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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人情變蔣玉菡 不一樣的《紅樓夢》

襲人自嫁了蔣玉菡, 蔣家豐衣足食, 自已一夜間從丫環變成“大奶奶”, 有丫環服侍著, “玉菡人物齊整, 城南有房產也有鋪面”, 自已架不住玉菡哥哥的軟磨閑泡, 也隔三差五地一同往鋪面去走動走動, 下人倒茶搬凳自不在話下。

想當年在賈府大觀園中, “自個兒本服侍老祖宗”的, 因寶玉哥哥“身有魔障”老祖宗知我伶俐, 才叫我服侍寶哥兒的, 他仗自已讀得些詩書有點兒文 墨, 說我姓“花”, “花氣襲人知晝夜”, 我也不懂咬文咬字, 任你把名改成了“花襲人”, 名好不好聽我也罷了, 寶玉哥哥你就不該因你一夢, 誘使我失了身子, 而自個兒又因沒得到你林妹妹做了和尚一走了之, 還丟下什麼“不離不棄”、“莫失莫忘”的寶姐姐, 足見你“有情”寡義。

你林妹妹有什麼好呀?一個病身子, 心眼兒又多, 不足八十斤的身子“風兒也吹得動”, 見物流淚, 見花傷心, 撒嬌撒癡, 自個兒情竇初開, 看得些“情切切, 意綿綿”的詞兒在你面前“嗔”, 又會“昵”, 撒嬌說是“沒教你替她解悶兒”, 其實心眼裡就是粘你, 更可恨的, 你還背著寶姐姐在她面前說寶姐姐壞話, 什麼“親不間疏, 後不越先”, 明明她撩你, 你要討好她就討好她唄, 不該扯上寶姐姐, 你一幅多情肚腸把話兒都說盡。

還常躺在床上一起說“香芋”, 該不會你們也始亂終棄才氣死了林妹妹吧?

寶姐姐人兒美, 性子溫和, 不與世爭, 都是薛姨媽調教得好, 只惜她也命苦, 沒了爹兒, 一家搬到大觀園來, “在人屋簷下”萬事圖個小心, 你生時帶個“玉兒”, 寶姐姐生時帶個“釵兒”, “金玉良緣”本是前世定下的情份兒, 今兒個你不擔責任, 念著“木石前盟”, 羡慕“仙姝寂寞林”, 寶姐姐口中難言, “到底意難平”只不好向外訴她自個兒內心苦哀罷了, (哎, 也不知寶姐姐生下寶寶了沒)。 當真不知“誰為情種”, 要怪只怪你“風月情濃”, 才有了這“悲金悼玉”的結果。

難道不是嗎?寶玉哥哥, 你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睛雯小蹄子在你面前搬瘋搬癲, 心中悶了你給她扇兒扯, 她不就病中為你縫補了件衫兒嗎?若那時我不是給你踢得一腳(現在還疼著呢), 怎要她毛手毛腳粗針粗線?你就直這般依她寵她, 好在你還沒權勢, 要不然為了給她“解悶兒”少不得學幽王“烽火戲諸侯”。 這也罷了, 睛丫頭走了就走了唄, 心裡念著她卻說什麼五兒身上有她的影子,

五兒女孩兒家心性, 涉世又不深, 守著我和寶姐姐你還油嘴滑舌地撩撥她, 那曰好在我和寶姐姐睡在里間, 要不你又會和她做出“一點半點”事來。

寶哥哥, 你都忙, 可你忙什麼呀?一早裡跑去林妹妹房中, 她還沒起呢, 有史丫頭在, 見林妹妹還躺著, 偏要史丫頭給你梳洗, 難道我還沒她為你“穿戴齊整”嗎?寶姐姐來問你哪了, 我也“含笑”回答:“寶兄弟那裡有閒工夫在家”, 我嘴上說:“姊妹們和氣”, 心裡可不是味兒, 我雖是你丫頭, 私底裡情份兒可不是呢。 寶姐姐走後我只能“躺著”等你, 你回來又放下哄林妹妹的嘴臉哄我, 寶哥哥, 我一幅肚腸你就真的不知, 麝月都明白, 就你木榆腦袋一心只在別的漂亮女孩子身上, 見一個愛一個,史丫頭“大舌”卷起舌頭叫你“愛哥哥、愛哥哥”你聽了才舒服,她在賭場裡手之舞之腳之蹈之高叫“么、愛、三四五”你才開心,史丫頭把“二”說成“愛”別人聽了都起雞皮瘩子呢。

寶玉哥,平日裡你都交了些什麼朋友呀,薛表哥就不說,他是寶姐姐親哥得給寶姐姐留點面子,秦鐘在饅頭庵中強要了尼姑智能,你還從暗地裡悄聲摸到了他倆“做事”的面前嚇著他倆了,又“不聲張”把事遮過了,連茗煙小子強搶小丫頭“做那事兒”你還罵他“連名字都不問得清”,還教茗煙鬼頭以後“惜著點”。怪不得孔夫子說“欲觀其人,先知其友”,還不知你背著我和寶姐姐幹過多少這樣的事呢。

寶玉哥,有時我也想你,正月裡那日你私自帶了茗煙來我家看我,我好感動也激動,你知嗎?我正和家裡姐妹們吹牛皮顯擺大觀園呢,只是家寒“總沒什麼可吃的”,只拾得幾個松瓤我“吹了皮兒用帕巾兒”托與你吃,解取你脖子上的玉兒給姐妹們見識見識,是要在姐妹們面前顯我與你關糸不一般,又當著姐妹們面罵茗煙“不該哄二爺去玩”,以顯我在你面前的地位。寶哥哥,自你上了我家,我母兄見你我“這般光景”都以為我攀上高枝了呢。

寶玉哥,我雖在“副冊”,命裡兒低人一等也還罷了,可是“正冊”裡你寶姐姐、林妹妹也都去的去寡的寡,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四個嬌滴滴的姐兒,應了“原來歎息”四字的諧音,也是去的去寡的寡,命裡兒也沒比“副冊”強,你只有副多情柔腸卻擔不起責任,氣死了“多愁多病身”的林妹妹,丟下了“莫失莫忘”端莊穩重“傾國傾城”的寶姐姐和她肚子裡你的骨肉,後人魯迅先生還說你在大觀園中與眾多女孩子只是“昵而敬之”,“昵”本近“狎”,當我不知呢,反正你去當了和尚,咋說你都聽不著了。沒擔當的死寶哥哥,今我隨了蔣玉菡哥哥了,他可沒嫌棄我“被你壞了身子”,原來當初你把我送你的“松花綠汗巾”,換了他的“猩紅汗巾”這也算是緣份註定,蔣家哥哥在城南有房有地,又有鋪面,若趕得上官府拆遷,我和蔣家哥哥可以把生意做得更大更好,還可蓋個園兒,你就安心去當你的和尚吧,改日裡有空叫蔣家哥哥與我租個“帶蓬馬車兒”去看看守著你卻寡著命苦的寶姐姐(她以往可沒把我當下人看),和你丟下那苦命生下就沒爹的小小寶玉吧。

作者:苗風花黃

本文為歷史真相解密大全原創投稿,未經允許禁止轉載!

見一個愛一個,史丫頭“大舌”卷起舌頭叫你“愛哥哥、愛哥哥”你聽了才舒服,她在賭場裡手之舞之腳之蹈之高叫“么、愛、三四五”你才開心,史丫頭把“二”說成“愛”別人聽了都起雞皮瘩子呢。

寶玉哥,平日裡你都交了些什麼朋友呀,薛表哥就不說,他是寶姐姐親哥得給寶姐姐留點面子,秦鐘在饅頭庵中強要了尼姑智能,你還從暗地裡悄聲摸到了他倆“做事”的面前嚇著他倆了,又“不聲張”把事遮過了,連茗煙小子強搶小丫頭“做那事兒”你還罵他“連名字都不問得清”,還教茗煙鬼頭以後“惜著點”。怪不得孔夫子說“欲觀其人,先知其友”,還不知你背著我和寶姐姐幹過多少這樣的事呢。

寶玉哥,有時我也想你,正月裡那日你私自帶了茗煙來我家看我,我好感動也激動,你知嗎?我正和家裡姐妹們吹牛皮顯擺大觀園呢,只是家寒“總沒什麼可吃的”,只拾得幾個松瓤我“吹了皮兒用帕巾兒”托與你吃,解取你脖子上的玉兒給姐妹們見識見識,是要在姐妹們面前顯我與你關糸不一般,又當著姐妹們面罵茗煙“不該哄二爺去玩”,以顯我在你面前的地位。寶哥哥,自你上了我家,我母兄見你我“這般光景”都以為我攀上高枝了呢。

寶玉哥,我雖在“副冊”,命裡兒低人一等也還罷了,可是“正冊”裡你寶姐姐、林妹妹也都去的去寡的寡,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四個嬌滴滴的姐兒,應了“原來歎息”四字的諧音,也是去的去寡的寡,命裡兒也沒比“副冊”強,你只有副多情柔腸卻擔不起責任,氣死了“多愁多病身”的林妹妹,丟下了“莫失莫忘”端莊穩重“傾國傾城”的寶姐姐和她肚子裡你的骨肉,後人魯迅先生還說你在大觀園中與眾多女孩子只是“昵而敬之”,“昵”本近“狎”,當我不知呢,反正你去當了和尚,咋說你都聽不著了。沒擔當的死寶哥哥,今我隨了蔣玉菡哥哥了,他可沒嫌棄我“被你壞了身子”,原來當初你把我送你的“松花綠汗巾”,換了他的“猩紅汗巾”這也算是緣份註定,蔣家哥哥在城南有房有地,又有鋪面,若趕得上官府拆遷,我和蔣家哥哥可以把生意做得更大更好,還可蓋個園兒,你就安心去當你的和尚吧,改日裡有空叫蔣家哥哥與我租個“帶蓬馬車兒”去看看守著你卻寡著命苦的寶姐姐(她以往可沒把我當下人看),和你丟下那苦命生下就沒爹的小小寶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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