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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動全球 056

056 飲血茹毛

冰雪聰拿出泡沫噴霧, 把汽車玻璃全部噴上, 深顏色的泡沫噴霧摭擋了光線。 現在, 深夜的街頭, 即使有行人從車旁邊走過,

也不會知道車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狹窄昏暗的空間裡, 前面擺放著兩個昏迷的年輕女人。 不知為什麼原因, 這一次的重度的犯罪, 會讓冰雪聰內心反而有了一種莫名的犯罪快感。

而他第一次殺人時候, 手一直都在發抖。 直至作案之後的三天時間, 他感覺手一直還在發抖。

這一次, 他的手竟然一點也不抖了。 他身子從車伸到前面車座椅下麵, 在黑暗中找到車座下麵的調節鍵, 他想把車座調成向後傾斜狀態。

在尋找車座調節鍵的時候, 他的臉龐不經意就貼在昏迷了的蘇星的臉頰上面。

年輕的女人臉頰溫暖而柔軟。 散發著幽香味道的髮絲, 摩擦他的臉上, 使他心靈輕輕觸動:一個青春貌美的年輕女老師, 很快就要死在我的手下了。

我是一個堂堂的醫學博士, 我怎麼會這麼殘忍?

“人的生命本來就脆弱, 每天全球死於非命的人不少。 死在我手中的人命, 我想只是人類科研探索的代價。 當我成功的時候, 人類就會掌握了更多宇宙的奧秘。 相比之下, 這些人的死是值得的。 ”他用這樣的理由, 希望內心得到一些籍慰。

冰雪聰的臉在蘇星光滑如緞的臉頰深情狀的摩擦了幾下, 默默的在心中對她說道:“向為科學而獻身的蘇老師致敬。 ”

按動調節鍵, 車座徐徐向後降下, 現在, 蘇星頭部位置就剛好擺在坐在汽車後座冰雪聰的前面。 冰雪聰鎮定的用手上鋒利的軍用匕首, 動作嫺熟的在蘇星的天靈蓋上用暗勁劃了幾圈, 然後抓位她的一把頭髮,

用力向上一扯, 蘇星的整塊頭蓋骨邊緣齊整的被打開, 露出白花花的腦髓。

他嫺熟的開顱手法, 來自於醫學實驗中的人體解剖操訓, 沒想到在這犯罪行動的時候派上了用場。 頭蓋骨被打開, 撲面而來一陣血腥味。 冰雪聰將鄰座的陳書琪上衣扯下, 圍在脖子下麵, 當作餐巾之用。

如果不用餐巾的話, 吞食腦髓的過程中, 可能他的衣服上會沾上血跡。 衣服上有血跡的話, 在逃離現場的時候就較容易露出蹤跡。

冰雪聰的口袋裡已準備了一把大號鋼匙羹。 現在, 他掏出鋼匙羹, 一勺一勺的吞食蘇星還帶有體溫的腦髓。

吞食同類的腦髓, 無論是心理的感受, 以及腦髓的味道, 都相當令人噁心, 冰雪聰都已習慣了。 一個成人的腦髓重量超過一千克。

冰雪聰自小食量不大, 為了晚上的行動中更好的消化腦髓,所以他刻意沒有吃晚飯。

鋼匙羹一勺一勺的掏出腦髓, 一口一口的吞食, 黑暗之中, 他竟然還要保持著象吃西餐那樣的優雅吃態。 他幻想著腦髓在他體內, 一點一點的轉化為神秘力量, 令他能有朝一日, 一鳴驚人……

吞食完最後一口, 他拿起圍在脖子下面的“餐巾”擦乾淨嘴唇。 完畢, 他正欲離去, 忽然又想起昏迷在副駕駛室的陳書琪, 她的中樞神經系統受了哥羅芳的暫時麻醉, 藥效一過, 她還會醒來。 醒來她將會向警方提供案情發生的線索。

如果不是受天書指引, 想要得到神秘力量, 冰雪聰不想多殺一個人的。 但現在意外加入了一個無辜者, 冰雪聰只能讓她永遠閉口。

冰雪聰手持匕首, 另一手抓起陳書琪的頭髮, 向後拉起她的頭, 讓脖子露了來, 然後利索的在她脖子抹了一刀。

所有的事情完畢, 他用手指把汽車後窗的泡沫噴霧擦乾淨一個小窗, 向外面觀察是否有行人經過, 當確定四處無人, 他用最利索的動作下了車, 關上車門, 揚長而去。

第二天, 臺灣各大媒體新聞版上面長標題寫著:“花蓮市一女教師車內遭掏空腦髓, 臺灣警方與國際刑警組織交換情報, 懷疑全球近兩年來發生的相同案件有關聯……”

……

2014年8月19日,晴。

深圳女媧大廈 38樓,雷波的私人住所。

高山峰、麥小苗今天來到這裡,與雷波商議玄天天遇害案情最新的進展,兩個人剛離開不久。現在大廳裡只剩下雷波與玄真真。

門鈴又響了。進來的是丁中傑。

“丁警官,歡迎歡迎。”雷波笑迎來客。“聽聞你這段時間常常跑里昂去述職是嗎?今天這麼有閒情啊。我們差不多有兩年時間沒一起喝茶了。”

國際刑警組織是除聯合國外,規模第二大的國際組織,是全球最大的員警組織,專門調查及打擊跨境罪案,國際刑警組織的總部設在法國里昂。

雷波幾年前也秘密加入了該組織,協助撲滅罪案。後來因與白穀晶個人的事情,他心灰意冷退出了這個組織。

丁中傑隸屬國際刑警中國中心局香港支局。他的辦事能力很受組織的賞識。所以這段時間他常常要飛往里昂總部與秘書處的長官開碰頭會。

“是啊,我昨晚剛下的飛機。雷波,好久不見了。今天找你,最主要的事情,當然是要試試你的新茶。二來還有一點小事,要跟你聊一聊。”丁中傑說。

“好。看來還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請坐。”雷波招手請坐。

“我知道你這兩年發生了很多事。”丁中傑把頭轉向,對著玄真真說:“關於大作家玄天天不幸遇害,真的很可惜,雷波也跟我探討過幾次案情了。”

玄真真向他友好的點下頭,表示對他關心的謝意。

“是的,這件事丁警官也幫忙不少,他利用‘職權’給我很多一手資訊。”雷波這句話是告訴玄真真的。

玄真真端上一杯熱茶,再次向丁中傑點頭以表謝意。

丁中傑又問道:“雷波,最近你們一直在探尋兇手,事情是否有新的進展呢。”

雷波搖搖頭,說道:“基本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只是最近得知,疑犯可能與‘食腦’的人有關聯,這真不知算不算進展?”

“食腦的人?有關?”丁中傑聽見食腦的人幾個字,好像有很大反應,他滿臉狐疑的說:“真巧啊,我今天來這裡,要說的事情,竟然也跟食腦這兩個字有很大的關係呢?”

“有什麼關係呢?”雷波與玄真真異口同聲的問道。

……

2014年8月19日,晴。

深圳女媧大廈 38樓,雷波的私人住所。

高山峰、麥小苗今天來到這裡,與雷波商議玄天天遇害案情最新的進展,兩個人剛離開不久。現在大廳裡只剩下雷波與玄真真。

門鈴又響了。進來的是丁中傑。

“丁警官,歡迎歡迎。”雷波笑迎來客。“聽聞你這段時間常常跑里昂去述職是嗎?今天這麼有閒情啊。我們差不多有兩年時間沒一起喝茶了。”

國際刑警組織是除聯合國外,規模第二大的國際組織,是全球最大的員警組織,專門調查及打擊跨境罪案,國際刑警組織的總部設在法國里昂。

雷波幾年前也秘密加入了該組織,協助撲滅罪案。後來因與白穀晶個人的事情,他心灰意冷退出了這個組織。

丁中傑隸屬國際刑警中國中心局香港支局。他的辦事能力很受組織的賞識。所以這段時間他常常要飛往里昂總部與秘書處的長官開碰頭會。

“是啊,我昨晚剛下的飛機。雷波,好久不見了。今天找你,最主要的事情,當然是要試試你的新茶。二來還有一點小事,要跟你聊一聊。”丁中傑說。

“好。看來還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請坐。”雷波招手請坐。

“我知道你這兩年發生了很多事。”丁中傑把頭轉向,對著玄真真說:“關於大作家玄天天不幸遇害,真的很可惜,雷波也跟我探討過幾次案情了。”

玄真真向他友好的點下頭,表示對他關心的謝意。

“是的,這件事丁警官也幫忙不少,他利用‘職權’給我很多一手資訊。”雷波這句話是告訴玄真真的。

玄真真端上一杯熱茶,再次向丁中傑點頭以表謝意。

丁中傑又問道:“雷波,最近你們一直在探尋兇手,事情是否有新的進展呢。”

雷波搖搖頭,說道:“基本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只是最近得知,疑犯可能與‘食腦’的人有關聯,這真不知算不算進展?”

“食腦的人?有關?”丁中傑聽見食腦的人幾個字,好像有很大反應,他滿臉狐疑的說:“真巧啊,我今天來這裡,要說的事情,竟然也跟食腦這兩個字有很大的關係呢?”

“有什麼關係呢?”雷波與玄真真異口同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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