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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書禮樂、六藝及其他

鄒城孟府禮樂展演活動

詩書禮樂指的啥

“鄒魯”一詞, 在歷史記載上, 我們所能讀到的是《莊子.天下篇》對鄒魯地區文化現象的生動描述:“其在於詩、書、禮、樂者,鄒魯之士,縉紳先生多能明之”。

也就是說, 幾乎與孟子同時代的莊子, 對鄒魯地區的印象就是這裡的人們是當時最“知書達理”的地方。

所謂“詩”, 指的是西周以來的詩歌。 傳說古詩本有三千篇, 經孔子刪定, 存305篇, 概稱“三百篇”或“詩三百”, 即流傳下來的《詩經》。 孔子認為“詩”的作用有四個方面:激發道德情感;觀察風俗盛衰;增進相互情誼;批評政治得失。

所謂“書”, 即歷史。 孔子將春秋以前歷代政治歷史文獻選編成書, 即《尚書》, 保存了夏商以來特別是周初的重要歷史材料。 孔子說:“文武之政, 布在方策, 其人存則其政舉, 其人亡則其政息。 ”說明書教的旨意即在於復興“文武之政”。

何謂禮, 子產說, “夫禮, 天之經也, 地之義也,

民之行也。 天地之經, 而民實則之”; 《史記·禮書》上有“觀三代損益, 乃知緣人情而制禮, 依人性而作議, ……禮者, 人道之極也。 ”

至於“樂”, 其基本特徵是“和”。 “和”本來是指音素上的和諧關係。 音樂上的“和”逐漸演變出與“禮”相配合, 起輔助作用的、用以和諧各種禮義關係的一個概念。 因音樂可以和諧感情, 使人際關係融洽, 使人在行為上向善。 甚至對於人感情中的哀悲之情, 也可以通過音樂得以渲泄, 使不良情緒趨於平和, 不會使人心惑智亂, 作出有違禮義的事來。

六藝之文, 《樂》以和神, 仁之表也。 《詩》以正言, 義之用也。 《禮》以明體, 明者著見, 故無訓也。 《書》以廣聽, 知之術也。

古代“六藝”與孔子的“六藝”

早在孔子之前的西周時代, 周朝的貴族教育體系,

開始於西元前1046年的周王朝, 周王官學要求學生掌握的六種基本才能:禮、樂、射、禦、書、數。 出自《周禮保氏》:“養國子以道, 乃教之六藝:一曰五禮, 二曰六樂, 三曰五射, 四曰五禦, 五曰六書, 六曰九數。 ” 這就是所說的“通五經貫六藝”的“六藝”。

而在孔子時期孔子給學生們教授的六藝則是由孔子整理傳授的六部儒家經典, 也就是後世所說的《詩》、《書》、《禮》、《樂》、《易》、《春秋》的六經的統稱:“因為在孔子整理傳授這六部典籍時, 並沒有"經"這個說法, 因此它也叫六藝, 一直到戰國後期, 莊子轉述孔子對老子談論這六部著作時, 才開始有"六經"之說。 ”孔子研究院的楊朝明先生這樣說。

據楊朝明考證, 在孔子以及孔子之後的那個時期裡, 兩種六藝是並存的, 其中“禮樂射禦書數”作為六種基本技能,

是供15歲之前的孩子們學習的, 據《大戴禮記·保傅》的記載, 在孔子那個時代, 孩童至“八歲而出就外舍, 學小藝焉, 履小節焉”。 而孩子到十五歲左右, 就應當學習做人與社會管理, 這便是《大戴禮記·保傅》所說的“束髮而就大學”, “學大藝”、“履大節”:“那麼這個"大學", 就是指六經。 也正因為如此, 不管是孔子還是他的弟子, 在當時確實是文武雙全的, 因為他們少年時代既學過射、禦等技能, 長大後又學過六經, 這並不矛盾。 ”

那麼, 在孔子及其弟子、墨子及其弟子、子思及其弟子、孟子及其弟子等一代代偉人大家的一再教授薰陶下, 無論他們教授的是不是詩書禮樂或者六藝, 都是在教育、在養成學習的習慣。

然而,

由於孔子的影響巨大, 後人在對六藝進行闡述時就與孔子有意掛鉤, 把周代六藝與孔子所謂的“六藝”混同, 六藝, 後來就成為儒家專項名義, 而被人們忽略了其教化的普遍意義了。

這是教條給文化活性的固化, 文化如果是這樣固化, 那就註定會走入沒落。

就如“鄒魯文化”的內涵, 是對詩書禮樂的靈活“明之”, 後人便逐漸的背誦詩經、熟悉尚書、學會禮樂, 就以為是文化了, 就以為孔子會的六藝就是“禮、樂、射、禦、書、數”了, 把孔子塑造成為古代才藝全能“六藝”冠軍, 就是對他最高的推崇。

那麼, 孔子明明會彈琴, 還會製作“仲尼”式古琴, 為什麼我們不稱其為偉大的藝術家?

還有的因為這裡產生了以孔孟為代表的儒學, 就把“鄒魯”文化狹隘的說成是孔孟、是儒學的另一種溢美之詞, 那都是對文化的機制及文化基因的傳承沒有搞清楚。

中國在推行科舉制以前就有“家學淵源”的說法,就是一些大家氏族,至少要形成讀書、求學的家族氛圍,這個家族才可能源源不斷的產生“人才輩出”的局面,而不是後來固化出來的“門第”門檻。

本文本來企圖探討“詩書禮樂”是鄒魯文明的內涵,是核心要素,之所以以這樣的方式寫下來,就是期望一些愛在學術上較真的朋友這樣一個真理:

把自己放在井裡,你只能坐井觀天,如果把自己放在海裡,你就能有翱翔藍天的機遇。

科舉制本來就是舉賢薦才得科學體制,你硬把他做到“八股文”,不是科舉的悲哀,是文化的悲哀。

同樣,我們探究“鄒魯文明”產生的文化土壤,弘揚能夠產生文化大家的“文化基因”,探究鄒魯文化的傳播路徑,是期望能夠再創當年“鄒魯”的輝煌,以當年中華文化生生不息的文化基因,尋找出新時期文化碰撞的機遇,讓這裡再次產生出“鳳凰涅槃”的文化新生。(馮彬)

那都是對文化的機制及文化基因的傳承沒有搞清楚。

中國在推行科舉制以前就有“家學淵源”的說法,就是一些大家氏族,至少要形成讀書、求學的家族氛圍,這個家族才可能源源不斷的產生“人才輩出”的局面,而不是後來固化出來的“門第”門檻。

本文本來企圖探討“詩書禮樂”是鄒魯文明的內涵,是核心要素,之所以以這樣的方式寫下來,就是期望一些愛在學術上較真的朋友這樣一個真理:

把自己放在井裡,你只能坐井觀天,如果把自己放在海裡,你就能有翱翔藍天的機遇。

科舉制本來就是舉賢薦才得科學體制,你硬把他做到“八股文”,不是科舉的悲哀,是文化的悲哀。

同樣,我們探究“鄒魯文明”產生的文化土壤,弘揚能夠產生文化大家的“文化基因”,探究鄒魯文化的傳播路徑,是期望能夠再創當年“鄒魯”的輝煌,以當年中華文化生生不息的文化基因,尋找出新時期文化碰撞的機遇,讓這裡再次產生出“鳳凰涅槃”的文化新生。(馮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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