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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晨宇 火星的另一面

在音樂世界裡橫衝直撞, 肆意妄為, 在現實生活裡呆萌可愛, “來自火星”的華晨宇, 體內有天使與惡魔兩個靈魂。 兩股力量一直在糾結打鬥,

最終塑造出了一個多面體的他。 他無法被定義, 也不願被定義。

兩種畫風的結合體

採訪的前一天無意間看了一個視頻, 節目開始前的廣告恰好是華晨宇。 一個光怪陸離的搖滾舞臺, 音樂轟隆隆地襲來, 華晨宇在偌大的舞臺上張牙舞爪地唱著,

最後一個姿勢是往前沖, 幾乎要從螢幕上咆哮著沖出來。 印象非常深刻。

真正見到了他, 又是另外一個畫風。 明亮的化妝間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拍攝結束了, 該撤的人也都撤了, 還有幾個工作人員在外面休息聊天。 推開門, 先看到他瘦削的背影, 他回過頭來, 是一雙略帶疲憊、和善的細長眼睛。

和舞臺上的華晨宇完全不一樣了。

我們從他正在準備的新專輯開始聊起。 雖然初次見面他還是有些拘謹, 但聊到音樂, 他瞬間變成了一個話嘮。

“今年做的這張專輯, 大部分的靈感來自國外, 因為上半年我基本上都在國外呆著, 先是因為自己在美國上學, 後來又因為錄節目去了很多國家, 旅行的時候會有很多的靈感。 算是旅途的感悟吧, 因為在路上會看到很多很美的風景。 ”

旅行總是很容易產生好作品。 但在華晨宇這兒, 旅途產生的音樂, 卻不一定是清新的, 美好的, 也可能是有些小頑皮, 小邪惡。 “我在挪威的時候, 在一個房子裡面寫了一首我自己很愛的歌, 因為挪威的自然風光很美,

在那裡會有不一樣的靈感, 寫的音樂也偏安靜一些, 因為我以前寫的歌會比較勁爆一點。 還寫了一個很調皮的音樂, 也是我比較喜歡的。 今年我寫的歌沒有之前那麼重, 會比較邪惡一點。 ”

這種小邪惡是他在旅行的時候釋放出來的。 “因為我在旅行的時候,

人會顯得很安靜, 而我骨子裡是有“邪惡”因數的, 在我比較安靜放鬆的時候就會呈現出來。 具體因為什麼事會出現“邪惡”的一面, 我沒有留意, 就是我突然想表達這一面了。 ”

總是有與眾不同的想法, 不按牌理出牌, 這也許就是他的昵稱“火星弟弟”的由來。

不去考慮別人喜歡什麼

也許是音樂環境已經不一樣了。十幾年前的偶像,很少能夠在音樂裡表達自己真正的想法,害怕冒險,害怕被歌迷討厭。但第一次聽到華晨宇的音樂,卻會忍不住感到驚訝:居然有人敢這麼任性做音樂!幾乎沒有一丁點小情小愛,全是個人情緒的表達,他不怕市場不買單嗎?

“我其實一直都不看歌迷對這個歌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我自己做的整張專輯完全就沒考慮過其他人怎麼看待,做了就做了。我不太瞭解他們對我的反響是怎麼樣的。”

本來應該用很“拽”的方式表達出來的一席話,從他嘴裡出來卻是非常自然的語氣,帶著些羞澀。

“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支持我,但是我覺得做音樂還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至於做出來的東西,大家接不接受,不是我能選擇的。因為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喜歡什麼,所以與其天天去想他們喜歡什麼,還不如去想我喜歡什麼。”

這或許也是很多歌迷喜歡他的原因。“我總覺得這個東西是相互的,你用心去做一張專輯,大家要是能感受得到的,那說明我們是相互呼應的;如果感受不到這張專輯我有沒有付出,那我也不會太在意。 ”他創作的出發點是為了讓自己痛快。“一定要這樣,做音樂一定要這樣,必須要讓自己喜歡,要不然做出來的東西會很奇怪,很不自然。”這時他的語氣不再柔和羞怯了,而是變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起來。

“創作的歌曲基本都是按照我最想表達的東西來寫。”如果專輯裡有“不是他風格”的歌曲,比如情歌類,基本都是他收來的歌,而不是自己寫的。“比如說《國王與乞丐》,好像我的專輯裡就一首情歌,一般這種音樂我就不想寫。”

為電影《悟空傳》所創作的主題曲 《齊天》更加符合他做音樂的口味。“其實每一個男孩子小時候都有一個超人夢,最初吸引我的這個超人就是孫悟空了,所以我骨子裡是深愛這個人物的。我在寫 《齊天》這首歌的時候,會用到很大氣又很悲涼的感覺來寫,人的情感會多一些。”

在出道之前,他一直在玩樂隊—搖滾樂隊,和當時的主流是有距離的。出道之後,他也在努力做回自己。“其實我在音樂上有很多面。當我真正出道之後,可以玩自己的音樂的時候,我就比較放肆地在玩自己的音樂,玩我以前一直喜歡的東西,並不是說我一路過來有所改變,只是我把原本就有的這一面拿出來而已。 ”

不去考慮別人喜歡什麼

也許是音樂環境已經不一樣了。十幾年前的偶像,很少能夠在音樂裡表達自己真正的想法,害怕冒險,害怕被歌迷討厭。但第一次聽到華晨宇的音樂,卻會忍不住感到驚訝:居然有人敢這麼任性做音樂!幾乎沒有一丁點小情小愛,全是個人情緒的表達,他不怕市場不買單嗎?

“我其實一直都不看歌迷對這個歌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我自己做的整張專輯完全就沒考慮過其他人怎麼看待,做了就做了。我不太瞭解他們對我的反響是怎麼樣的。”

本來應該用很“拽”的方式表達出來的一席話,從他嘴裡出來卻是非常自然的語氣,帶著些羞澀。

“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支持我,但是我覺得做音樂還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至於做出來的東西,大家接不接受,不是我能選擇的。因為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喜歡什麼,所以與其天天去想他們喜歡什麼,還不如去想我喜歡什麼。”

這或許也是很多歌迷喜歡他的原因。“我總覺得這個東西是相互的,你用心去做一張專輯,大家要是能感受得到的,那說明我們是相互呼應的;如果感受不到這張專輯我有沒有付出,那我也不會太在意。 ”他創作的出發點是為了讓自己痛快。“一定要這樣,做音樂一定要這樣,必須要讓自己喜歡,要不然做出來的東西會很奇怪,很不自然。”這時他的語氣不再柔和羞怯了,而是變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起來。

“創作的歌曲基本都是按照我最想表達的東西來寫。”如果專輯裡有“不是他風格”的歌曲,比如情歌類,基本都是他收來的歌,而不是自己寫的。“比如說《國王與乞丐》,好像我的專輯裡就一首情歌,一般這種音樂我就不想寫。”

為電影《悟空傳》所創作的主題曲 《齊天》更加符合他做音樂的口味。“其實每一個男孩子小時候都有一個超人夢,最初吸引我的這個超人就是孫悟空了,所以我骨子裡是深愛這個人物的。我在寫 《齊天》這首歌的時候,會用到很大氣又很悲涼的感覺來寫,人的情感會多一些。”

在出道之前,他一直在玩樂隊—搖滾樂隊,和當時的主流是有距離的。出道之後,他也在努力做回自己。“其實我在音樂上有很多面。當我真正出道之後,可以玩自己的音樂的時候,我就比較放肆地在玩自己的音樂,玩我以前一直喜歡的東西,並不是說我一路過來有所改變,只是我把原本就有的這一面拿出來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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