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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色書包”,到底是貼標籤,還是去歧視?

《爸爸去哪兒5》最近一開播

C妹就被Jasper和陳小春這對父子圈粉

這倆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而最近

節目裡怕被兒子告狀的陳小春

注意禮讓背橙色書包的小朋友

因為他們有聽力障礙

那到底這個橙色書包是什麼呢?

一起和C妹一探究竟唄~

看到橙色書包請放緩車速

“橙色書包”公益由中國聽力醫學發展基金會於2016年3月3日在北京啟動。 “橙色書包”公益號召大家在馬路上看到背著“橙色書包”的孩子時, 請適當減緩車速、放慢腳步, 為聽障兒童提供優先路權。

據官網資訊, 聽障兒童由於聽力缺陷, 不能準確感知從遠處開來汽車的速度和距離, 在交通出行中危險極大。 而我國0~14歲聽障兒童總數超過460萬, 是世界上聽障兒童數量最多的國家, 他們的交通安全問題不容忽視。

這也是為什麼“橙色書包”希望通過為適齡聽障兒童捐贈帶有特殊標識的橙色書包, 引發大眾對聽障兒童交通安全的關注, 為他們提供一個交通安全“護身符”。 通過宣傳宣導, 在全社會形成對弱勢人群、殘障人群的關愛文化。

這次陳小春和各大名人的轉發, 引起了廣泛的關注, 這一宣導效果可以說非常好了。

橙色書包引發的爭議

另一方面, 有觀點認為這會讓聽障兒童更容易受到傷害。 中江縣愛加一公益社團理事長呂歆妍認為:“橙色書包”的活動在一些大城市或許比較管用, 但在農村, 這樣擴大聽障兒童的身份辨識, 反而暴露了他們的缺陷, 讓違法犯罪分子有了可乘之機, 將加大這部分兒童受到侵犯、拐賣等傷害的可能。

而區別對待聽障兒童, 有可能給他們帶來心理上的自卑和問題, 讓聽障兒童遭受歧視或欺淩等不平等對待。

基於這些質疑, 聽基會也做出了回應:

標籤其實是個偽命題, 我們的出發點是讓大家認識到不同, 反而能更好地互相理解和幫助, 才能達到共同的幸福。 如果覺得沒有問題, 為什麼還會有特殊教育學校呢?城市裡有盲道、殘疾人扶梯, 還有一些特殊的標誌, 包括拐杖。 所以歧視永遠不是來自外界, 而是來源於人心。

有一群人需要被看見

這次的爭論讓C妹想起了之前甘肅殘障考生致清華公開信的事件(清華給甘肅殘障考生的這碗雞湯, 我並不想喝)。 無獨有偶, 這兩個事件都將我們的眼球吸引到同一個群體的身上——殘障人士。

我曾看過一個頗有諷刺意味的說法, 中國“沒有殘疾人”。 實際上, 我國有8500多萬的殘疾人, 然而我們在生活中卻似乎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一方面, 殘障人士由於自身問題, 希望能夠更好地融入社會而選擇盡可能地弱化差異、脫離特殊;另一方面, 殘障設施的不健全讓許多殘障人士在公共場所“寸步難行”。 而“橙色書包”所做的, 恰恰是讓聽障兒童“被看見”。

人們質疑“橙色書包”給聽障兒童貼標籤。 但其實, 貼標籤這一說法其本身並不帶褒貶色彩的。

“貼標籤”不等於歧視與偏見。貼了標籤之後,因為他們的這個標籤而剝奪他們應有的權利,比如認為聽障人士不能進入就業市場,他們無法正常結婚生子,這一類行為才該被譴責。

C妹有話說

在爭論“橙色書包”是否合適的同時,或許我們更應該反思的是,為什麼殘障人士他們如此極力地想要脫離、隱藏這一身份?

如果公眾對殘障人士擁有正確的認識,不會因為他們的身份而對他們嗤之以鼻、加以嘲笑;如果社會擁有完善的殘障設施,能夠讓他們方便出行和生活,那他們是不是也會更加願意接受自己的身份,更加容易融入社會。

對於消除歧視,其解決方案從來都不是讓被歧視的人隱藏身份。

在“橙色書包”讓大家看見了聽障兒童這一群體之後,如何讓聽障兒童脫下書包之後的安全也能被保障,如何讓他們的身份被看見之後依然能夠被平等對待,是我們社會需要努力的下一步。

“貼標籤”不等於歧視與偏見。貼了標籤之後,因為他們的這個標籤而剝奪他們應有的權利,比如認為聽障人士不能進入就業市場,他們無法正常結婚生子,這一類行為才該被譴責。

C妹有話說

在爭論“橙色書包”是否合適的同時,或許我們更應該反思的是,為什麼殘障人士他們如此極力地想要脫離、隱藏這一身份?

如果公眾對殘障人士擁有正確的認識,不會因為他們的身份而對他們嗤之以鼻、加以嘲笑;如果社會擁有完善的殘障設施,能夠讓他們方便出行和生活,那他們是不是也會更加願意接受自己的身份,更加容易融入社會。

對於消除歧視,其解決方案從來都不是讓被歧視的人隱藏身份。

在“橙色書包”讓大家看見了聽障兒童這一群體之後,如何讓聽障兒童脫下書包之後的安全也能被保障,如何讓他們的身份被看見之後依然能夠被平等對待,是我們社會需要努力的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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