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家李贄, 原名林載贄, 嘉靖三十一年也就是1552年中舉後, 改姓李。 他是明後期著名的思想家。 號卓吾, 別號溫陵居士、百泉居士等。
李贄六歲時, 母親徐氏去世。 母親的去世, 讓李贄過早的成熟。 作為家裡的長子, 李贄身上要擔負很多東西。 過早獨立, 自身要強, 讓他自然而然就養成了孤僻倔強的性格, 這是他叛逆性格的性格基礎。
李贄從徐氏去世後就跟隨自己的父親讀書, 他從小就對書本的知識有自己的看法, 不是死記硬背, 而是敢於去質疑書中的觀點。 他十分討厭朱熹給《四書》作的注, 十二歲他自己作了一篇《老農老圃論》, 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關注。 他把《論語》中樊遲問稼和子路遇荷蓧杖人兩件事綜合起來,
學有所得後, 自然要將自己的一身報復, 用來治理國家, 這是當時很多書生的想法, 李贄自然也希望用自己的才能報效國家。 如此科舉後, 李贄開始了自己的仕途之路。 嘉靖三十五年時李贄出任河南共城教諭, 三十九年又任國子監博士, 四十三年複任北京國子監博士, 四十五年任禮部司務。 隆慶四年任南京刑部員外郎, 萬曆五年任雲南姚安知府, 萬曆八年辭官歸隱。 李贄為官歷經嘉靖、隆慶、萬曆三朝, 在任仕期間, 看到了官場的黑暗和政府的無能, 經受過倭寇侵掠、災荒貧困的痛苦, 看到了資本主義萌芽發展的艱難, 在新興的市民運動推動下,
李贄棄官後, 四處講學論道, 但當時他的思想是遭到批判的。 所以他後來又自己獨身居住在麻城龍潭湖芝佛院, 讀書著述近二十年, 完成《初潭集》、《焚書》等著作。 收入《童心說》、《贊劉諧》、《何心隱論》及與道學家耿定向反復論辯而撰寫《答耿中丞》、《答耿司寇》等書答、雜述、讀史短文和詩共6卷。
1588年, 李贄為明志, 剃頭以示和鄙俗斷絕, 雖身入空門, 卻不受戒、不參加僧眾的唪經祈禱。 李贄的這種做法, 在當時可謂掀起了驚濤駭浪, 被當地的保守勢力視為“異端”、“邪說”, 群起圍攻, 要把他驅逐出境。 李贄對此仍然堅持自己的思想, 旗幟鮮明宣稱自己的著作是“離經叛道之作”, 表示:“我可殺不可去, 頭可斷而身不可辱”, 毫不畏縮。
西元1602年, 李贄重病纏身, 好友馬經綸將他接到了自己北京通州的家裡來照看, 而李贄的這一到來, 在京城引起了巨大的混亂。
在農曆的三月十五日這一天, 被萬曆皇帝遣回原籍的李贄突然要求他人給他剃頭, 在人離開的空隙, 他用剃刀割破了自己的喉嚨。 死時寫道:“七十老翁何所求!”給自己的一生做了了斷。 從這裡可以看出, 他堅持自己的思想, 以死明志, 同時死時又有世人不理解自己思想的慨歎。
李贄的思想觀點
李贄以孔孟傳統儒學的“異端”而自居,對封建的男尊女卑、假道學、社會腐敗、貪官污吏,大加痛斥批判,主張“革故鼎新”,反對思想禁錮。
在文學方面,李贄提出“童心說”,主張創作要“絕假還真”,抒發己見。李贄旗幟鮮明宣稱自己的著作是“離經叛道之作”,表示:“我可殺不可去,頭可斷面身不可辱”,毫不畏縮。李贄在詩文寫作風格方面,也主張“真心”,反對當時風行的“摹古”文風,他的這一傾向,對晚明文學產生了重要影響。
李贄最痛恨維護封建禮教的假道學和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士、偽君子。他指斥那些所謂的道學家們:名心太重,回護太多。“實多惡也,而專談志仁無惡;實偏私所好也,而專談泛愛博愛;實執定己見也,而專談不可自是。”“及乎開口談學,便說爾為自己,我為他人;爾為自私,我欲利他”,實際上都是“讀書而求高第,居官而求尊顯”,全是為自己打算,“無一厘為人謀者”(《焚書·答耿司寇》)。如此口是心非,言行不一的偽君子,反倒不如“市井小夫”與“力田作者”實實在在,幹啥說啥(同上)。他還進一步指斥道學家們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假道學,“陽為道學,陰為富貴,被服儒雅,行若狗彘”(《續焚書·三教歸儒說》)。道學家滿口仁義道德,實際上是借道學這塊敲門磚,“以欺世獲利”,為自己謀取高官利祿,他們“口談道德而心存高官,志在巨富”(《焚書·又與焦弱候》)。李贄對程朱理學及衛道士們的揭露真可謂一針見血,句句中的。
李贄的思想觀點
李贄以孔孟傳統儒學的“異端”而自居,對封建的男尊女卑、假道學、社會腐敗、貪官污吏,大加痛斥批判,主張“革故鼎新”,反對思想禁錮。
在文學方面,李贄提出“童心說”,主張創作要“絕假還真”,抒發己見。李贄旗幟鮮明宣稱自己的著作是“離經叛道之作”,表示:“我可殺不可去,頭可斷面身不可辱”,毫不畏縮。李贄在詩文寫作風格方面,也主張“真心”,反對當時風行的“摹古”文風,他的這一傾向,對晚明文學產生了重要影響。
李贄最痛恨維護封建禮教的假道學和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士、偽君子。他指斥那些所謂的道學家們:名心太重,回護太多。“實多惡也,而專談志仁無惡;實偏私所好也,而專談泛愛博愛;實執定己見也,而專談不可自是。”“及乎開口談學,便說爾為自己,我為他人;爾為自私,我欲利他”,實際上都是“讀書而求高第,居官而求尊顯”,全是為自己打算,“無一厘為人謀者”(《焚書·答耿司寇》)。如此口是心非,言行不一的偽君子,反倒不如“市井小夫”與“力田作者”實實在在,幹啥說啥(同上)。他還進一步指斥道學家們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假道學,“陽為道學,陰為富貴,被服儒雅,行若狗彘”(《續焚書·三教歸儒說》)。道學家滿口仁義道德,實際上是借道學這塊敲門磚,“以欺世獲利”,為自己謀取高官利祿,他們“口談道德而心存高官,志在巨富”(《焚書·又與焦弱候》)。李贄對程朱理學及衛道士們的揭露真可謂一針見血,句句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