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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板橋和陳毅元帥寫菊花,手法與情懷各有側重|明詩詞話

明導讀:而陳毅元帥以比興手法所作的《秋菊》一詩, 立意和境界均十分高遠:“秋菊能傲霜, 風霜重重惡。 本性能耐寒, 風霜其奈何!”詩句形象含蓄,

蘊含著革命者的高尚情操。 此詩看似讚美秋菊, 實際是在謳歌革命者不怕困難和白色恐怖的崇高品質, 是在謳歌革命者堅定的共產主義革命信念。

菊與梅、蘭、竹, 自古就是中國文人心目中的“四君子”。 而菊花在帶給人們無窮無盡快樂美感的同時, 也被文人賦予了廣泛而深遠的象徵意義, 給今人帶來了豐富的聯想。

文|袁文良

菊花, 是秋季的節令花卉, 故又稱秋菊、甘菊、九月菊等, 花期為9到11月。 民間因其品種龐雜, 而叫法眾多, 如帝女花、黃花、日精、節華、朱嬴、延壽客、延齡客、陰威、壽客、更生、金蕊、周盈、黃蕊等, 都指的是菊花。

又因其花開於晚秋, 且具有濃香, 故又有“晚豔”“冷香”之雅稱。 古往今來,無數文人墨客談菊賞菊說菊畫菊,為後人留下了大量的名篇佳作。

今日讀來, 人們可以從中感受到作者清新高雅的人格精神和寧折不彎的進取精神。

在我國古代眾多的菊花詩中, 有相當一部分把菊花人格化, 當作安於貧窮、不慕榮華、有骨氣的象徵。

戰國時期的楚國大詩人屈原,

在其著名的《離騷》一詩中就提到了菊花:“朝飲木蘭之墜露兮, 夕餐秋菊之落英”, 詩人在此以菊花初開時的優雅脫俗表現自己對美好德操的培養和高尚人格的不懈追求, 使讀者感情到詩人的高潔品行。

而晉代詩人陶淵明在組詩《飲酒》中則寫下了千年以來膾炙人口的名句“采菊東籬下, 悠然見南山”,字裡行間透露出作者的怡然自得和超凡脫俗, 並以客觀景物的描寫襯托出詩人歸隱田園的悠閒情趣, 讀者可以從中感受到詩人尋求平靜、遺世忘情的心態, 感受到一種物我兩忘的“無我之境”。

也許是由於菊花綻放於萬物蕭蕭的秋季, 因而在一些詩人的筆下透露著傷感, 使讀者體會到作者的悠悠情思。 如宋代女詞人李清照因丈夫在外,

重陽之日只有菊花美酒相伴, 不由傷感, 便寫下了《醉花陰》一詞:“薄霧濃雲愁永晝, 瑞腦銷金獸。 佳節又重陽, 玉枕紗櫥, 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後, 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 簾卷西風, 人比黃花瘦。

詞人以烘雲托月的手法, 借景抒情,

以“人比黃花瘦”之句, 表現出對丈夫的思念, 並流露出內心的孤獨與淒涼。 尤其是全詞不見一個“菊”字, 但“菊”的色、香、形態等卻俱現紙上, 給人以藏而不露的意境。

唐代詩人岑參在《行軍九日思長安故園》一詩中寫到:“強欲登高去, 無人送酒來, 遙憐故園菊, 應傍戰場開”。 重陽節登高, 自然聯想到飲酒、賞菊, 而故園已為戰場, 已是無酒可飲、無菊可賞了。 讀者可從詩中體會到詩人對故鄉之菊的眷戀和對故園之菊開在戰場上的內心傷感與歎息。

元代著名戲曲作家王實甫創作的雜劇《西廂記》中, 也有關於黃花的名句, 即崔鶯鶯送張生進京趕考之時, 鶯鶯有一段唱詞:“碧雲天, 黃花地, 西風緊, 北雁南飛, 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 ”從鶯鶯內心來講, 期盼能與張生天長地久的相聚,但張生為了中舉而去趕考,這自然是一場悲淒的離別,鶯鶯內心的傷感充分體現於詞中,博取了讀者的深深同情。

當然,自古以來,我們的民族就有堅貞不屈、為民請命的人,在他們的眼裡,菊花充滿了不屈不撓的精神,無時不激勵著人們奮進。

唐末農民起義領袖黃巢所作的一首《詠菊》,一改隱逸和傷感的形象,透露出宏偉的氣魄:“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全詩四句,既寫了菊花的精神,也寫了菊花的外形,形神兼備;既寫了菊花的香氣沖天,又寫了菊花的金甲滿城,色味俱全,形象十分鮮明,表現出了詩人不屈的鬥志和堅定的信念,展現了詩人的胸襟與抱負使人倍受振奮和鼓舞。

素有“揚州八怪”之稱的鄭板橋,個性張揚狂放、磊落坦蕩,敢於為民請命,所作的《畫菊與某官留別》一詩,淋漓盡致地表現出自己不為斗米折腰的氣節:“進又無能退又難,宦途踞蹐不堪看。吾家頗有東籬菊,歸去秋風耐歲寒。”

而陳毅元帥以比興手法所作的《秋菊》一詩,立意和境界均十分高遠:“秋菊能傲霜,風霜重重惡。本性能耐寒,風霜其奈何!”詩句形象含蓄,蘊含著革命者的高尚情操。此詩看似讚美秋菊,實際是在謳歌革命者不怕困難和白色恐怖的崇高品質,是在謳歌革命者堅定的共產主義革命信念。

菊與梅、蘭、竹,自古就是中國文人心目中的“四君子”。而菊花在帶給人們無窮無盡快樂美感的同時,也被文人賦予了廣泛而深遠的象徵意義,給今人帶來了豐富的聯想。

期盼能與張生天長地久的相聚,但張生為了中舉而去趕考,這自然是一場悲淒的離別,鶯鶯內心的傷感充分體現於詞中,博取了讀者的深深同情。

當然,自古以來,我們的民族就有堅貞不屈、為民請命的人,在他們的眼裡,菊花充滿了不屈不撓的精神,無時不激勵著人們奮進。

唐末農民起義領袖黃巢所作的一首《詠菊》,一改隱逸和傷感的形象,透露出宏偉的氣魄:“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全詩四句,既寫了菊花的精神,也寫了菊花的外形,形神兼備;既寫了菊花的香氣沖天,又寫了菊花的金甲滿城,色味俱全,形象十分鮮明,表現出了詩人不屈的鬥志和堅定的信念,展現了詩人的胸襟與抱負使人倍受振奮和鼓舞。

素有“揚州八怪”之稱的鄭板橋,個性張揚狂放、磊落坦蕩,敢於為民請命,所作的《畫菊與某官留別》一詩,淋漓盡致地表現出自己不為斗米折腰的氣節:“進又無能退又難,宦途踞蹐不堪看。吾家頗有東籬菊,歸去秋風耐歲寒。”

而陳毅元帥以比興手法所作的《秋菊》一詩,立意和境界均十分高遠:“秋菊能傲霜,風霜重重惡。本性能耐寒,風霜其奈何!”詩句形象含蓄,蘊含著革命者的高尚情操。此詩看似讚美秋菊,實際是在謳歌革命者不怕困難和白色恐怖的崇高品質,是在謳歌革命者堅定的共產主義革命信念。

菊與梅、蘭、竹,自古就是中國文人心目中的“四君子”。而菊花在帶給人們無窮無盡快樂美感的同時,也被文人賦予了廣泛而深遠的象徵意義,給今人帶來了豐富的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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