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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劉攽偷看了王安石寫的兵論文章後, 惡作劇了一把, 他把文章內容複述給王安石聽, 說是自己最近寫的。
“哦, 哦, 我是考慮著寫一篇, 只是還沒成熟, 等寫好了一定請貢父兄指教。 ”王安石搪塞著, 對論兵之事早沒了心情。
之後二人又談了點別的事, 喝了會兒茶。 天色漸晚, 劉攽起身告辭, 把剛才戲弄王安石的事忘了個一乾二淨。
劉攽走後, 王安石從案幾上抽出手稿, 看了幾眼, 然後默默撕掉。 撕完又自言自語道:“一篇與別人雷同的稿子, 想來也派不上用場, 還是重新構思吧。 ”
劉攽也沒想到自己的惡作劇會是這個結果。 後來有次候朝, 他突然想起這事, 便問王安石:“介甫兄那篇兵論的文章可寫成了?”
“兵論?哦, 早就撕了。 ”王安石淡淡地說。
“撕了?”劉攽心中一驚,
“那篇文章並無新意, 不值得留。 ”
劉攽叫苦不迭, 後悔當時和王安石開那樣的玩笑。 同時也驚訝平時邋裡邋遢的王安石, 做起學問來竟是如此認真, 簡直有點“潔癖”了。 他從此對王安石更加敬佩了。
摘編自中華書局《大名人小故事:怪才宰相王安石》
編輯:王瑜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