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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法殘忍的美食,真是下不去嘴!

晉朝的張翰, 官做到大司馬東曹掾, 級別不低了。 一年秋天, 他下班回家的路上, 看見秋風吹動落葉, 盤旋起舞, 不禁心生感慨:老家浙江那邊的菰菜、蓴羹、鱸魚膾正是最鮮最美時分。 想起來, 口水直流。 越想心中越癢, 回到府上自言自語地說:人生在世為了什麼呢?還不是圖個快快樂樂?世俗的名利怎麼能夠成為我的羈絆呢?第二天上朝, 給天子遞了一份辭職申請, 回家去了。

為了“口福”, 辭掉大官兒, 歷史上這樣的人沒幾個。 儘管張翰如此執著, 但終究是為了“菰菜、蓴羹、鱸魚膾”, 較之以“兩腳的爺娘不吃, 四腳的眠床不吃”為原則的人們來說,

依然是小巫見大巫。 如果張翰在世能夠看到留傳下來的諸多“絕美食譜”, 一定覺得匪夷所思——

 風乾雞

藏菜。 製作時需要一定的手法, 且速度必須非常快, 製作者要以極快的速度拔毛、取髒、填調料入雞腹、縫上、掛於通風處(未放血殺死)。

這時雞必須還是活的, 然後如風鈴一般在風雪之中“咕咕”直叫, 場景可想而知。

活叫驢

顧名思義, 又活又叫的驢。 前提是活驢, 客人指定吃驢的哪一部位, 大廚直接剝開驢皮, 剜下驢肉。 聽著驢的慘叫, 若無其事地食用那只驢身上的某個部分,

真正是色香味聲俱全!

烤鴨掌

活鴨放在微熱的鐵板之上, 把塗著調料的鐵板加溫。 活鴨因為熱, 會在鐵板上走來走去, 到後來就開始跳。 最後鴨掌燒好了, 鴨子卻還活著, 切下腳裝盤上桌, 鴨子留做他用。

鐵板甲魚

將鮮活的甲魚放在有調料的涼湯中用慢火煨。 甲魚是活的, 當水漸漸升溫後, 甲魚就會因為熱而喝湯, 調料自然就進入了甲魚的體內。 漸漸火越來越熱, 看著鍋中甲魚痛苦地翻滾, 舉箸之人無不興奮異常。 最後甲魚熟了時, 外面的湯和甲魚喝下的湯, 使甲魚肉味中都有湯的味道, 鮮美無比。

三吱兒

剛出生的小老鼠(活的)一盤, 調料一盤。 食用者用筷子夾住活老鼠, 老鼠會“吱兒”的叫一聲(這是第一吱兒);浸到調料裡時, 鼠又會“吱兒”一聲(這是第二吱兒);放入食用者口中時, 鼠發出最後一“吱兒”(共三吱兒)。 現在廣東還是有的。

活吃猴腦

一個中間挖洞的方桌,幾個人圍桌而坐,洞口正好容一隻猴子的頭伸出。猴兒的頭頂從小洞中伸出之後用金屬箍緊,用小錘一敲,頭蓋骨應聲而落,猴的腦部就完全裸露在食客們的面前。這時,客人用湯匙伸向紅白相間的猴腦,隨著桌下垂死猴子一聲慘叫,拉開了生食猴腦慘劇的序曲。

活吃猴腦

一個中間挖洞的方桌,幾個人圍桌而坐,洞口正好容一隻猴子的頭伸出。猴兒的頭頂從小洞中伸出之後用金屬箍緊,用小錘一敲,頭蓋骨應聲而落,猴的腦部就完全裸露在食客們的面前。這時,客人用湯匙伸向紅白相間的猴腦,隨著桌下垂死猴子一聲慘叫,拉開了生食猴腦慘劇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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