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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詩意暖人間——我寫《黑眼睛 藍眼睛》

陳曉雷

寫完這本《黑眼睛 藍眼睛》最後幾行字的那一刻, 正趕上東北長春秋日的傍晚, 我看見大街上, 已有零星的金楓葉飄過,

一縷涼爽的清風拂面而來, 直入我心底, 愜意無比, 我大口呼吸著, 暢心爽肺……我想, 半年過來了, 我終於可以恢復常態, 平靜呼吸了, 我記住這天是2015年10月15日, 它對我而言, 是個具有開端意義的日子。

2014年8月, 來自祖國各地的十位少數民族作家聚首瀋陽, 我和多數作家一樣, 都是在著名兒童文學評論家張錦貽先生的舉薦下, 才走進了遼寧少年兒童出版社, 參加“當代少數民族兒童文學原創書系創作出版研討會”的。 此前, 我只同先生通過幾次電話, 這是我和年近八旬的老人家首次見面。

在這“擂鼓宣戰”的會上, 我認識到:原來張媽媽在電話上對我說的, 邀我給孩子們寫個故事的事兒, 可要來真的啦!我恍然意識到, 這可不是寫一個簡單的兒童故事,

是要寫原創的兒童長篇小說, 十三萬字!這個“來真的”, 還真把我嚇了一跳,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玩”大了?這副擔子, 我若硬撐下來, 還真力不從心……我缺乏自信, 必然心虛。

這時, 錦貽先生給咱們少數民族作家打氣了, 她說, 古今中外的文學大師, 沒有不給孩子們寫東西的, 咱們這套少數民族兒童文學原創書, 是凝聚全國少數民族作家之精華, 是展現全國少數民族作家之創新, 是挖掘全國少數民族生活之原創, 是彪炳全國少數民族風情之濃郁的中國少兒原創之最——這個高度一提升上來, 我的頭嗡嗡作響, 我的心懵懵懂懂, 我問自己, 這時咱還能再躊躇, 咱還能再說不嗎?此刻, 我就是心虛, 也必須把腰直起來。

一句話,

就是十三萬顆釘子, 鋪在我的腳下, 我也沒有不踏上去的理由了, 即使腳下要滴血、要受傷, 我亦要以樂觀心態去面對, 踏出一條化“血”為汗, 化“傷”為樂的荊棘小路。 我就是在這樣認識的心態下, 開始了本書的寫作。

說起來, 自己登上創作這條船, 已經幾十年了, 書也寫過幾本了, 但連中篇小說都沒寫過的我, 出手就讓我給孩子們寫部長篇小說, 這著實把我震住了。 錦貽先生在東家面前, 還是給我鼓勵, 說:曉雷的文筆表達乾淨, 生活基礎豐厚。 這其中, 還包含另外兩層意思:第一層是我沒有兒童文學創作實踐, 雖寫過短篇小說, 卻沒寫過純粹的兒童小說;第二層是我此前多以散文創作為主, 連兒童短篇小說都沒寫過, 何談寫兒童長篇小說?

這的確是我的“短板”, 也是擺在遼少社面前的事實。 可東家沒有因此卻步, 毅然決然地認定錦貽先生的建言:曉雷能行。 男兒不落淚, 心裡熱血湧。 此刻, 蒙古族男人的強勁上來了, 我就是“騾子”, 也必須出來遛這一趟。

我想, 自己不是那類“日以萬計”的天才作家, 又不是馳名文壇的著名作家, 充其量我只能算個業餘作家, 不專業也許就是我的優勢, 不用揚鞭自奮蹄嘛, 我為自己制定的“攻略”是:往昔生活接地氣, 笨功真情入筆端, 山川草原融夢裡, 童心詩意暖人間。

我從涼爽的開春寫起, 熬過酷暑炎夏, 雖不日日筆耕, 心中卻時時縈回著呼倫貝爾原野裡, 那群孩子們的歡樂與悲傷, 他們欣然, 我快樂;他們遐想, 我沉思;他們憂傷,

我沉鬱……他們是呼斯樂、拉麗達、庫布, 他們是李琴老師, 鐵匠夏大伯、瓦麗婭奶奶、郭爺爺。 就這樣, 他們在我的筆下陪伴著我, 一天天走過, 從樹草碧綠走到田野披金, 他們還常常把我帶回四十多年前的故鄉, 那條河灣, 那座山崗, 那片草原……我在情不自禁中迷失了自我, 弄不清他們是早年的我, 還是今天的我又夢回童年草原?

直到有一天, 錦貽先生的電話, 讓我從夢中頓然醒來, 我意識到, 張媽媽儼然就是本書的“催生婆婆”, 這本書如初生的嬰兒呼應著媽媽, 發出最真實的第一聲“啼鳴”, 這聲音告訴世界:一個新生兒向人間走來了。

這“啼鳴”有兩種解讀, 一種理解是“哭”:初鳴不好聽, 卻是最真的童音;一種理解是“笑”:笑自己終於面世了, 笑對人生,對未來世界充滿信心。

笑對人生,對未來世界充滿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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