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時期曹魏的實力最強, 只在人才方面就被人稱之為“謀士成群, 戰將如雲”, 然而, 這個政權由於經歷了兩次朝代更替, 內部的人事關係錯綜複雜, 因而也就造成了一些悲劇式的人物, 甚至連一些大將也不能倖免。 如曹操手下的後將軍朱靈, 身為曹操的四大將之一, 曹操手下將領有幾個能比得上他的資歷?但他卻糊裡糊塗地被剝奪了軍權。 於禁, 只因上天不佑, 戰時大雨偏偏遇到了有水軍的關羽, 戰敗投降, 不能死難偏偏又被送回到了魏國, 名節已虧又被羞辱, 雖說怪不得別人也難說就沒有值得悲憫之處。
這個人就是魏國的太尉鄧艾。
鄧艾字士載, 義陽棘陽人(今河南新野)。 鄧艾有口吃的毛病, 因此不被人重視, 只擔任了一個稻田看守糧草的小吏。 司馬懿擔任太尉期間, 鄧艾擔任典農中郎將的主簿得以出使朝廷,
在司馬懿手下, 鄧艾經常提出一些有價值的建議, 多為朝廷採納。 在司馬懿有意培養下, 鄧艾出任征西將軍郭淮的軍事參謀, 升任南安郡太守。 嘉平元年(249年), 鄧艾隨征西將軍郭淮一起抵禦蜀漢偏將軍姜維的進犯。 因為抵禦姜維有功, 鄧艾被賜爵關內侯, 加授討寇將軍的軍職, 不久又升任城陽郡太守。 司馬師執政期間, 鄧艾繼續得到重用, 被調到汝南郡擔任太守。 因為在保衛合肥新城、平定文欽的淮南第二次叛亂有功被封為方城鄉侯, 代理安西將軍職務。 後來因對陣姜維作戰有功, 先後被任命為安西將軍, 領護東羌校尉, 鎮西將軍, 征西將軍等軍職。 鄧艾還享有假節、指揮隴右各路軍隊的待遇和權力,
景元四年(263年)秋天, 司馬昭派出五路大軍, 發起了滅蜀之戰, 鄧艾作為其中一路, 從狄道出發, 出兵牽制薑維。 姜維聽說魏將鐘會統領的主力軍團已進入漢中, 立即率領全軍撤退, 最後退至劍閣據守。 鐘會一時無法攻克劍閣, 鄧艾則從陰平小路行軍, 突然抵達江由, 蜀軍守將馬邈投降。 鄧艾又進攻涪、綿竹, 都取得了勝利。 當諸葛瞻陣亡後, 鄧艾繼續向南進軍到雒縣, 劉禪向鄧艾投降。 而這時候, 鐘會的大軍還被擋在劍閣, 因為擔心糧草問題曾一度想撤軍。 只是因為劉禪下令, 姜維才向鐘會投降。
鄧艾進入成都後, 約束軍隊將士, 下令不准搶掠百姓, 派人安撫投降的士兵,
鄧艾滅蜀之功, 被魏朝廷稱之為比“白起破強楚, 韓信克勁趙, 吳漢擒子陽, 亞夫滅七國”還要大的功勳, 因此提升他為太尉。 食邑也增加了兩萬戶。 鄧艾還向司馬昭建議, 要趁著滅蜀的聲威伐吳, 只是需要休整一段時間。 鄧艾在蜀地的擅自行事和驕橫做派被監軍衛瓘上報, 司馬昭讓衛瓘告誡鄧艾, 所提建議要等待批復, 不要沒有批復就擅自實施。
鐘會到達成都以後, 接管了全部在蜀國的軍隊, 自以為大軍在手, 倒真的起兵造反了。 只不過前後只有三天時間, 鐘會被殺, 叛亂匆匆落幕。 部下認為鄧艾的遭遇都是鐘會陷害的, 現在鐘會死了, 鄧艾自然就是無罪了, 於是追上押解鄧艾的囚車, 將鄧艾搶了出來。 衛瓘派遣將軍田續討伐鄧艾, 在綿竹以西相遇, 鄧艾被田續所殺, 和他一同被殺的還有他的兒子鄧忠。
要說鄧艾這個人“擅權行事”是確實存在的,在蜀國都城也有點兒過分地張狂,但說這個人要造反則未免有點兒小題大做。鄧艾提出要從這兒順流而下征伐吳國,提出來要留下的軍隊是兩萬人,加上蜀兵兩萬人,總共不過是四萬人,這點兒兵力能夠獨立建國嗎?但他的的確確擅權行事了,這就讓別有用心之人有機可乘。所以這樣一看,是鄧艾礙了鐘會的事,所以鐘會要利用鄧艾的“擅權行事”,達到一手掌軍,從而自立為王的目的。司馬昭的滅蜀之戰,原本是想一石三鳥,也就是在滅蜀、代魏的同時,順便除掉鐘會。卻不想又加上了一個鄧艾。
鄧艾這個人是司馬懿提拔起來的人,又是司馬懿的蜀官,應該說他和司馬家有著特殊的關係,也就是說,司馬氏代魏而立,他應該是獲利者從而成為新貴階層。鄧艾沒有顯赫的家庭背景,不會像鐘會一樣成為司馬氏的威脅,正因為如此,司馬昭曾經把西北的軍事大權交到了他的手上,即便是在伐蜀一事上,司馬昭也是在鄧艾同意的前提下才最後下定決心的。正常情況,魏國伐蜀成功,除掉鐘會,鄧艾回國,若能助推司馬氏代魏,則不失為開國元勳之功。只可惜,鄧艾走陰平小路偷襲成功,劉禪投降,這讓他奪得了滅蜀最大的功勞,而這種大功又反過來讓他膨脹,儼然以蜀地新主子自居“擅權行事”,這就觸及了司馬氏的根本利益,形成了一個新的矛盾,礙了司馬氏代魏之事。或者說,鄧艾滅蜀之後的所作所為,讓司馬昭產生了忌諱,成了司馬昭的另一塊心病,於是借著鐘會告發的機會,順便將他除掉。
有人說鄧艾陰平偷襲只是僥倖取勝,如果劉禪能夠多堅持幾日不投降,鄧艾這支沒有後援的部隊仍然不會成功。假如鄧艾失利或者在成都城下無能為力,那麼被困於劍閣的鐘會大軍也會因為缺糧而崩潰。其實這種分析對於整個戰役的意義並不大,因為沒有了漢中蜀地不保,這已經被歷史無數次證明了的。可對於鄧艾來說,走沒走陰平小道,卻是關乎命運以及一個人在歷史上定位的大問題。因此,鄧艾的悲劇在於,他只是擋了兩個野心家的道,礙了兩個野心家的事。
要說鄧艾這個人“擅權行事”是確實存在的,在蜀國都城也有點兒過分地張狂,但說這個人要造反則未免有點兒小題大做。鄧艾提出要從這兒順流而下征伐吳國,提出來要留下的軍隊是兩萬人,加上蜀兵兩萬人,總共不過是四萬人,這點兒兵力能夠獨立建國嗎?但他的的確確擅權行事了,這就讓別有用心之人有機可乘。所以這樣一看,是鄧艾礙了鐘會的事,所以鐘會要利用鄧艾的“擅權行事”,達到一手掌軍,從而自立為王的目的。司馬昭的滅蜀之戰,原本是想一石三鳥,也就是在滅蜀、代魏的同時,順便除掉鐘會。卻不想又加上了一個鄧艾。
鄧艾這個人是司馬懿提拔起來的人,又是司馬懿的蜀官,應該說他和司馬家有著特殊的關係,也就是說,司馬氏代魏而立,他應該是獲利者從而成為新貴階層。鄧艾沒有顯赫的家庭背景,不會像鐘會一樣成為司馬氏的威脅,正因為如此,司馬昭曾經把西北的軍事大權交到了他的手上,即便是在伐蜀一事上,司馬昭也是在鄧艾同意的前提下才最後下定決心的。正常情況,魏國伐蜀成功,除掉鐘會,鄧艾回國,若能助推司馬氏代魏,則不失為開國元勳之功。只可惜,鄧艾走陰平小路偷襲成功,劉禪投降,這讓他奪得了滅蜀最大的功勞,而這種大功又反過來讓他膨脹,儼然以蜀地新主子自居“擅權行事”,這就觸及了司馬氏的根本利益,形成了一個新的矛盾,礙了司馬氏代魏之事。或者說,鄧艾滅蜀之後的所作所為,讓司馬昭產生了忌諱,成了司馬昭的另一塊心病,於是借著鐘會告發的機會,順便將他除掉。
有人說鄧艾陰平偷襲只是僥倖取勝,如果劉禪能夠多堅持幾日不投降,鄧艾這支沒有後援的部隊仍然不會成功。假如鄧艾失利或者在成都城下無能為力,那麼被困於劍閣的鐘會大軍也會因為缺糧而崩潰。其實這種分析對於整個戰役的意義並不大,因為沒有了漢中蜀地不保,這已經被歷史無數次證明了的。可對於鄧艾來說,走沒走陰平小道,卻是關乎命運以及一個人在歷史上定位的大問題。因此,鄧艾的悲劇在於,他只是擋了兩個野心家的道,礙了兩個野心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