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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破·局》,他接連演了三次壞人 王千源:反派的自由

“演壞人太累了……”王千源的眉頭緊了緊, 又松下來, 笑容浮上臉, 老好人似的, 沒有戲裡的狠辣, 那一瞬, 你會想起《鋼的琴》裡的東北下崗工人陳桂林, 不會拐彎抹角, 也不想虛張聲勢, 我啥樣兒, 都能認。 但是, 大家現在想起王千源, “哦, 他演了不少壞人啊”。 聽到人家如此說法, 王千源苦笑, 開始掰著指頭算, “《解救吾先生》和《破·局》, 我就演了倆壞人, 如果《健忘村》裡的田貴算半個, 那就是兩個半”。 不是他演得多, 而是這兩個半, 實在壞得有特色、有滋味。 兩年過去, 因為《破·局》, 王千源又壞了起來, 這回不是悍匪, 是“黑警”。 戲裡, 他穿著米白西服,

手裡總有塊白手帕, 招來搖去, 還要貼上去, 抓郭富城的屁股, 這樣子, 基情不多, 倒是顯得陰狠。 “十年前, 我肯定不會這麼招搖地演”, 現在, 王千源覺得自由了許多。 自由的不單是演戲本身, 也是做演員這件事。 王千源坦言, 如今的他, 挑角色的自由度高了不少。 於他, “要做的不僅僅是選擇, 而是選擇之後的態度”, 演戲久了, 難免有疲憊或是麻木, 如何認真完成, 很難。 “你演戲要是耍心眼, 上帝就笑了。 ”王千源, 不希望上帝如此發笑。 兩個半壞人 掐劉德華、踹郭富城, 都得使勁兒啊!不然就假了 記者:《解救吾先生》裡的悍匪張華, 是近年華語警匪片裡少見的反派光環很強的人物。 這次, 你又在《破·局》裡演了一個壞人, 怎麼找到新鮮感? 王千源:其實我演壞人也不算特別多,
《解救吾先生》一個, 《破·局》一個, 《健忘村》裡的田貴算半個, 加起來兩個半壞人。 其實, 這次我演《破·局》裡的陳昌民, 開始也膽戰心驚的, 之前壞過一次, 這次不知道該怎麼演了。 後來, 我就想, 索性壞到底吧, 說話壞、眼神壞, 連汗毛孔都透著壞, 特意要這種臉譜化的壞。 你看《解救吾先生》裡, 我還表現得不想做壞人, 想為角色辯解, 比較生活化。 《破·局》的角色, 就更藝術化、舞臺化。 舞臺很假, 但是觀眾如果代入進去, 他們也愛看。 記者:《破·局》中, 你所謂的“臉譜化的壞”, 具體是怎樣實現呢? 王千源:比如拿手絹玩啊, 比如郭富城追我, 正常警匪片就是各種跑酷了, 我就故意逗弄他, 跑之前還要預熱一下。 我處處都有表演痕跡,
就是給大家看這個, 一點點(把這個人物)剖給大家看。 其實, 我演的時候還是忐忑, 因為從來沒這麼演過。 我覺得這算是一種突破。 如果下一個戲也是這樣, 我就沒新鮮感了, 可能也演不出那種狀態了, 都是命。 記者:劉德華和郭富城, 你演反派的兩次, PK的都是天王, 感受如何? 王千源:其實每次我也不想打呀, 我想演兄弟, 趁機搞好關係。 可是, 每回都是打戲, 還都得使勁兒。 (《解救吾先生》)我掐劉德華大哥也得使勁掐啊, 掐得他眼睛都冒血絲了, 不使勁那就是遊戲了, 狠勁和張狂都不出來, 也就不是警匪片了。 記者:相比《解救吾先生》, 《破·局》裡的打戲更勁, 看起來痛感很強。 王千源:《破·局》這戲確實打得很疼, 因為我不會打嘛。 我踹郭富城一腳,
他雖然也有防護措施, 也在繃著勁頭, 我用90%的勁, 他估計也是真的很疼。 反過來, 護甲都是硬塑膠的, 我又不會收著勁, 收的話表情就假了。 有的人老演這種戲, 他表情就能做得比較真實。 我這就顧得了前顧不了後, 都是很變態地打, 拳頭都是淤青破皮。 不過也值了, 你們要是喜歡看, 我也沒白演。 跟自己較勁 演壞人“心術不正”, 擰巴;要是演一年, 非瘋了不可 記者:演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壞人其實挺難, 對你來說, 你覺得把自己“惡的一面”引出來, 難嗎? 王千源:很難。 (《解救吾先生》)第一次演壞人, 很新鮮。 (《破·局》)第二次演也得與眾不同。 不管好人還是壞人, 你都得全身心投入。 這和參加奧運會一樣, 比賽之前你還得花很長時間準備。
壞人演三四次就夠了, 要是天天演, 我也會煩。 演好人吧, 至少人物是善良的, 他的心很坦然, 演壞人就是老得較勁。 記者:這種跟自己較勁的心態對你影響大嗎? 王千源:絕對有影響。 最起碼那段時間心術不正啊, 挺擰巴的。 我自己想壞, 也壞不成那樣, 但是你得演成那麼壞, 那種狀態不太舒服, 要是演一年(壞人), 非瘋了不可。 但是, 要與眾不同啊, 那麼多比你演得好的, 你沒有理由不努力。 技法進化論 從現實主義到後現代主義, 每個戲, 都是命運 記者:郭富城和劉德華都是從“無線五虎”一路演過來, 你從中戲讀書出來, 然後再出來演戲。 兩種不同的職業之路, 大家碰在一起, 你覺得區別大麼? 王千源:一開始我也覺得會有點不同, 學院派表面上好聽一點,天天看書學習,其實大多時候學完就完了,最後都得靠自己的感覺在演。郭富城和劉德華,他們是在實踐中學習,最終的效果沒太大差別。 一個演員一生當中能創造三四個角色,碰到好導演好劇本好對手演員,反響好,一個角色成了,就已經是最幸福的事了,很少有演員什麼都能演。 記者:你剛提到一個演員,一輩子能創造三四個不同的角色,就算幸運了。如果以這個標準,你覺得自己這樣的角色出現了嗎? 王千源:我覺得我很幸運。人一定經歷過,再回頭看之前的事,才有感觸。目前為止,有幾個角色我演得挺開心,最起碼不一樣。《鋼的琴》、《繡春刀》、《解救吾先生》,這三個角色,表演狀態、臺詞的節奏都不一樣。從技法上講,《破·局》更嫺熟、自信一點。我這是從現實主義,再到後現代主義等。哪個最好,我沒定數,只是在我個人的變化裡,覺得OK。 記者:你剛剛演完張藝謀導演的新片《影》,那也是另外一種方法了嗎? 王千源:對。《影》和《繡春刀》又不一樣。《繡春刀》還是現實主義,好像大家都在胡同裡(生活)那樣。《影》稍微風格化一點,得跟張藝謀導演的藝術風格統一。這部戲比較誇張一點。在這種風格化的電影裡面,我自己表演不能寫實,也得風格化,有點傳統中國的藝術性在裡面,有種氣勢,雕塑感,像版畫一樣。 據《南方都市報》

學院派表面上好聽一點,天天看書學習,其實大多時候學完就完了,最後都得靠自己的感覺在演。郭富城和劉德華,他們是在實踐中學習,最終的效果沒太大差別。 一個演員一生當中能創造三四個角色,碰到好導演好劇本好對手演員,反響好,一個角色成了,就已經是最幸福的事了,很少有演員什麼都能演。 記者:你剛提到一個演員,一輩子能創造三四個不同的角色,就算幸運了。如果以這個標準,你覺得自己這樣的角色出現了嗎? 王千源:我覺得我很幸運。人一定經歷過,再回頭看之前的事,才有感觸。目前為止,有幾個角色我演得挺開心,最起碼不一樣。《鋼的琴》、《繡春刀》、《解救吾先生》,這三個角色,表演狀態、臺詞的節奏都不一樣。從技法上講,《破·局》更嫺熟、自信一點。我這是從現實主義,再到後現代主義等。哪個最好,我沒定數,只是在我個人的變化裡,覺得OK。 記者:你剛剛演完張藝謀導演的新片《影》,那也是另外一種方法了嗎? 王千源:對。《影》和《繡春刀》又不一樣。《繡春刀》還是現實主義,好像大家都在胡同裡(生活)那樣。《影》稍微風格化一點,得跟張藝謀導演的藝術風格統一。這部戲比較誇張一點。在這種風格化的電影裡面,我自己表演不能寫實,也得風格化,有點傳統中國的藝術性在裡面,有種氣勢,雕塑感,像版畫一樣。 據《南方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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