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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梅隆親證《阿凡達2》裸眼3D是謠言:影院的真正意義不在技術

這就是你得到的東西:湊合的3D。

詹姆斯·卡梅隆(James Cameron)曾是3D影院最重要的支持者。 他執導的3D史詩巨制《阿凡達》於2009年上映, 成為有史以來票房第二高的電影,

開啟了延續至今的3D風潮。

但現在呢?

他說:“大概在2004年前後, 我是建設3D影院的堅定擁護者。 我向院線老闆介紹3D影院, 說這是一個機會, 不僅可以觀看3D新片, 還能把經典老片轉換成3D制式。 當時我真的只是想推介3D影院而已。 但我做夢都沒料到, 轉制3D會取代原生3D。 不幸的是, 這就是事實。 所以現在, 我不得不告訴所有人:

‘轉制不是出路!不要去轉制!’”

對於3D電影的現狀, 卡梅隆最關心的問題也是普遍存在的一個問題:大多數電影工作室是在拍攝完成後才添加3D效果。 “後期製作時, 把3D轉制交給其他人去做”, 缺乏導演的指導, 而且時間又趕, 在這種情況下, “根本不可能做得好, 只能湊合著做。 這就是你得到的東西:湊合的3D。 ”

卡梅隆更主張在影片拍攝過程中, 就採用3D技術。 但他說, 在其他情況下, 轉制也能做出高品質。 他說到做到, 製作了《泰坦尼克號》的3D重製版, 於2012年上映, 票房收入高達3.436億美元。 他希望1991年經典科幻電影《終結者2:審判日》的3D重製版可以重現這一成功, 甚至超越它。 “我不想劇透。

”他說, “但終結者最後還是死了。 ”在卡梅隆的親自監督下, 近1000名電影工作者耗時六個月, 把《終結者2》轉換成了3D制式。 合作方是他自己的製片公司Lightstorm和轉制過《泰坦尼克號》的3D轉制公司Stereo D。

“《泰坦尼克號》為我們提供了很多經驗教訓。 ”卡梅隆說, “現在我們的3D轉制水準幾乎相當於原生3D。 可能存在的唯一障礙是鏡頭本身的設計, 畢竟《終結者2》拍攝於26年前。 幸運的是, 在我開始做3D電影製作人之前, 我就一直很注重景深。 我總是在移動攝像機, 經常使用廣角鏡頭, 注重近景、中景、遠景的結合, 這些可以轉製成效果非常好的3D鏡頭, 只有一些長鏡頭的轉制效果不太好。 但就大部分鏡頭而言, 我可以說, 我獨特的拍攝風格確實使我的電影具有很好的轉制效果,

雖然我從未想過, 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1990年開拍的這部電影上。 ”

但在將《終結者2》轉製成3D之前, 必須先掃描35mm原始底片, 以4K格式存儲, 這意味著, 重製版要比1991年原版看起來更清晰, 無論是畫質還是色彩。

“我們花了很大功夫才清除了原始底片上的劃痕、汙跡和光化學問題。

”他說, “我甚至把當年的攝影師亞當·格林伯格(Adam Greenberg)找了回來, 幫我調整色彩。 亞當已經80歲了, 但他對色彩的眼光仍然像以前一樣精准。 他說, ‘我記得那些鏡頭裡的青色有點問題, 我們需要加入更多的青色。 ’他真的沒說錯!”雖然趕不上喬治·盧卡斯(George Lucas)的程度, 但卡梅隆也利用了電腦合成圖像技術來修補《終結者2》中的某些鏡頭, 比如拖車追逐片段中的一個穿幫畫面——擋風玻璃碎了一地, 但在下一個鏡頭中卻完好無損。 他說, 這種修補不是在破壞原版, 而是為了向觀眾提供3D之外的東西。

“當3D是唯一的新事物時, 有沒有把26年前的電影重製成3D的商業案例?沒有。 因為我覺得, 人們不再因為電影是3D的就去看, 就像人們不再因為電影是彩色的就去看一樣。 上世紀50年代末,你會因為電影是彩色的而去看。那時,彩色電影可了不得。十年前,大概在《阿凡達》上映前後,人們會因為電影是3D的而去看。那時,3D電影聽起來很酷。但現在,3D電影不再稀奇,就像彩色電影沒什麼特別一樣。我覺得,對目前這一代年輕人來說,吸引力更多地在於,他們看過這部影片的光碟或者錄影帶,但從來沒在電影院裡看過,他們覺得,這樣的影片似乎值得到影院裡再看一次。所以,影院觀影體驗比3D本身更有吸引力。”

3D影院的新鮮感或許正在消退——2016年美國3D電影票房較2015年縮水了8%,3D電影在美國總票房中的占比從2010年最高的21%下滑至2016年的14%。但卡梅隆仍然對3D影院的未來很有信心。

“我認為還有很大的潛力可以挖掘,”他說,“杜比影院這樣的高動態範圍(HDR)影院,向我們展示了觀影體驗的下一個階段。因為亮度是我們始終面臨的一個問題。如果亮度不夠,那麼戴上3D眼鏡在強化3D體驗的同時也會削弱觀影效果。我認為3D應該起到錦上添花的效果,不能這邊在強化體驗,那邊卻又在削弱它。很多人就是因為畫面昏暗而討厭3D電影。如果電影的亮度僅為3.5英尺朗伯(亮度單位),那麼動態範圍就會大幅縮小。在這樣低的亮度下,明亮部分和陰影部分會讓人難以分清。而新的鐳射投影系統非常好,非常亮。即使戴著3D眼鏡,亮度也能達到17或15英尺朗伯,這簡直棒極了。”

近日有報導稱,卡梅隆正在製作《阿凡達》續集,將於2020年上映,採用裸眼3D技術。卡梅隆證實這只是謠言。

“我認為,這項技術短期內還無法實用化。”他說,“或許明天就有某個人走進來,說他已經破解了這個難題……又或許明天就有某個人走進來,隨身帶著曲速引擎的圖紙。”儘管如此,他堅信,裸眼3D是3D的未來,尤其是如果這項技術能夠進入普通家庭的話。“我們不能強迫觀眾家裡看電視也戴上3D眼鏡。他們不會買帳的。但如果關注一下影視技術的發展曲線,我認為家用裸眼3D螢幕在技術上是具備可能性的,而且螢幕可以要多大就有多大。隨著售價降低,裸眼3D螢幕將進入千家萬戶。”

卡梅隆顯然是一名技術愛好者,一談到這個話題簡直是滔滔不絕,而且顯示出他在這個領域裡充滿了探索精神。卡梅隆說,從《阿凡達》上映至今,這九年中,如果他不是在拍電影,他可能會去探索虛擬實境的世界。但對於影院在十幾二十年,甚至50年後會是什麼樣子,他的想法非常簡單。

他說:“如果讓我猜,未來的影院和現在的影院有很多相似之處。也許是我缺乏想像力,但我認為,可以改善現有觀影體驗的途徑只有這麼多。

在這個內容紛繁且隨時可用、而且我們能夠進行多工處理的時代,我覺得影院如同神聖的教堂,為你的心靈提供了一個停泊的港灣,不用去想所有那些身外之事,只需全身心融入一個採用線性敘事結構的故事中,讓它湧向你,把你帶到另外一個世界。這就是影院的意義所在。

我認為這一點不會變。也許是我自以為是,只說自己愛聽的話,但我目前沒有看到相反的證據。在人類歷史上,我們從未像今天這樣容易分心,彼此之間的連接從未像今天這般緊密,但分離感也從未像今天這般濃厚,可是影院一直都在。今天的它和20年前的它一樣充滿生機,甚至更勝往昔。”

翻譯:於波

造就:劇院式的線下演講平臺,發現最有創造力的思想

上世紀50年代末,你會因為電影是彩色的而去看。那時,彩色電影可了不得。十年前,大概在《阿凡達》上映前後,人們會因為電影是3D的而去看。那時,3D電影聽起來很酷。但現在,3D電影不再稀奇,就像彩色電影沒什麼特別一樣。我覺得,對目前這一代年輕人來說,吸引力更多地在於,他們看過這部影片的光碟或者錄影帶,但從來沒在電影院裡看過,他們覺得,這樣的影片似乎值得到影院裡再看一次。所以,影院觀影體驗比3D本身更有吸引力。”

3D影院的新鮮感或許正在消退——2016年美國3D電影票房較2015年縮水了8%,3D電影在美國總票房中的占比從2010年最高的21%下滑至2016年的14%。但卡梅隆仍然對3D影院的未來很有信心。

“我認為還有很大的潛力可以挖掘,”他說,“杜比影院這樣的高動態範圍(HDR)影院,向我們展示了觀影體驗的下一個階段。因為亮度是我們始終面臨的一個問題。如果亮度不夠,那麼戴上3D眼鏡在強化3D體驗的同時也會削弱觀影效果。我認為3D應該起到錦上添花的效果,不能這邊在強化體驗,那邊卻又在削弱它。很多人就是因為畫面昏暗而討厭3D電影。如果電影的亮度僅為3.5英尺朗伯(亮度單位),那麼動態範圍就會大幅縮小。在這樣低的亮度下,明亮部分和陰影部分會讓人難以分清。而新的鐳射投影系統非常好,非常亮。即使戴著3D眼鏡,亮度也能達到17或15英尺朗伯,這簡直棒極了。”

近日有報導稱,卡梅隆正在製作《阿凡達》續集,將於2020年上映,採用裸眼3D技術。卡梅隆證實這只是謠言。

“我認為,這項技術短期內還無法實用化。”他說,“或許明天就有某個人走進來,說他已經破解了這個難題……又或許明天就有某個人走進來,隨身帶著曲速引擎的圖紙。”儘管如此,他堅信,裸眼3D是3D的未來,尤其是如果這項技術能夠進入普通家庭的話。“我們不能強迫觀眾家裡看電視也戴上3D眼鏡。他們不會買帳的。但如果關注一下影視技術的發展曲線,我認為家用裸眼3D螢幕在技術上是具備可能性的,而且螢幕可以要多大就有多大。隨著售價降低,裸眼3D螢幕將進入千家萬戶。”

卡梅隆顯然是一名技術愛好者,一談到這個話題簡直是滔滔不絕,而且顯示出他在這個領域裡充滿了探索精神。卡梅隆說,從《阿凡達》上映至今,這九年中,如果他不是在拍電影,他可能會去探索虛擬實境的世界。但對於影院在十幾二十年,甚至50年後會是什麼樣子,他的想法非常簡單。

他說:“如果讓我猜,未來的影院和現在的影院有很多相似之處。也許是我缺乏想像力,但我認為,可以改善現有觀影體驗的途徑只有這麼多。

在這個內容紛繁且隨時可用、而且我們能夠進行多工處理的時代,我覺得影院如同神聖的教堂,為你的心靈提供了一個停泊的港灣,不用去想所有那些身外之事,只需全身心融入一個採用線性敘事結構的故事中,讓它湧向你,把你帶到另外一個世界。這就是影院的意義所在。

我認為這一點不會變。也許是我自以為是,只說自己愛聽的話,但我目前沒有看到相反的證據。在人類歷史上,我們從未像今天這樣容易分心,彼此之間的連接從未像今天這般緊密,但分離感也從未像今天這般濃厚,可是影院一直都在。今天的它和20年前的它一樣充滿生機,甚至更勝往昔。”

翻譯:於波

造就:劇院式的線下演講平臺,發現最有創造力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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