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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華英雄:踏著烈士的鮮血前進,小說連載《二爺》第三章

文/薛宇星

《二爺》故事,是記述渭華起義時在高塘原區堡子底村革命烈士薛鳳祥的一段故事,

是渭華起義革命故事的浪花之一,作者用簡單的文字,真摯的情感,用敘述的方法,記錄了祖輩參加革命,為革命而犧牲的紀實故事。

第三章下半節:三教堂,顧名思義,堂內奉供著佛,道,儒三教創始人的塑像。坐北朝南,剛好像個正方形,由於規模不大,面闊進深分為三間,頭間是大門,門樓高聳,有東西各一間廂房,門樓是一層飛簷,雕樑畫棟,

一米多高的圓形石柱上架著粗大的松木檁,油的紅光發涼,甚是威嚴。然後是二道房,寬敞,屋頂形制為二層飛簷,二層飛出,下層出廊,石質廊柱,大廳內甚是寬敞,一進門就可看見釋迦摩尼,老子,孔子的雕像,前面有稻草打成的蒲團,供人們跪拜。

自正和二爺在三教堂門口停下來,

自正小心的向外看了看,沒發現其他不對勁的情況,說:二祥子,這是暗密的事情,我給你說不清啥是割命,我家自爽和先生們懂,我聽了幾次,反正他們比我講的清楚,咱進去聽自爽和先生們說。

自爽看見自正和二爺進來,急忙示意讓坐下,二爺認識自爽,因為都是堡子底村同一個村,都姓薛,自爽他家在南隊,我們家在北安,相距一裡來路,平時種地都連畔種,

自爽知道,自正能叫來的,都是信得過的人,不然不會叫來的。

堂屋內一片漆黑,因為是暗密的事情,自爽他們不叫點洋油燈,摸黑說話不礙事。摸黑說話,已經是莊稼人習以為常的事情。

二爺看不清這個穿長袍先生的臉,只從濛濛的夜色中看見他戴個眼鏡,

由於三四月夜也不是很冷,長袍是夾的。

先生說:“革命不是割麥,革命是讓咱所有的沒有土地的人都能夠過上有土地的日子,讓天下的窮人和富人一樣的生活,地主老財為什麼不幹活還比我們過得好,還經常欺負我們,壓迫我們,革命,就是要徹底割他們的命,也就是說,讓我們這些窮人當家作主,過上幸福的日子。同樣都是人,為什麼我們要人老幾輩的被人欺負,

連一點人權都沒有?”

二爺聽得入神,他感到渾身有了力量,自爽的話更讓他高興,因為自爽也說時機成熟了,他會第一個用閻豬刀捅了李財主,燒了他家的房子,二爺想,房子都燒了,那個帳本自然也燒了,況且按自爽的話說,李財主都被捅死了,誰還敢給家裡要賬,不由得拍手叫好。

“自爽哥,你說的啥時候動手啊?”二爺問道。

自爽說:“快了,說不定就是麥前,上邊正在研究方案,一旦有了方案,北安村裡的事情就交給你和自正兩個人”。

全高塘鎮,每個村子都有幾個骨幹,這次鬧革命的事情,一定要鬧大,要鬧個名堂。二爺這才知道他們要鬧得革命,並不是他想像的割命。

鬧大,究竟鬧得有多大,二爺不明白,其實早在前幾個月,中國的革命形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據說剛剛不久,在上海就有好多好多共產黨人被逮捕。殺害了,這就是著名的“四一二”反革命政變。

在堡子底村,種莊稼的人們根本不知道這些,因為那些事情和種莊稼無關,他們只會關心有沒有地種。只有種地,才是他們生活的全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清早有包穀椮喝,中午有飯吃,才是最根本的事情。不過現在正在遭天年,顆粒無收,餓死的人太多了,唯獨這高塘原上,馬馬虎虎能不被餓死,都是靠這微薄的土疙瘩勉強硬撐著過活。

二爺在自爽他們的介紹下,也去了江村的藥王洞,那裡也是眼鏡先生和自爽他們在一起談事的地方。

最後一次見到的,聽自爽說那人就是這次鬧事的大頭頭,叫劉繼曾。自然,二爺沒有和他說過多的話,也沒有說話的機會,在二爺心裡,人家是頭頭,二爺聽自正的,自正聽自爽的,自爽聽劉頭頭的。只是那次劉頭頭和二爺打了個照面,微笑了一下,二爺覺著頭頭的面挺善的,也不言語。

“自爽哥,你說的啥時候動手啊?”二爺問道。

自爽說:“快了,說不定就是麥前,上邊正在研究方案,一旦有了方案,北安村裡的事情就交給你和自正兩個人”。

全高塘鎮,每個村子都有幾個骨幹,這次鬧革命的事情,一定要鬧大,要鬧個名堂。二爺這才知道他們要鬧得革命,並不是他想像的割命。

鬧大,究竟鬧得有多大,二爺不明白,其實早在前幾個月,中國的革命形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據說剛剛不久,在上海就有好多好多共產黨人被逮捕。殺害了,這就是著名的“四一二”反革命政變。

在堡子底村,種莊稼的人們根本不知道這些,因為那些事情和種莊稼無關,他們只會關心有沒有地種。只有種地,才是他們生活的全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清早有包穀椮喝,中午有飯吃,才是最根本的事情。不過現在正在遭天年,顆粒無收,餓死的人太多了,唯獨這高塘原上,馬馬虎虎能不被餓死,都是靠這微薄的土疙瘩勉強硬撐著過活。

二爺在自爽他們的介紹下,也去了江村的藥王洞,那裡也是眼鏡先生和自爽他們在一起談事的地方。

最後一次見到的,聽自爽說那人就是這次鬧事的大頭頭,叫劉繼曾。自然,二爺沒有和他說過多的話,也沒有說話的機會,在二爺心裡,人家是頭頭,二爺聽自正的,自正聽自爽的,自爽聽劉頭頭的。只是那次劉頭頭和二爺打了個照面,微笑了一下,二爺覺著頭頭的面挺善的,也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