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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教你如何做“最賢的妻”

走好選擇的路, 別選擇好走的路, 你才能擁有真正的自己。

——楊絳

文 | 宸冰

楊絳, 本名楊季康, 小名阿季, 江蘇無錫人。 1911年出生於北京, 是家中第四個女兒。 父親楊蔭杭是民國知名律師, 曾留學歐美, 先後任江蘇省高等審判廳廳長, 北京京師高等檢察長等;母親唐須嫈是一位知書達理的女士, 為人和善, 擅長家務, 不論是獨自照顧一個大家庭, 還是隨丈夫南下北上, 她都將一大家子人照顧的妥妥帖帖, 將家務操持的有條不紊, 在孩子們的眼中, 母親簡直無所不能。 雖然母親要操持一家人的衣食住行, 但她只要一得空,

就會翻閱古典文學和小說。 她的姑母楊蔭榆是中國第一位女大學校長, 致力於學術, 後來在抗日戰爭時, 為了保護自己的同胞, 不畏艱險挺身而出, 最終命喪日寇之手。 楊絳自小生長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 耳濡目染, 從小就癡迷上了讀書, 尤其是文學書籍。

楊絳幼時照

童年的楊絳生活在一個美滿的家庭裡, 她的父母關係特別要好。 據楊絳回憶說:“印象中父母沒有吵過一次架, 像朋友一樣無話不談。 ”面對母親對待父親的賢慧周到, 楊絳曾感慨地說過:“在我們姐妹中, 3個結了婚的, 個個都算得賢妻。 但我們都自愧待丈夫不如母親對父親那麼和順, 那麼體貼周到。 ”就是因為這種和睦的家庭氛圍和堪作典範的夫妻關係,

讓幼時的楊絳引以為榜樣。

1、情定清華園

楊絳第一次見到錢鐘書的印象時, 她曾對錢鐘書的外貌描述道:”他眉宇間‘蔚然而深秀’, 瘦瘦的書生模樣。 穿一件青布大褂, 一雙毛布底鞋, 戴一副老式大眼鏡, 一點兒也不‘翩翩’。 “

錢鐘書第一句話就是:“我沒有訂婚。 ”

楊絳緊張的回答道:“我也沒有男朋友。 ”

然而, 這個書生模樣, 一點也不”翩翩“的錢鐘書便闖進了楊絳的生活裡, 錢鐘書對楊絳表露心跡說:”我志氣不大, 只想貢獻一生, 做做學問。 “

楊絳一聽此話, 心想:“這點倒是和我的志趣還比較相投。 ”自此以後, 他們兩人便確立了關係。 於是兩人便開始鴻雁往來, 一天一封信, 兩人越寫越勤, 愛也越來越深。

楊絳與錢鐘書

2、結為伉儷

1935年春, 錢鐘書獲得庚子賠款公費留學資格,

當時的楊絳還沒有畢業, 但是考慮到錢鐘書自小生活在優裕的家庭環境下, 從小被嬌養習慣了, 他除了讀書之外, 基本上對生活上的瑣事從不關心, 尤其是在生活自理方面, 處處都需要有人來照顧他。 因此, 楊絳由於對錢鐘書的擔憂, 便下定決心要和錢鐘書早日完婚一同前去英國。

婚禮儀式共有兩場, 楊絳娘家採用西式婚禮, 新娘頭披長紗, 新郎西裝革履, 有伴郎伴娘、花女花童以及樂隊奏曲, 兩位新人鞠躬行禮, 交換戒指, 並在結婚證書上用印。 當時, 他們的婚禮正值酷暑, 面對儀式冗長繁瑣, 他穿的黑色禮服, 漿洗過的挺直圓領圈被汗水浸的軟耷, 她身穿的白色婚紗被一層層緊實地裹著,

從頭到腳早已濕透, 仿佛從水裡打撈出來一般, 他們一同步入席間, 給賓客敬酒, 在忙亂和喧嘩中, 他們偶爾相視一笑, 天氣炎熱, 但彼此的眼神卻格外地清明。 迎娶到無錫後, 錢鐘書家採用中國傳統婚禮, 拜天地, 敬高堂, 入洞房。

楊絳與錢鐘書

3、飄洋求學

當他們踏在開往英國的船上, 海上吹拂著微涼的風, 面對蒼茫的海面, 楊絳內心產生了第一次遠離家國的不舍與惶恐。 在輪船上, 她時常聽錢鐘書說自己“拙手笨腳”, 然而這個鼎鼎大名的才子何止“拙手笨腳”, 他左右手都分不清, 鞋帶不會系蝴蝶結, 甚至連拿筷子都是一手抓。 在生活上, 錢鐘書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翩翩風度”, 成為了一個無知的孩童。 這時, 楊絳心頭湧上了一個古老的詞“相依為命”,

是啊!這輩子, 楊絳都要成為他的依靠。 儘管楊絳自小也嬌生慣養, 甚至連自己也照顧不好, 但她依然要給錢鐘書足夠的依靠。

1937年5月, 他們迎來了女兒, 他們親切地喚女兒為“阿圓”。 楊絳在生阿圓的時候, 錢鐘書天天守在她的床前, 她在住院期間, 錢鐘書在家和醫院兩頭跑。 錢鐘書時常低著頭, 苦著臉對楊絳說:“阿季, 我做壞事了。 ”

楊絳與錢鐘書及其女兒阿圓

其實, 獨自在家的錢鐘書, 陸續打翻了墨水瓶, 弄髒了房東家的桌布, 弄壞了門軸, 砸碎了檯燈。 然而, 楊絳每次都是笑眯眯地對他說:“不要緊, 我會洗, 我會修。 ”

當楊絳出院回家的時候, 錢鐘書特意跑到廚房為她燉了雞湯, 還撒了許多嫩蠶豆在湯裡, 他做的很好, 楊絳也將他所做的“壞事”都解決了。

在外留學的這段期間,他們度過著最為快活的時光,用楊絳的話來說就是“好像自己打出了一片新天地。”

是的,在這片新天地下,他們在跌跌撞撞中學會了過日子,也學會了彼此的相互依靠以及精神的契合,生活有著談詩論文的心犀相通,有著柴米油鹽的磕磕碰碰,方為圓滿吧!

楊絳也將他所做的“壞事”都解決了。

在外留學的這段期間,他們度過著最為快活的時光,用楊絳的話來說就是“好像自己打出了一片新天地。”

是的,在這片新天地下,他們在跌跌撞撞中學會了過日子,也學會了彼此的相互依靠以及精神的契合,生活有著談詩論文的心犀相通,有著柴米油鹽的磕磕碰碰,方為圓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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