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中國第一個女銀行家,
張幼儀的智慧與光芒是無庸置疑的。
她在東吳大學任過教, 教德語。 德語是在歐洲走投無路的時候學的。
她以一位幹練的現代女性面孔出現在世人面前,
讓苦難的生活開出了絢麗的花,
人們似乎已經在她身上看不到離婚的陰影。
她的另一個廣為人知的身份, 是中國第一個離婚的女人——被大文豪徐志摩拋棄的原配。
她的前半生, 真可謂是忍辱負重, 淒涼不堪。 像樣一個毫無生命的物件, 她的命運由不得自己安排, 15歲就被父母包辦婚姻, 輟學嫁人。 她的夫君是翩翩才子, 博學多識文雅謙和, 唯獨對她冷眼相待。
她從踏進徐家大門開始就被徐志摩嫌棄是個“土包子”。
張幼儀擔心夫君在海外的飲食起居, 也隨後跟著去了。 到達沙士頓沒多久, 張幼儀第二次懷孕。 正在追求林徽因的徐志摩毫不留情地讓她把孩子打掉。 她哭著說:“我聽說有人因為打胎死掉的啊!”徐志摩回應:“還有人因為坐火車死掉的呢, 難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車了嗎?”
張幼儀不同意離婚, 徐志摩便一走了之。 語言不通毫無生存技能的她在懷孕八個月的時候才得到哥哥的幫助前往柏林待產。
他不是沒有柔情,
他的柔情,
全在別人身上。
她無依無靠為生計發愁的時候,
徐志摩毅然回國去茫茫人海中尋訪他“唯一靈魂之伴侶”林徽因。
三年後小彼得因腹膜炎死于柏林,
她在異域獨自飲泣的時候,
徐志摩在北京與有夫之婦陸小曼糾纏得滿城風雨。
“
這個受過三從四德教育的女人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連自殺的權力都沒有——身體髮膚, 受之父母, 不是她自己能隨意處置的。 但此時, 她也生出一顆無所畏懼的心, 她一邊工作一邊學習, 學得一口流利的德語, 她嚴謹的作風也讓她在德國謀得立足之地, 找到了人生支撐點。
回國後,
她的事業像開了掛一般風生水起。
徐志摩想和陸小曼結婚的時候,
徐志摩乘坐的飛機失事後, 陸小曼因“悲傷過度”閉不出門, 張幼儀冷靜果斷地讓八弟帶著13歲的阿歡去濟南去認領遺體, 並親手張羅處理後事。 她一諾千金, 盡心服侍徐志摩的雙親, 為其養老送終;精心撫育兒子阿歡, 終使其成才。 1949年上海解放, 張幼儀赴香港定居, 才中止寄錢接濟陸小曼。 她說“照顧陸小曼是我兒子的責任”。
張幼儀深受舊式中國禮教的束縛, 連晚年在香港遇到蘇醫生追求, 也必寫信去美國徵求兒子的同意:“因為我是個寡婦, 理應聽我兒子的話。 ”兒子的回信情真意切:“母孀居守節, 逾三十年,生我撫我,鞠我育我……綜母生平,殊少歡愉,母職已盡,母心宜慰,誰慰母氏?誰伴母氏?母如得人,兒請父事。”
晚年張幼儀,以沉靜的語氣向侄女講述業已塵封半個多世紀的往事時說:“我這輩子從沒跟什麼人說過‘我愛你’。如果照顧徐志摩和他家人叫作愛的話,那我大概愛他吧。在他一生當中遇到的幾個女人裡面,說不定我最愛他。”她也曾說:“我要為離婚感謝徐志摩,若不是離婚,我可能永遠都沒有辦法找到自己。”
當命運攥在別人手上,再多的智慧也會被蒙上灰塵,只要把命運握在自己手中,才能活出自己想要的樣子。
張幼儀雖然是封建制度的犧牲品,可骨子裡的善良敦厚卻讓她浴火重生。面對封建禮教,她認命,面對生活的刁難,她卻不認命。憑著堅毅的信念,硬是把自己從被人嫌棄逼到了高攀不起的高度。
命運就是這樣,青睞你的時候總會先讓你吃盡苦頭,你若堅持下來,就能破繭成蝶。
逾三十年,生我撫我,鞠我育我……綜母生平,殊少歡愉,母職已盡,母心宜慰,誰慰母氏?誰伴母氏?母如得人,兒請父事。”晚年張幼儀,以沉靜的語氣向侄女講述業已塵封半個多世紀的往事時說:“我這輩子從沒跟什麼人說過‘我愛你’。如果照顧徐志摩和他家人叫作愛的話,那我大概愛他吧。在他一生當中遇到的幾個女人裡面,說不定我最愛他。”她也曾說:“我要為離婚感謝徐志摩,若不是離婚,我可能永遠都沒有辦法找到自己。”
當命運攥在別人手上,再多的智慧也會被蒙上灰塵,只要把命運握在自己手中,才能活出自己想要的樣子。
張幼儀雖然是封建制度的犧牲品,可骨子裡的善良敦厚卻讓她浴火重生。面對封建禮教,她認命,面對生活的刁難,她卻不認命。憑著堅毅的信念,硬是把自己從被人嫌棄逼到了高攀不起的高度。
命運就是這樣,青睞你的時候總會先讓你吃盡苦頭,你若堅持下來,就能破繭成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