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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明亮 世界首部華語VR電影製作工藝

臺灣導演蔡明亮, 他的作品包括《郊遊》、《天邊一朵雲》和《你那邊幾點》, 他與頂級演員李康生合作, 並在新媒體上測試了故事的局限性。

蔡明亮:“第一個邀請我製作VR電影的人是威尼斯電影節前負責人Marco Mueller。 他計畫在去年下半年在亞洲舉辦一個電影節, 並希望通過一部VR電影來開啟電影節。 我對這種技術趨勢通常不感興趣, 但我很想知道更多。 我也很好奇知道為什麼Marco Muelle選擇了我。 不幸的是, 在我有機會問他之前, 這個節日的計畫就已經取消了。 不過, 他給我介紹的投資方希望我能繼續這個項目。 所以我開始了準備。

“在我第一次體驗VR之後, 我的頭在旋轉, 我已經準備好放棄這個想法了。 我看過了一些VR剪輯, 其中大部分是商業廣告, 他們要麼是實驗性的, 要麼是互動性的內容, 例如突然出現驚嚇觀眾的幽靈, 或像狂歡節派對場面。 你可以把你的頭朝任何方向轉動,

你會看到一些東西。 觀眾總是很忙, 電影製作人很忙, 每個人似乎都很忙, 沒有理由。

“我發現圖像品質令人難以忍受, 而且不現實, 耳機笨重, 最糟糕的是, 根本沒有美感可言。 我告訴我的製片人, 說我不要做了。 ”

“就在我即將離開這家VR製作公司的時候, 他們的技術總監說他想給我看一些東西。 這是一家面料店的360度景觀。 圖像清晰, 色彩豐富。 我著迷了。 它只是一個VR剪輯的框架, 但它讓我感覺我是在那裡。 我又開始對此感興趣。 ”

“但投資者撤回資金, 項目突然結束了。 六個月後, HTC向我發來了來邀。 他們是臺灣VR行業的龍頭企業。 我覺得奇怪的是, 這些VR公司都來找我。 ”

“VR給我的感覺不像電影, 更像是一個戲劇, 一個生活的舞臺。 傳統的電影技術, 如構圖、誘人的面部特寫以及使用剪輯的敘事手法, 都與VR電影無關。 觀眾被放置在一個場景中, 能夠自由地觀看周圍的一切。 對於習慣於電影語言的電影製片人, 可能會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

“我的想法的焦點是(通常)如何呈現我的內容, 如何吸引觀眾的注意力,

以及如何讓他們保持冷靜, 專注於我想表達的內容。 這是非常困難但很重要的。 (使用VR)儘管我是電影製作人, 但我也是一個被放置在360度的空間裡觀眾。 我需要考慮從哪個角度來看待這個場景。 換句話說, 在哪裡放置我的相機和物體, 包括演員。 最好的距離, 高度, 甚至是角度?這些都是與以前非常不同的考慮因素。 同樣重要的是如何照亮場景。 ”

“製作公司堅持VR電影時長要在20分鐘內, 但他們忘記了, 我以拍攝長時影片而聞名。 這部電影的時長為最終長達55分鐘, 這首先讓他們震驚, 但看完之後, 他們覺得效果很好。 對於演員來說, 我仍然在使用我的演員陣容: 李康生 、陸弈靜 、陳湘琪。 這一次, 我加入了尹馨, 10年前她出演了李康生的《幫幫我愛神》。

在過去, 演員們在鏡頭前表演。 現在, 他們在一個空間裡。 只要他們不再距離攝像機1.5米內活動, 就不會造成扭曲, 他們實際上比以前擁有更多的自由。 ”

“在拍攝過程中, 所有的人員都需要清理佈景, 這可能讓演員們以一種更加真實的方式來體驗這個場景。 然而, 我堅持要留在相機旁邊觀看他們的表演, 讓他們在後期製作中把我刪除。 這感覺有點像在早期拍攝35mm的電影時, 沒有監視器, 你只能用自己的眼睛觀看。 ”

“家在蘭若寺, 出自古典小說《聊齋》中的短篇故事。 蘭若寺是一座被遺棄的廟, 裡面住著鬼魂與幽靈。 三年前, 由於身體不好, 我和李康生一起搬到了山上的一個廢棄的廢墟上, 開始了一個更接近大自然的生活, 把老房子修好種種地和昆蟲、鳥類等生物一起生活。我們被其他被遺棄的破舊房屋包圍。有時,我覺得這不是我們沒有鄰居,而是看不到他們。我告訴李康生,我們住在蘭若寺。”

“我心裡想,這是我下一部電影的主要取景地。我開始對角色和場景的概念進行頭腦風暴,以及如何創造一種新的方式製作的電影。當我收到HTC的邀請,製作一部VR電影時,我已經開始構思我的下一部電影。我很快就回復了他們簡要大綱”

“對我來說,VR只是一個創造性的媒介。在硬體方面,還需要進一步的發展。觀看仍然相當不方便,拍攝的內容和最終觀看的內容之間存在巨大的品質差異。換句話說,儘管在拍攝階段的品質相當好,但最終在觀看階段被破壞了。但是,我不太介意,因為當我拍攝VR時,我仍然覺得我在做創意工作。值得等待一段創造性的作品,希望在三年的時間裡,會有一個比較理想的方式來呈現“被遺棄的人。”

“目前,VR生產過程的每一步都有點複雜,特別是後期製作,拼接圖像,色彩分級甚至聲音混合。有許多局限性和很多不確定性,需要更多的努力,這就造成了很多的焦慮。但我覺得我們已經盡可能地做到了。”

“如果有人要我製作另一部VR電影,我會以同樣的方式回復:給我錢,給我自由,給我李康生。”

把老房子修好種種地和昆蟲、鳥類等生物一起生活。我們被其他被遺棄的破舊房屋包圍。有時,我覺得這不是我們沒有鄰居,而是看不到他們。我告訴李康生,我們住在蘭若寺。”

“我心裡想,這是我下一部電影的主要取景地。我開始對角色和場景的概念進行頭腦風暴,以及如何創造一種新的方式製作的電影。當我收到HTC的邀請,製作一部VR電影時,我已經開始構思我的下一部電影。我很快就回復了他們簡要大綱”

“對我來說,VR只是一個創造性的媒介。在硬體方面,還需要進一步的發展。觀看仍然相當不方便,拍攝的內容和最終觀看的內容之間存在巨大的品質差異。換句話說,儘管在拍攝階段的品質相當好,但最終在觀看階段被破壞了。但是,我不太介意,因為當我拍攝VR時,我仍然覺得我在做創意工作。值得等待一段創造性的作品,希望在三年的時間裡,會有一個比較理想的方式來呈現“被遺棄的人。”

“目前,VR生產過程的每一步都有點複雜,特別是後期製作,拼接圖像,色彩分級甚至聲音混合。有許多局限性和很多不確定性,需要更多的努力,這就造成了很多的焦慮。但我覺得我們已經盡可能地做到了。”

“如果有人要我製作另一部VR電影,我會以同樣的方式回復:給我錢,給我自由,給我李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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