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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額寶連降額度,支付寶們能抵擋銀行業的進攻嗎?

三個月內, 個人持有餘額寶的最高額度由100萬降至10萬, 雖然天弘基金方面表示此舉目的為“更好地服務大眾投資者”, 但業內外關於銀行業向餘額寶、支付寶以及財付通為代表的金融新生事物攻擊的討論越發活躍。

去年至今, 央行方面出手連連, 在諸多層面對協力廠商支付平臺進行限制:2016年7月《非銀行支付機構網路支付業務管理辦法》正式生效, 協力廠商餘額支付最大額度不超過20萬元/年, 但通過銀行快捷支付並不在此規定範圍之內。

就在2014年, 四大銀行為主的銀行便聯合降低支付寶的快捷支付額度,

今年1月, 央行發佈通知稱, 自4月17日起, 支付機構應將客戶備付金按照一定比例交存至指定機構專用存款帳戶, 並不計付利息, 其中支付寶的備付金交存比例為20%。

餘額寶對於支付寶的意義已非貨幣基金和普惠金融如此簡單, 而是面臨目前政策監管的一道屏障, 如對協力廠商支付餘額支付最大額度不超過20萬元/年的規定中, 餘額寶並不在此限制之內, 用戶可以通過餘額寶的即時贖回功能, 行使餘額支付的實際職能。

因此, 當餘額支付限額檔發佈被業內稱為“狼來了”之時, 支付寶方面所受衝擊相對較小, 即便銀行快捷支付限額, 有餘額寶在, 也可抵消一部分衝擊。

在支付寶與銀行業的博弈中, 餘額寶發揮著關鍵作用。

但此次天弘基金自降額度, 自行調低了整個餘額寶的資金池, 這不僅僅意味著餘額寶在金融體系中的權重將有一定下滑, 此前也有媒體披露餘額寶90%以上收益來自銀行同業拆借, 從用戶層面也會稀釋其與銀行的優勢。

那麼, 在這場看不見硝煙的以支付寶為代表的協力廠商支付與銀行業的博弈中, 戰局究竟要如何發展呢?

銀行業三板斧:網聯、限額和準備金

截至2017年6月30日, 餘額寶基金規模達到了1.43萬億元, 已經超過招商銀行1.3萬億的存款規模, 此外, 加上支付平臺吸納的用戶備付金, 協力廠商支付實際掌握的資金用“海量”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這對銀行業的衝擊是明顯的, 不僅造成銀行存款吸引力的降低, 對貸款形成壓力,

也加大了同業拆借的成本, 就目前情況來看, 同業拆借恰是餘額寶方面的最重要收益, 遠高於同期銀行存款利息。

央行方面對協力廠商的一系列限制, 雖然目的各有不同, 但在實際操作中, 確實造成協力廠商支付資金池大盤的縮小, 將20%備付金交付銀行, 確實可以在監管層面提高金融安全, 但實際上也造成協力廠商支付資金流動性的降低。

此次餘額寶限額, 從長遠來看是提高了銀行同業拆借的成本博弈空間, 畢竟盤子的大小決定著利息的定價權。

除以上常規手段以外, 在以下行為中, 戰爭大有升級之勢。

2014年, 時任中國人民銀行調查統計司司長盛松成曾撰文認為應對餘額寶等貨幣市場基金投資的銀行存款應受存款準備金管理,

以縮小監管套利的空間, 並計算若徵收20%準備金, 餘額寶收益將降低1%。

此後在2014年末, 央行發佈《關於存款口徑調整後存款準備金政策和利率管理政策有關事項的通知》(下文簡稱“387號文”), 改檔中新納入各項存款口徑的存款是指“存款類金融機構吸收的證券及交易結算類存放, 銀行業非存款類存放, SPV存放, 其他金融機構存放以及境外金融機構存放”。

向餘額寶為代表的貨幣基金向央行存交“準備金”在此有了法律依據, 雖然存交比例定為0, 但不排除此後會加大徵收比例。

雖未執行, 但政策的出臺以及背後的想像空間依然令行業不寒而慄。

2018年6月30日, 協力廠商支付將全面停止“直連銀行模式”, 所有網路支付業務將通過“網聯”平臺處理。

銀行業與協力廠商支付以“網聯”為媒介, 資料和資金的使用情況全在“網聯”平臺進行, 協力廠商支付將由兩層架構變成三層架構, 而網聯將承擔協力廠商支付機構的集中清算職能。

此前, 支付機構除了在備付金存管銀行開立帳戶之外, 還可以在多家備付金合作銀行開立帳戶, 協力廠商支付巨頭因資金體量大, 擁有更強的議價權, 銀行方面往往處於劣勢。 但“網聯”成立之後, 協力廠商機構將由多備付金帳戶改為僅一個帳戶, 降低了此方面協力廠商支付對銀行業的議價能力。

加之資料不再歸協力廠商支付享有等方面, “網聯”的成立代表著銀行業在協力廠商支付的博弈中的新思路, 即從根本上稀釋對方的對銀行的威脅。

以上行為,也基本看出央行以及銀行業對協力廠商支付的在應對方面的思路,降低流動性,提高用戶使用門檻,拉低用戶預期,為銀行業轉型提供時間。

協力廠商支付應對:低姿態主動尋空間

以上銀行業對協力廠商支付的打擊可謂:有章法、有綱領、有行動,但協力廠商支付目前仍然處於快速發展階段,支付寶和微信在8月大搞“無現金社會”概念,仍然在擴大在消費端的使用場景,以此來放大協力廠商支付的生存空間。

仔細推敲以上銀行業的連環計,在實際中並非無懈可擊,如網聯的成立面臨其與老牌結算機構銀聯的勢力範圍的劃分,在宣佈成立網聯之後,銀聯便與京東金融展開合作,銀聯向線上,網聯接下來也會在協力廠商實際支付中逐漸向線下,網聯和銀聯邊界的不清晰增加了實際運營的難度。

而對餘額支付的限額,目前來看仍有餘額寶通道可以進行,10萬元的餘額寶額度基本可以保證大部分的支付正常進行。而銀行業在2014年形成的降低快捷支付額度的同盟,早悄無聲息瓦解,如工行在2014年對支付寶快捷支付的額度由原先單筆5萬下調為5000,每月限額則從20萬降為5萬,目前已經恢復每卡單筆1萬元,日累計10萬元。

用餘額來卡支付寶脖子短時間來看難以取得實質效果。

目前支付寶為代表的協力廠商支付機構顯然明白當前所處的局面,銀行業磨刀霍霍但各有利益考量,聯盟不穩,政策層面是加大監管力度保證金融安全也是板上釘釘。

在應對措施上,支付寶一方面擴大使用場景,以二維碼支付來宣導的無現金社會為主,而另一方面,也開始調整運營策略,從去年的社交化的種種爭議中走出,提出繼續服務金融行業,其表現之一為開始上線更多的貨幣基金產品,降低餘額寶的權重。

只要監管層面不繼續施壓,銀行業的同盟本無所懼,支付寶靠運營依然可以取得實質性的勝利。

餘額寶主動降低額度,不妨理解為向監管部門的主動示好,以規則換空間,如此,行業前景依然還是明朗。

即從根本上稀釋對方的對銀行的威脅。

以上行為,也基本看出央行以及銀行業對協力廠商支付的在應對方面的思路,降低流動性,提高用戶使用門檻,拉低用戶預期,為銀行業轉型提供時間。

協力廠商支付應對:低姿態主動尋空間

以上銀行業對協力廠商支付的打擊可謂:有章法、有綱領、有行動,但協力廠商支付目前仍然處於快速發展階段,支付寶和微信在8月大搞“無現金社會”概念,仍然在擴大在消費端的使用場景,以此來放大協力廠商支付的生存空間。

仔細推敲以上銀行業的連環計,在實際中並非無懈可擊,如網聯的成立面臨其與老牌結算機構銀聯的勢力範圍的劃分,在宣佈成立網聯之後,銀聯便與京東金融展開合作,銀聯向線上,網聯接下來也會在協力廠商實際支付中逐漸向線下,網聯和銀聯邊界的不清晰增加了實際運營的難度。

而對餘額支付的限額,目前來看仍有餘額寶通道可以進行,10萬元的餘額寶額度基本可以保證大部分的支付正常進行。而銀行業在2014年形成的降低快捷支付額度的同盟,早悄無聲息瓦解,如工行在2014年對支付寶快捷支付的額度由原先單筆5萬下調為5000,每月限額則從20萬降為5萬,目前已經恢復每卡單筆1萬元,日累計10萬元。

用餘額來卡支付寶脖子短時間來看難以取得實質效果。

目前支付寶為代表的協力廠商支付機構顯然明白當前所處的局面,銀行業磨刀霍霍但各有利益考量,聯盟不穩,政策層面是加大監管力度保證金融安全也是板上釘釘。

在應對措施上,支付寶一方面擴大使用場景,以二維碼支付來宣導的無現金社會為主,而另一方面,也開始調整運營策略,從去年的社交化的種種爭議中走出,提出繼續服務金融行業,其表現之一為開始上線更多的貨幣基金產品,降低餘額寶的權重。

只要監管層面不繼續施壓,銀行業的同盟本無所懼,支付寶靠運營依然可以取得實質性的勝利。

餘額寶主動降低額度,不妨理解為向監管部門的主動示好,以規則換空間,如此,行業前景依然還是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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