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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燮最喜畫蘭、竹、石

【鄭燮墨筆竹石圖軸】

《墨筆竹石圖》軸, 清, 鄭燮繪, 紙本, 墨筆, 縱127.6cm, 橫57.7cm。

畫上自題:“飲牛四長兄其勁如竹, 其清如蘭, 其堅如石, 行輩中無此人也。

屢索予畫, 未有應之。 乾隆五年九秋過予寓齋, 因檢家中舊幅奉贈。 竹無竿, 蘭葉偏, 石勢仄, 恐不足當君子之意, 他日當作好幅贖過耳。 板橋弟鄭燮。 ”鈐“鄭燮印”、“克柔”印。 乾隆五年為1740年。

鄭燮最喜畫蘭、竹、石, 認為它們有節、有香、有骨。 他筆下的“四君子”在立意上擴大了文人畫自娛的內涵, 或用以寄託“用世之志”, 或歌頌不為俗屈、挺然堅勁的精神。 這種畫外意突破了文人畫自我表現的藩籬。 此圖是鄭燮贈與友人的, 從題詩上看, 是他臨時找來一幅自藏的畫作, 再補題詩以贈。 圖中以竹之勁挺、蘭之清雅、石之堅韌來比喻“飲牛四長兄”的高尚品格。 蘭、竹置於陡峭的岩石之間, 縱橫交錯, 天機自然, 秀逸灑脫中更見一種頑強的生命力。 在畫法上用具有力度的隸書筆法畫竹,

以縱逸的草書之法畫蘭, 陡峭的岩石則以側峰用筆簡括勾勒出輪廓, 略作皴染, 三者交相輝映, 相得益彰。 岩石上的題款使畫面本身傾斜的對角線構圖變得平穩厚重, 此外以楷書融入篆隸的“六分半”書欹正相生, 清勁縱逸, 亦增強了主題的內涵。

【鄭夑蘭花圖軸】

《蘭花圖》軸, 清, 鄭夑繪, 紙本, 墨筆, 縱96.3cm, 橫48.2cm。

畫上方自題:“乾隆癸酉十二月二十五日, 為粹西張道友寫蘭。 板橋居士鄭燮。 ”鈐“鄭燮小印”白文印、“揚州興化人”白文印。 左下又題:“素心蘭與赤心蘭, 總把芳心與客看。 豈是春風能釀得, 曾經霜雪十分寒。 板橋又題。 ”鈐“鷓鴣”朱文印。 癸酉為乾隆十八年(1753年)。

鄭燮善畫蘭花, 在繼承傳統的同時亦有所創新。 他評石濤畫蘭稱:“石濤和尚客吾揚州數十年, 見其蘭幅極多, 亦極妙。 學一半, 撇一半, 未嘗全學。 非不欲全, 實不能全, 亦不必全也……。 ”他從書法中得到啟發, 主張“以書之關鈕透入於畫”, 畫蘭則“蘭葉用焦墨揮毫, 以草書之中豎長撇法運之”。 因而他所畫的蘭花既融入了隸書的陽剛之美,

又吸收了草書的機趣天然。

此圖畫蘭花三叢, 濃墨寫蘭葉, 縱逸多姿;淡墨畫蘭花, 花心用濃墨點醒, 透露出蘭花的幽香和生機。 在構圖上, 三叢蘭花錯落有致, 蘭葉相互呼應, 以增強畫幅的整體感。 兩處題跋的安排打破了畫蘭普通的三角形平穩構圖, 別具一格。

【汪士慎春風三友圖軸】

《春風三友圖》軸, 清, 汪士慎繪, 紙本, 墨筆, 縱77.5cm, 橫37.9cm。

款識:“春風三友。 青衫書屋士慎。 ”鈐“近人汪士慎”白文印。

所謂“三友”即“四君子”中的梅、蘭、竹。 汪士慎將它們置於野外陡峭的山崖之中, 沐浴著春風, 自由頑強地生長。 此圖在佈局上突出一種“生長的動勢”。 畫面先採用半邊取景, 右下部分畫兩塊傾斜的岩石, 石面上長滿濃密的野草, 一株梅樹從兩石之間的縫隙中曲折地向上生長, 枝椏高聳出山崖, 開出梅花滿枝。 樹下坡石上幾叢嫩竹在風中搖曵, 竹杆向右傾斜與梅樹交錯。 巨石頂端一叢幽蘭在傾斜的石面上倒垂而下, 蘭葉柔韌舒展, 與梅花交會。 梅、蘭、竹三者或呼應, 或交錯, 構圖看似不穩, 實則平衡。尤其是畫面中心的行楷款識,對於平衡畫面起到了不可缺少的作用,是畫面的重要組成部分。此圖畫法以揮寫為主,極少皴染,筆意清秀,墨色妍雅,給人以神清氣爽之感。

【汪士慎春風香國圖軸】

《春風香國圖》軸,清,汪士慎繪,紙本,設色,縱95cm,橫60.2cm。

畫幅右上款識:“春風香國。青衫書屋,士慎。庚申仲春。”下鈐“汪士慎印”、“汪近人”印,迎首鈐“富谿”印。

“庚申”為清乾隆五年(1740年),汪士慎時年55歲。

右下角鑒藏印鈐“李一氓五十後所得”、“無所住齋”、“清淨”印。

圖中畫梅、蘭、竹、白牡丹四物。位“四君子”之列的梅、蘭、竹是文人畫中常見的題材,用以象徵文人雅士的高潔品格,而牡丹則往往在宮廷繪畫中出現,具有富麗華貴的貴族趣味。將兩者集於一幅畫面之中,這不能不說是汪士慎的一個創意。全圖突出一個“香”字,表現春天的勃勃生機。在汪士慎的筆下,春天不是百花爭豔,萬紫千紅,而是冷豔清麗,幽香縹緲,悄然生長著的稚嫩的梅枝和幽篁,隨風搖曳的蘭花,甚至白牡丹,也變得幽雅而含蓄。這正是汪士慎獨特的審美趣味。圖中的墨筆與牡丹枝葉的綠色以及白色的花朵奠定了淡雅的冷色基調,紅色的蘭花是點睛之筆,使畫面在清冷疏秀之中不乏生動活潑的韻致。汪士慎的花卉不僅具有人格化的品質,也是他清高孤傲、安貧守素的自身寫照。

【李鱓芭蕉竹石圖軸】

《芭蕉竹石圖》軸,清,李鱓繪,紙本,設色,縱195.8cm,橫104.7cm。

自題款:“雍正甲寅冬十月。複堂李鱓。”鈐“鱔印”白文印、“宗楊”朱文印各一方。右上方鄭夑題:“君家焦竹浙江東,此畫還添柱石功。最羨先生清貴客,宮袍南院四十紅。板橋居士弟鄭夑拜手為複堂先生題畫。”鈐“鄭夑之印”、“橄欖軒”。雍正甲寅為雍正十二年(1734年)。

畫中的芭蕉竹石、月季雜卉皆為庭園中的景物,也是元明以來文人畫家常用的創作題材。在這幅畫中,芭蕉以粗筆潑墨揮灑而就,濃淡相間,水墨淋漓,極具氣勢,但不失規矩,準確地表現出蕉葉的俯仰向背;嫩竹用雙鉤白描,筆法靈活,工而不匠,與芭蕉對比愈顯得秀挺多姿;柱石則粗鉤輪廓,皴法老辣,染以赭石,以映襯前景的蕉竹;月季雜卉筆致細膩,設色淡雅,起到了豐富和點醒畫面的作用。李鱓試圖運用水墨寫意與工筆設色相結合的方法來表現文人優雅閒適的意趣。李鱓的畫風曾經歷三次大的轉變,此圖是李鱓49歲時所作,屬其寫意畫風逐漸成熟的代表作品。畫中鄭板橋的題詩表現出對於李鱓以畫供奉內廷的羡慕之情,並認為畫中的柱石是為國柱石之意。此時李鱓雖已失寵下野,但並未失去仕途之心,自言“到頭不信君恩薄,猶是傾心向太陽”。而其時鄭板橋中舉人尚未中進士,同樣懷著“為官心存君國”、“得志加澤於民”的抱負。此件作品提供了二人早期的思想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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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則平衡。尤其是畫面中心的行楷款識,對於平衡畫面起到了不可缺少的作用,是畫面的重要組成部分。此圖畫法以揮寫為主,極少皴染,筆意清秀,墨色妍雅,給人以神清氣爽之感。

【汪士慎春風香國圖軸】

《春風香國圖》軸,清,汪士慎繪,紙本,設色,縱95cm,橫60.2cm。

畫幅右上款識:“春風香國。青衫書屋,士慎。庚申仲春。”下鈐“汪士慎印”、“汪近人”印,迎首鈐“富谿”印。

“庚申”為清乾隆五年(1740年),汪士慎時年55歲。

右下角鑒藏印鈐“李一氓五十後所得”、“無所住齋”、“清淨”印。

圖中畫梅、蘭、竹、白牡丹四物。位“四君子”之列的梅、蘭、竹是文人畫中常見的題材,用以象徵文人雅士的高潔品格,而牡丹則往往在宮廷繪畫中出現,具有富麗華貴的貴族趣味。將兩者集於一幅畫面之中,這不能不說是汪士慎的一個創意。全圖突出一個“香”字,表現春天的勃勃生機。在汪士慎的筆下,春天不是百花爭豔,萬紫千紅,而是冷豔清麗,幽香縹緲,悄然生長著的稚嫩的梅枝和幽篁,隨風搖曳的蘭花,甚至白牡丹,也變得幽雅而含蓄。這正是汪士慎獨特的審美趣味。圖中的墨筆與牡丹枝葉的綠色以及白色的花朵奠定了淡雅的冷色基調,紅色的蘭花是點睛之筆,使畫面在清冷疏秀之中不乏生動活潑的韻致。汪士慎的花卉不僅具有人格化的品質,也是他清高孤傲、安貧守素的自身寫照。

【李鱓芭蕉竹石圖軸】

《芭蕉竹石圖》軸,清,李鱓繪,紙本,設色,縱195.8cm,橫104.7cm。

自題款:“雍正甲寅冬十月。複堂李鱓。”鈐“鱔印”白文印、“宗楊”朱文印各一方。右上方鄭夑題:“君家焦竹浙江東,此畫還添柱石功。最羨先生清貴客,宮袍南院四十紅。板橋居士弟鄭夑拜手為複堂先生題畫。”鈐“鄭夑之印”、“橄欖軒”。雍正甲寅為雍正十二年(1734年)。

畫中的芭蕉竹石、月季雜卉皆為庭園中的景物,也是元明以來文人畫家常用的創作題材。在這幅畫中,芭蕉以粗筆潑墨揮灑而就,濃淡相間,水墨淋漓,極具氣勢,但不失規矩,準確地表現出蕉葉的俯仰向背;嫩竹用雙鉤白描,筆法靈活,工而不匠,與芭蕉對比愈顯得秀挺多姿;柱石則粗鉤輪廓,皴法老辣,染以赭石,以映襯前景的蕉竹;月季雜卉筆致細膩,設色淡雅,起到了豐富和點醒畫面的作用。李鱓試圖運用水墨寫意與工筆設色相結合的方法來表現文人優雅閒適的意趣。李鱓的畫風曾經歷三次大的轉變,此圖是李鱓49歲時所作,屬其寫意畫風逐漸成熟的代表作品。畫中鄭板橋的題詩表現出對於李鱓以畫供奉內廷的羡慕之情,並認為畫中的柱石是為國柱石之意。此時李鱓雖已失寵下野,但並未失去仕途之心,自言“到頭不信君恩薄,猶是傾心向太陽”。而其時鄭板橋中舉人尚未中進士,同樣懷著“為官心存君國”、“得志加澤於民”的抱負。此件作品提供了二人早期的思想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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