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的存在, 讓世界變得很小, 天涯海角也能夠近在咫尺;詩歌也讓世界變得很大, 讓世界擁有了無窮的浩瀚與無盡深邃。
近日,
阿多尼斯在《詩之初》中寫到:“你最美的事/是動搖天地/別人呢/有人以為你不過是回聲/有人卻認定你呼風喚雨/你最美的事/是成為辯辭/被光明和黑暗引以為據/於是, 你最後的話語也就是最初的話語。 ”詩中的玄機, 總讓人讚歎不已。
文字是媒介, 詩人用它來創作詩歌, 乃至創造出一個世界。 詩歌是詩人與他人對話的最直接載體, 是詩人靈魂的安居之處。
詩人凱喆安說, “任何美的東西都是詩。 ”
詩人是故鄉的孩子, 是遠方的愛人, 天地宇宙, 歷史現實, 都是他們尋覓的場所。 詩人的心裡永遠藏著一個珍貴之地, 詩人的感情永遠也不會背叛她。
詩人阿多尼斯說詩歌是他的第二位母親, 詩歌讓他誕生, 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與世界相遇。 這位敘利亞詩人, 從很小就開始創作詩歌。 24歲他畢業于大馬士革大學, 並在此前後開始使用“阿多尼斯”為名寫作。
他是當代最傑出的阿拉伯詩人、思想家,
《我的孤獨是一座花園》是阿多尼斯的第一部中文版詩集, 他的詩歌是瞭解阿拉伯社會現狀的一個視窗。 從詩人的詩歌中, 窺到的是一整個時代。
他的情詩無畏世俗, 為身體與肉欲正名, 刨除了卿卿我我的俗趣, 用詩的語言展現出生命與時間的蒼涼。
《最初的愛戀》
戀人們閱讀了傷口那是我們之前
曾經書寫的傷口,
我們還這樣描繪著時間:
我的臉龐是夜晚, 你的眼睫是清晨
我們的腳步, 和他們一樣
是血和思念
每當他們醒來, 就採擷我們
將愛情和我們拋擲
如同風中的一朵玫瑰
他的詩作向彌漫於阿拉伯社會的神本主義挑戰, 卻也呈現出濃厚的“剝離了神靈的神秘主義”色彩。
《對話》
——“你是誰?你要選擇誰, 米赫亞爾 ?
你朝向何方——上帝 ,
深淵遠去, 深淵又回來,
世界就是選擇。 ”
——“我不選擇上帝, 也不選魔鬼,
兩者都是牆,
都會將我的雙眼蒙上。
難道我要用一堵牆去換另一堵牆?
我的困惑是照明者的困惑,
是全知全覺者的困惑……”
阿多尼斯是“精神上的流放者”, 詩歌是他的棲息地。 這種至高無上的創作, 是一個時代的意義。 阿多尼斯曾說:“詩歌終結的時代, 不過是另一種死亡。 ”
“孤獨是一座花園, 但其中只有一棵樹。 ”
“你的童年是小村莊, 可是, 你走不出它的邊際, 無論你遠行到何方。 ”
“他說:月亮是湖, 他的愛是舟。 但岸陸表示懷疑。 ”
“阿多尼斯”的名字取自一個神話人物,本是阿芙羅狄蒂所愛戀的少年。詩人阿多尼斯在詩歌中,也更願意啟用西式神話中的典故,關注阿拉伯的靈魂世界。從本質上說,是阿拉伯世界的異教徒和西方世界的陌生人。
這位詩人,是沉寂的大海,也是流亡的異鄉人,骨子裡是掩蓋不住的豪情和失落,用詩歌捕捉世間的萬物。
(本文綜合文匯報、光明網等媒體綜合報導)
“阿多尼斯”的名字取自一個神話人物,本是阿芙羅狄蒂所愛戀的少年。詩人阿多尼斯在詩歌中,也更願意啟用西式神話中的典故,關注阿拉伯的靈魂世界。從本質上說,是阿拉伯世界的異教徒和西方世界的陌生人。
這位詩人,是沉寂的大海,也是流亡的異鄉人,骨子裡是掩蓋不住的豪情和失落,用詩歌捕捉世間的萬物。
(本文綜合文匯報、光明網等媒體綜合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