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 小院子裡的花逐漸盛開了。 淺淺的香, 讓歲月有著春天的味道。
我坐在時光的一角, 溫暖的陽光透過翠綠的樹葉, 鋪在我的窗前伴著花朵在風中輕輕的低語聲, 我感覺, 那是大自然最美的語言。 我在花兒絢爛中, 聞到春天裡草木的清香。
一直以來, 喜歡上一個人的靜。 在春天, 靜靜的時光, 靜靜的花開, 靜靜的生長, 一如天簌般的語言, 從指間縱橫交錯的線條裡流過。 我感覺, 那是歲月柔軟的詩, 在人清澈的目光裡, 繾綣著春天的明媚。
風, 輕輕地吹來。 一片一片的落花輕飄在我的肩頭。 我轉身拾起, 把它們放在書的扉頁。 只為珍藏這一季的美好。
花朵的清香從手心順著掌紋, 一直流到心間, 淺淺的, 就像是夢。 看著這些的花片, 我突然感覺到一種的疼痛:我的心, 又在哪裡?
在故鄉的花朵裡, 我不屬於它們。
在江南的煙雨裡, 我不屬於它們。
在詩歌的詞典裡, 我也不屬於它們。
在草木的語言, 我只是一個不太受機遇眷顧的人, 一個流浪在文字裡的丑角, 一個在人生旅途中的匆匆過客。 就像是高爾基筆下的海燕, 托爾斯泰筆下的韃靼花, 菩提樹前的沙粒一樣。 我的渺小, 在地圖上找不到標記, 在人的眼裡看不到榮耀, 我平淡得就像是草原上的草, 河裡的一滴水, 莊稼地裡的一棵苗。 有時, 我嚮往喜瑪拉雅山的雄偉與高大, 嚮往太平洋的廣漠與深沉, 嚮往高原的平坦與博大, 然而, 我只是我, 當午夜的風輕輕吹過, 一如我輕輕地走過。
有時候, 我對著故鄉那片麥田地凝望, 我就會聞到麥子成熟的味道, 那一抹的金黃, 是溫暖的色彩, 我在麥浪聲裡, 就會想起爹娘。 有時, 我會在自己的小院子裡種一些向日葵, 看到它們, 就會想起荷蘭的畫家梵古。 在他那幅世界名著《向日葵》裡, 自然、純樸、簡練的色彩, 充滿著植物的生命力。
草木之心以殷實的素淡寬厚著自然, 我以素樸的情懷, 去釋懷著世間一切的冷暖。那些在落花後的塵世,那些在疼痛的目光裡行走的人,那些在鉛華落盡後的寂寥,那些在月光下隱藏的惆悵,讓我在文字裡靜靜地一如佛前的青蓮。
抬頭看天,依然詩意的蔚藍與高遠。鄉村的情歌,從我的耳際被風吹過一遍又一遍。身在白天的忙碌與喧囂中,有時也會感覺到一種的麻木。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熙熙攘攘、人來人往中,孤獨著每一個在名利中行走的人。
記得法國數學家、物理學家、哲學家和散文大師帕斯卡在《人是一根能思想的葦草》裡曾說過:“人只不過是一根葦草,是自然界裡最脆弱的東西,但他是一根能思維的葦草……我們全部的尊嚴就在於思想。”是的,人天生就是脆弱的,一滴水,一句話,一時氣……足以致人命。而面對世間的生死離別,悲歡離合,酸甜苦辣等等,讓我感覺有太多的無助與無奈。有時,也感覺自己就是村莊外的阡陌上生長的毛兒草,用清瘦的目光,取捨著大自然的饋贈,忍讓著世間一切暴燥的性情。我知道,世間與我有關,或者與我無關的,都會讓我身染萬丈紅塵。芸芸眾生裡,我負了誰?誰又負了我?我問佛,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身在名利中走,心在鄉村聽雨。懷有一棵草木之心,把清麗和芬芳在世間淡淡地彌散,生命在沉默中也變得飽滿、結實。那清香裡,是自然的味道,也是人生的味道。
去釋懷著世間一切的冷暖。那些在落花後的塵世,那些在疼痛的目光裡行走的人,那些在鉛華落盡後的寂寥,那些在月光下隱藏的惆悵,讓我在文字裡靜靜地一如佛前的青蓮。抬頭看天,依然詩意的蔚藍與高遠。鄉村的情歌,從我的耳際被風吹過一遍又一遍。身在白天的忙碌與喧囂中,有時也會感覺到一種的麻木。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熙熙攘攘、人來人往中,孤獨著每一個在名利中行走的人。
記得法國數學家、物理學家、哲學家和散文大師帕斯卡在《人是一根能思想的葦草》裡曾說過:“人只不過是一根葦草,是自然界裡最脆弱的東西,但他是一根能思維的葦草……我們全部的尊嚴就在於思想。”是的,人天生就是脆弱的,一滴水,一句話,一時氣……足以致人命。而面對世間的生死離別,悲歡離合,酸甜苦辣等等,讓我感覺有太多的無助與無奈。有時,也感覺自己就是村莊外的阡陌上生長的毛兒草,用清瘦的目光,取捨著大自然的饋贈,忍讓著世間一切暴燥的性情。我知道,世間與我有關,或者與我無關的,都會讓我身染萬丈紅塵。芸芸眾生裡,我負了誰?誰又負了我?我問佛,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身在名利中走,心在鄉村聽雨。懷有一棵草木之心,把清麗和芬芳在世間淡淡地彌散,生命在沉默中也變得飽滿、結實。那清香裡,是自然的味道,也是人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