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漢朝立國初期, 祁連山下到敦煌的草原上, 有個叫月氏的遊牧民族。 漢武帝本來想聯合月氏共同對付匈奴, 但沒想到此時月氏已經從祁連山下消失。
張騫出使被扣, 人在匈奴心在漢
那時的漢人和現在不同, 滿腔英雄血氣, 哪怕出身偏僻之地。 漢中壯士張騫, 以郎官身份應召, 帶著一個原先是胡人的人, 大概是充當翻譯吧, 還有另外一百多號人, 浩浩蕩蕩地出隴西, 向西探險。 也許帶的人多是為了保證安全, 但顯然動靜太大, 進入匈奴地界不久便被抓捕, 押見匈奴單于。 單于質問張騫:“月氏已經跑到我的北邊去了, 漢怎能和他們通使?我想和漢南邊的越通使, 漢能答應不?”
史書記載張騫強壯有力,
未達月氏識大宛, 大宛寶馬埋漢禍
張騫初次抵達大宛國時, 大宛國王喜出望外, 因為他們早就聽說漢的遼闊富饒, 想交往但被東邊的匈奴攔路。 大
宛國王在問到張騫想去哪兒時, 非常夠意思地派出翻譯和嚮導, 向西經過康居國輾轉到達大月氏。
大月氏樂不思蜀, 張騫失望而返再被扣
張騫來到這個夢中同盟國後, 發現他們已經在西邊的土地上降服了原有的富裕民族大夏國, 並在這個土地肥沃、勁敵很少的地方,
張騫在那兒待了一年多, 考察完地理民俗, 向東回家。 正當他準備從今天青海的羌人地盤回到漢朝時, 又被匈奴給逮住了。 好在這次被扣的時間不長, 一年多後單于死, 匈奴發生爭奪政權的內亂, 張騫帶著單于許給他的妻子, 還有最開始帶出去的胡人翻譯, 姓堂邑名甘父, 三人一起向南逃回了漢朝地界。 張騫被封為太中大夫, 相當於今天首都衛戍司令的屬官;出使隊伍中唯一生還的另一位堂邑父被封為奉使君。
張騫勾起的不僅僅是漢朝向西北發展的好奇心
漢武帝在聽完張騫對西域各國地理風俗的講述後, 自然是開始向西北用兵,
張騫向漢武帝講述, 他在被大月氏征服的大夏人那兒, 驚奇地看到蜀地邛崍山裡的羅漢竹製作的邛竹杖, 還看到蜀地才有的布。 漢朝根本沒和他們通商, 而匈奴人不大可能從漢朝邊地掠奪到這些蜀地的物產, 很奇怪他們是從哪裡得到的這些東西。 大夏國人向他講述, 在他們東南方向幾千里, 也有一個世代定居的國家, 叫身毒國, 他的邛竹杖和蜀布就是在身毒國買來的。 那個國家在一條大河邊上,
漢武帝聽得此言, 派出使者從蜀地南部的郡出發, 從山路向西南探索。 漢使在西南蜀地之外探索到了昆明部族, 並溝通了一個叫滇越的也乘坐大象的國家, 當然去往印度的探索都被這些西南部落阻隔, 後來都引發了漢朝的征伐, 及後世的移民開發。 雖然印度未得, 但中原王朝逐漸將雲南這塊比較廣大的高原土地納入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