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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塑家高孝午

高孝午在創作。

作品:《標準時代》

●三明日報大田記者站 鄭宗棲 文/圖

2014年, 他榮獲胡潤藝術榜當代藝術特別貢獻獎;2015年, 他參與公共空間藝術呈現的“翠城新景”項目, 獲得世界建築節WAF年度最佳建築大獎;同年, 胡潤百富特邀他攜《再生》首批作品, 在新加坡全球首次發佈;同年7月, 瑞士駐華大使邀請他在大使館舉辦《再生》中國首展, 慶祝中瑞建交65周年;2016年, 他獲得首屆新加坡國際華人文化周文化與藝術大使榮譽稱號;他的作品在40多個國家展出。

他是高孝午, 1976年生於大田建設, 大田二中畢業, 國內知名雕塑家, 現居北京。

早期代表作有《標準時代》、《城市夢想》、《我們這一代》, 近年作品有《軟暴力》、《出入》、《再生》等系列作品。

上大學時, 他的作品入選全國美展

高孝午笑起來兩頰的笑肌提得高高的, 兩眼彎成月牙, 大笑之時會定格一會兒, 然後慢慢地把笑容收起來, 最後還原成一張沉靜、略帶幾分嚴肅的臉。 這被人稱之為“高氏幽默”。

他的“高氏幽默”相當有感染力, 以至於, 記者與他的聊天總是充滿笑聲。

“在大田二中上中學時太艱苦了, 我們的畫室還是放在未使用過的男生廁所裡呢。 ”他笑呵呵地回憶說, “為什麼上學?最根本原因是為了跳‘農門’。 ”

高孝午出生在多子女的農村家庭, 上山砍柴, 下地耕作, 所有的農活他都幹過。 上中學時, 還得帶著大米和酸菜到學校寄宿。

夏天, 到了週四, 酸菜便壞了, 但只能加點開水拌著米飯吃。 “苦!那個時代的孩子, 都跟我一樣艱苦。 ”高孝午說。 正是這樣的經歷, 塑造了他堅韌並樂觀的性格。

餓著肚子, 在畫室裡呆過整整一天;找不著靜物, 用泥捏了一個個蘋果、梨、香蕉;擔心文化課過不了, 軟磨硬泡拉著班上學習最好的同學給自己補課……

憶起這些, 高孝午百感交聚。

1995年, 高孝午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福建廈門工藝美術學院雕塑系。 1999年大學畢業, 他的畢業創作《草原雄鷹》入選第九屆全國美展。 第九屆全國美展是慶祝新中國建立50周年重大活動之一, 是當時規格最高、規模最大的國家級綜合性美術大展。 縱觀歷屆全國美展, 學生作品入選的為數不多。

作品:《夢想歸來》

不做“菜雕”

大學畢業之後的四年, 高孝午在廈門承接城市雕塑、裝飾等相關專案, 以此為生。 但此時初出校園的他, 似乎還很不擅長, 在看似簡單實則錯綜複雜的“甲方乙方”關係間周旋。

這四年, 他一直在做“菜雕”。 當廚師, 給蘿蔔青菜造型?高孝午說, 所謂“菜雕”是指很沒意思的雕塑, 只圖工藝, 絲毫無藝術而言。

顯然, 理想和現實差距很大。 他覺得, 他的藝術理想應該更“崇高”一點。

2003年“非典”時期, 高孝午決然離開了廈門, 到了北京。

他至今記憶猶新。 那年, 他與三位助理在前往北京時, 因為四個人扛著拎著大包小包, “破破爛爛”的形象一進站就引起了車站工作人員的注意。 “人家過來檢查, 結果我們帶的行李超重, 被罰了400多元錢。

最可惜的是, 到北京下車時, 把專門帶來做雕塑用的油泥, 還有以前作品的大幅設計圖紙落在了火車上。 ”高孝午不無惋惜。

但, 幸運之神還是最終眷顧了他。 中央美術學院雕塑系呂品昌教授看了他的作品後, 讓他不必參加筆試、面試, 直接招進雕塑研究院的一個進修班學習。

高孝午說, “對我來說, 技藝上並不是非要到美院再學一次, 但在思想、理念上, 這裡恰恰給了我最想要的。 ”《標準時代》的仿冒大災

從廈門移居北京, 是高孝午藝術人生的轉捩點。 2004年, 高孝午結業於中央美術學院雕塑系。 像許多從外地湧向北京的藝術家一樣, 必需面對嚴峻的生存考驗。

高孝午的高氏幽默喜感, 給人一種謙恭自覺的感覺, 這不只是流露在他臉上的表情,

也在他的作品中表達。

2004年, 他的系列作品《標準時代》創作完成——上班族的男女青年堆滿笑臉, 以鞠躬和卑躬屈膝的標準化機械式的微笑, 來體現標準化的服務。

評論家這樣解讀其作品:從工業革命的物質產品標準化, 上升到電子革命的人類行為標準化, 標準服務意識擴散全球。

《標準時代》與觀眾見面後不久, 一位中央戲劇學院的女孩找到高孝午, 表達自己母親有意收藏該系列的作品。 這是高孝午第一件被人收藏的作品。 女孩說, 有一次, 她和母親看到一個保潔阿姨正在展館擦拭雕塑, 一邊擦, 一邊對著這些“鞠躬小人”笑, 那一幕打動了女孩的母親。 高孝午聽聞這其中的故事, 心裡暖暖的。

《標準時代》是高孝午被公眾熟識的“成名之作”, 他也由此進入了當代雕塑的核心區,受到藝術界的廣泛關注與認可。正當成功之門慢慢打開的時候,意想不到的是,緊接而來的竟然是一場鋪天蓋地被大量盜版的“仿冒大難”。

從2004年《標準時代》誕生以來,各式各樣肆無忌憚的模仿和盜版,從中國沿海一路造假到各個角落,甚至到了東南亞和歐洲。

雖然,高孝午在2008年曾經針對盜版侵權打贏過一次官司,但是對於大量遍佈海內外的偽作,多到簡直是不知要從何告起。

《再生》喚醒最初的自然

高孝午從小生長在大田縣生態美好的鄉村,春天一到,該開花的開花,該冒綠的發芽,蜜蜂、蝴蝶漫天飛舞,蛙叫蟬鳴,蜻蜓點水,小魚吐氣,螞蟻搬家……

這,是他的創作原鄉。

家鄉大田的淳樸自然之風,與都市紛擾躁動形成明顯的兩極分化,高孝午在兩者之間尋找到了自我調和的支點。

“用再生喚醒最初的自然”,這是高孝午《再生》系列作品意義的內核所系。《再生》作品多以自然界的飛潛動植為主題形象,以詩意、寧靜的形態,通過誇張、隱喻等手法表現自然界的異化幻生,通過“再生”幻化出來的美麗,喚醒人類對最初自然的夢想與憧憬。

2015年,胡潤百富特邀高孝午攜《再生》首批作品,在新加坡全球首次發佈。這充分體現了高氏風格和藝術理念被這個時代所接受,也是其作品藝術魅力和人文價值的體現。

2015年7月,瑞士駐華大使邀請高孝午在大使館舉辦《再生》中國首展,慶祝中瑞建交65周年。活動中,展出了《再生》系列部分新作品,為賓客們帶來一場美妙的視覺享受。

瑞士駐華大使戴尚賢評價說,在他來中國前就已熟知並且喜歡高孝午的作品,高孝午的作品擁有有趣的形象,讓人深思,其所攜帶的本土性和創造力是無法比擬的。

2016年12月至2017年2月,大型“再生——高孝午個展”在廈門展出,這是高孝午13年後與廈門闊別重逢的“見面禮”。

高孝午在廈門整整呆了八年半。他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對廈門環境變化的關懷,並以“廈門環境”元素融入展覽。

“對個人情感而言,也表達著對逝去的日子‘不可再生’的紀念。”高孝午說,“總有一天,我會回到家鄉辦個展,以此來詮釋一位遠離家鄉的遊子,對那片故土的思念。”

他也由此進入了當代雕塑的核心區,受到藝術界的廣泛關注與認可。正當成功之門慢慢打開的時候,意想不到的是,緊接而來的竟然是一場鋪天蓋地被大量盜版的“仿冒大難”。

從2004年《標準時代》誕生以來,各式各樣肆無忌憚的模仿和盜版,從中國沿海一路造假到各個角落,甚至到了東南亞和歐洲。

雖然,高孝午在2008年曾經針對盜版侵權打贏過一次官司,但是對於大量遍佈海內外的偽作,多到簡直是不知要從何告起。

《再生》喚醒最初的自然

高孝午從小生長在大田縣生態美好的鄉村,春天一到,該開花的開花,該冒綠的發芽,蜜蜂、蝴蝶漫天飛舞,蛙叫蟬鳴,蜻蜓點水,小魚吐氣,螞蟻搬家……

這,是他的創作原鄉。

家鄉大田的淳樸自然之風,與都市紛擾躁動形成明顯的兩極分化,高孝午在兩者之間尋找到了自我調和的支點。

“用再生喚醒最初的自然”,這是高孝午《再生》系列作品意義的內核所系。《再生》作品多以自然界的飛潛動植為主題形象,以詩意、寧靜的形態,通過誇張、隱喻等手法表現自然界的異化幻生,通過“再生”幻化出來的美麗,喚醒人類對最初自然的夢想與憧憬。

2015年,胡潤百富特邀高孝午攜《再生》首批作品,在新加坡全球首次發佈。這充分體現了高氏風格和藝術理念被這個時代所接受,也是其作品藝術魅力和人文價值的體現。

2015年7月,瑞士駐華大使邀請高孝午在大使館舉辦《再生》中國首展,慶祝中瑞建交65周年。活動中,展出了《再生》系列部分新作品,為賓客們帶來一場美妙的視覺享受。

瑞士駐華大使戴尚賢評價說,在他來中國前就已熟知並且喜歡高孝午的作品,高孝午的作品擁有有趣的形象,讓人深思,其所攜帶的本土性和創造力是無法比擬的。

2016年12月至2017年2月,大型“再生——高孝午個展”在廈門展出,這是高孝午13年後與廈門闊別重逢的“見面禮”。

高孝午在廈門整整呆了八年半。他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對廈門環境變化的關懷,並以“廈門環境”元素融入展覽。

“對個人情感而言,也表達著對逝去的日子‘不可再生’的紀念。”高孝午說,“總有一天,我會回到家鄉辦個展,以此來詮釋一位遠離家鄉的遊子,對那片故土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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