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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肯定再也出不了這樣的先生嘍!”|冰讀精選

▲《敦煌》, 井上靖 著, 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

讀友:宋偉鋒

時間:2017年9月10日

在網上買這本書的時候, 我就在懷疑這本書是不是小時候看過的《敦煌》電影裡講的故事。

因為這部電影給我留下來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原來古裝劇可以拍得這麼好, 這麼有歷史的沉重感。

於是也記住了敦煌, 記住了莫高窟, 那裡的佛經以及可能發生過的淒美故事。 再後來才知道這本電影原來是日本人拍的, 在兩國關係甜蜜的時候。

我的感覺果然是真實的, 因為他是井上靖。 這位日本作家很明顯比大多數中國人更瞭解發生在這段發生在中國一千多年前的歷史。 他虛構了幾個小小的人物, 於是我們就看到了敦煌, 這個因佛經和壁畫而蜚聲世界的地方。

西夏這個國家和建立它的民族, 如今已經湮沒在過去的時光裡頭了。 這個黨項人建立的國家有多神秘, 以致於我在前些年還看到過一部書《王族的背影》,

有一個作家還窮其一生去探尋這個國家末世敗亡子孫的漂迫之路, 也有意思!

好在前段時間看了《河西走廊》, 這本記錄片中有關於河西走廊大概的地理圖。 漢武開拓的河西四郡到底是在哪裡腦袋裡有了一個大致的概念, 所以在看這本《敦煌》的時候, 才能明白人物這十幾年跑來跑去, 大抵經歷過什麼樣的辛苦。 古人說, 紙上得來終覺淺。 不行萬里路, 哪裡知道書上所記載的地方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不過, 現在有這個可能了!還是要感謝這個時代, 讓我們有了電視, 讓一切可以用這個影像表現出來的東西, 可以通過它, 用我們的雙眼去感觸, 哪怕隔了千里萬里, 哪怕是異國他鄉!

▲《白鹿原》, 陳忠實 著, 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

讀友:魚兒暢遊

時間:2017年9月10日

在小說《白鹿原》中, 陳忠實借白嘉軒的口說評價了朱先生的一生:“這個人一生留下了數不清的奇事逸聞, 全都是與人為善的事, 竟而找不出一件害人利己的事來。 ”“世上肯定再也出不了這樣的先生嘍!”

朱先生系白嘉軒姐夫。 自幼聰靈過人, 16歲考中秀才, 22歲赴省試又以精妙的文辭中了頭名文舉人。 次年正當赴京會考之際, 父親病逝, 陝西巡撫方生厚愛其才更欽佩其孝道, 奏明朝廷力主推薦。 巡撫方生多次委以重任, 都被朱先生謝絕, 自己住進了白鹿書院, 把一副由方巡撫書寫的“白鹿書院”匾牌架到大門首上。

朱先生一身布衣, 青衫青褲青袍黑鞋布襪, 皆出自賢妻的雙手, 棉花自種自紡自織自裁自縫, 從頭到腳不見一根洋線一縷絲綢。 朱先生的“神”和“聖”在小說中均通過平凡而瑣碎的日常事宜來體現。

朱先生對白嘉軒說, “我這幾天草擬了一個過日子的章法, 你看可行不可行?”白嘉軒接過一看, 是姐夫一手楷書寫就的《鄉約》,

包括了“德業相勸、過失相規、禮俗相交”。

從此, 白鹿村的祠堂裡每到晚上就傳出莊稼漢們粗渾地背讀《鄉約》的聲音, 偷雞摸狗摘桃掐瓜之類的事頓然絕跡, 打架鬥毆扯街罵巷的爭鬥事件再不發生, 白鹿村人一個個都變得和顏可掬文質彬彬, 成為遠近聞名的“仁義村”。

朱先生在給岳母弔孝後, 臨走時點了一句:“辭掉長工自耕自食。 ”白嘉軒揣摩不清:“我種不過來咋辦?”朱先生笑說:“好辦!撂給窮人就完了。 ”白嘉軒只聽了姐夫的一半話, 辭退了長工兔娃, 撂給兔娃二畝地, 其餘的土地怎麼也捨不得撂給旁人......

直到土地改革查田定產劃定成分時, 白嘉軒才猛然醒悟了朱先生的話, 不禁感佩萬端:“聖人聖人, 真正的聖人!”

書中描述,幾十年後,中國又掀起了一個批判運動。四五十個男女學生挖開了朱先生的墓室,墓道裡搜出一塊經過燒制和打磨的磚頭,兩面都刻著字。老師經過努力終於辨認出來,一面上刻著六個字:“天作孽,猶可違”。

另一面也是刻著六個字:“人作孽,不可活。”在墓地邊的批判會上,一個學生憤怒地撈起那塊磚頭往地上一摔,那磚頭沒有折斷卻分開成兩層,裡面同樣刻著一行字:“折騰到何日為止”。居然連這個都能預測到。

朱先生的“神聖”還有很多描述,比如義無反顧的剷除正在生長的大片罌粟;出謀劃策果斷地焚燒田小娥骨灰並建塔,及時消除鬼魂身纏鹿三帶來的影響;僅憑一張嘴,幾句話,就解除了從甘肅反撲過來的20萬清兵;精准的預知到了白靈犧牲的具體日期;連自己的後事都神奇的預料到了……

朱先生變成了一個神之又神的聖人,人們既可以在他身上看到理性主義的光芒,又可以帶來神秘主義的迷茫和困惑。那只神奇的白鹿與具有神性的朱先生融為一體,構成了這部作品豐富而深邃的文化內涵。

在那個時代,這位“有點神”的傳統知識份子,能得到鄉民、官府、軍閥、土匪等各個人群的敬重崇拜。某種意義上說,他們更敬重是他身後那個包含了價值認同的深厚傳統。朱先生雖不是《白鹿原》絕對的主角,卻對小說主線影響至深。

▲《重新洗牌》,【英】邁克爾·道布斯 著,程麒 譯,百花洲人民出版社

讀友:俞小海

時間:2017年9月9日

第1-27頁

“重新洗牌”粗看書名會以為是一本政經類的書,實際上是一本小說。作者邁克爾·道布斯也是英國官場小說“紙牌屋”的作者,BBC拍成了廣受歡迎的電視連續劇。

故事的開頭,一位英國的特種兵哈裡·鐘斯在對亡妻的回憶中,引出了同一位美國特種兵的交往故事,這位美國特種兵曾在著火的遊艇上救出過哈裡的亡妻。

許多年過去後,哈裡身上已經有了許多頭銜,已經不再打打殺殺了。有人告訴他,紮克(那個美國特種兵)近年來一直幹著傭兵和商業間諜的活,現在在塔吉克斯坦惹上了大麻煩。哈裡和紮克算不上好朋友,但哈裡欠紮克一條命。哈裡會不會去救他?

紮克出場不多,作者是怎樣描述哈裡眼中的紮克,“有點愣頭青,大概上大學打橄欖球時沒少用腦袋做鏟斷”。他們相識于哥倫比亞雨林,紮克曾經救出了哈裡的小隊。當大家看著哈裡的遊艇被熊熊燃燒的大火包圍了,哈裡的妻子困在了遊艇衛生間裡,救人幾乎是不可能的。紮克一頭跳進了大海,潛泳過三十米長得火海,他是特種兵無所不能,他最後帶著哈裡的妻子逃出了火海。

紮克運氣好,無論是伊斯蘭革命還是那些被戴了綠帽子的丈夫們都沒有傷到他分毫,但是為了救火海中哈裡的妻子,紮克燒傷了背,因此離開了三角洲部隊。

不需要濃墨重彩,紮克的形象立馬浮現在眼前,一個身手了得,頭腦簡單的前三角洲特種兵。哈裡從噩夢中醒來,夢中的妻子不知是水下還是融化的冰雪中的臉模糊不清,哈裡倍感恐懼和無力,“滾蛋吧,紮克。”哈裡發洩著情緒。

書中描述,幾十年後,中國又掀起了一個批判運動。四五十個男女學生挖開了朱先生的墓室,墓道裡搜出一塊經過燒制和打磨的磚頭,兩面都刻著字。老師經過努力終於辨認出來,一面上刻著六個字:“天作孽,猶可違”。

另一面也是刻著六個字:“人作孽,不可活。”在墓地邊的批判會上,一個學生憤怒地撈起那塊磚頭往地上一摔,那磚頭沒有折斷卻分開成兩層,裡面同樣刻著一行字:“折騰到何日為止”。居然連這個都能預測到。

朱先生的“神聖”還有很多描述,比如義無反顧的剷除正在生長的大片罌粟;出謀劃策果斷地焚燒田小娥骨灰並建塔,及時消除鬼魂身纏鹿三帶來的影響;僅憑一張嘴,幾句話,就解除了從甘肅反撲過來的20萬清兵;精准的預知到了白靈犧牲的具體日期;連自己的後事都神奇的預料到了……

朱先生變成了一個神之又神的聖人,人們既可以在他身上看到理性主義的光芒,又可以帶來神秘主義的迷茫和困惑。那只神奇的白鹿與具有神性的朱先生融為一體,構成了這部作品豐富而深邃的文化內涵。

在那個時代,這位“有點神”的傳統知識份子,能得到鄉民、官府、軍閥、土匪等各個人群的敬重崇拜。某種意義上說,他們更敬重是他身後那個包含了價值認同的深厚傳統。朱先生雖不是《白鹿原》絕對的主角,卻對小說主線影響至深。

▲《重新洗牌》,【英】邁克爾·道布斯 著,程麒 譯,百花洲人民出版社

讀友:俞小海

時間:2017年9月9日

第1-27頁

“重新洗牌”粗看書名會以為是一本政經類的書,實際上是一本小說。作者邁克爾·道布斯也是英國官場小說“紙牌屋”的作者,BBC拍成了廣受歡迎的電視連續劇。

故事的開頭,一位英國的特種兵哈裡·鐘斯在對亡妻的回憶中,引出了同一位美國特種兵的交往故事,這位美國特種兵曾在著火的遊艇上救出過哈裡的亡妻。

許多年過去後,哈裡身上已經有了許多頭銜,已經不再打打殺殺了。有人告訴他,紮克(那個美國特種兵)近年來一直幹著傭兵和商業間諜的活,現在在塔吉克斯坦惹上了大麻煩。哈裡和紮克算不上好朋友,但哈裡欠紮克一條命。哈裡會不會去救他?

紮克出場不多,作者是怎樣描述哈裡眼中的紮克,“有點愣頭青,大概上大學打橄欖球時沒少用腦袋做鏟斷”。他們相識于哥倫比亞雨林,紮克曾經救出了哈裡的小隊。當大家看著哈裡的遊艇被熊熊燃燒的大火包圍了,哈裡的妻子困在了遊艇衛生間裡,救人幾乎是不可能的。紮克一頭跳進了大海,潛泳過三十米長得火海,他是特種兵無所不能,他最後帶著哈裡的妻子逃出了火海。

紮克運氣好,無論是伊斯蘭革命還是那些被戴了綠帽子的丈夫們都沒有傷到他分毫,但是為了救火海中哈裡的妻子,紮克燒傷了背,因此離開了三角洲部隊。

不需要濃墨重彩,紮克的形象立馬浮現在眼前,一個身手了得,頭腦簡單的前三角洲特種兵。哈裡從噩夢中醒來,夢中的妻子不知是水下還是融化的冰雪中的臉模糊不清,哈裡倍感恐懼和無力,“滾蛋吧,紮克。”哈裡發洩著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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