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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寫散文

我為什麼寫散文

散文,是一種作者寫自己經歷見聞中的真情實感、靈活的文學體裁。

這一概念最早出自中國的佛教徒之口,而“散文”一詞大概出現在太平天國(976年12月—984年11月)時期。《辭海》認為:中國六朝以來為區別于韻文和駢文,把凡不押韻、不重排偶的散體文章,包括經傳史書在內概稱“散文”,後又泛指詩歌以外的所有文學體裁。隨著時間發展,散文的概念由廣義轉向狹義,並受到西方文化的影響。現常指詩歌、小說、戲劇以外的文學作品和文學體裁,
包括雜文、隨筆、遊記等。

大言不慚,姑且把我的文字稱做散文吧。

我在人間生存,雖然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卻有著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有著跌宕起伏的人生經歷,有著喜怒哀樂的切身感受,有著愛恨情仇的深刻體驗……這些無論對誰而言,

都是獨一無二的,也是不可替代的,更是無法複製的。

因為那一份獨特,便值得訴說、交流和記憶,而寫作就是最好的方式之一。當然,也許會有人說,藏在心裡獨自咀嚼,與他人無關,未必非要訴諸筆端。

這麼想,沒有錯。畢竟這是個人的自由,強求不得。但是,這種人顯然不瞭解寫作的意義,或者缺乏寫作的激情。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人,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意識到。也就是說,有些人雖然很有生活,但是他自己並沒有發現,更不會去挖掘,去昇華。這時,就需要有人把它記錄下來,或輕描淡寫,或濃墨重彩,

或細化,或誇張,提煉為文學的語言,提升它的思想高度,從而達到以文悅人、以情感人的功效。

我開始寫作的理由非常簡單,甚至不需要理由。2016年7月15日上午11時,一場突如其來的重病擊中了我。為什麼說突如其來?因為,我沒有任何症狀,只是自覺檢查時被發現患有馬凡綜合症合併主動脈夾層,

病情極其危重,隨時隨地會發生猝死。然而,就在躺上診查床的前一刻,我仍處在生龍活虎的工作狀態。朋友、同事和領導們都驚呆了,立即幫助繼續檢查,辦理各種手續,聯繫北京安貞醫院的專家,取身份證買高鐵商務艙的車票等……

事後,許多天過去了,情緒漸漸穩定,愛人建議把這個過程寫一寫。他說:有多少人為你跑前跑後,有多少人為你擔心難過,有多少人為你默默牽掛,以此表達我們的感激之情吧。於是我提起筆來寫下《生死時速二十四小時就醫記》。文中提到了每一個細節,每一位元需要致謝的人,也算是對自己的一個交代。

傾訴,是人的一種本能,就像容器裡的水滿了要漾出來一樣自然。而經由文字來將所思所想記錄下來,是要遠勝於口頭表達的。從事件變為文字的過程,是整理和梳理的過程,是由模糊變為清晰的過程,是由粗糙變為細膩的過程,是由飄忽變為真實的過程,是由外在情感直抵內心靈魂的過程,是由支離破碎變得完整系統的過程,這就是寫作的意義。

甚至,寫作還是一種治療,可以有效緩解內心的積鬱苦楚,可以共同分享生活的積極美好,消除負能量,傳遞正能量,提振面對未來的信心和勇氣,洞悉珍惜當下的方式和方法。

散文,是最容易入手的。怎麼想,就怎麼寫,隨心所欲。不像小說,要塑造人物形象,要構造故事情節,哪怕是最為簡單的故事。也不像詩歌,要打造意向,錘煉韻律。在拘囿中舞蹈和飛翔。只有散文,能夠容納萬事萬物,靈活多變,不受限制。對於閱讀者來說,可以隨時進入,隨時退出,中斷和接續自然流暢。自由的品格,是散文最為醒目的標籤。這樣,便有了更多的人喜愛散文,喜歡我稚嫩的文字和真實的情感,喜歡我不造作,不矯情的樸素之風。

縱然,我寫的東西個人資訊過於強烈,與讀到它的人的生活是不同的,甚至是大相徑庭的。但是,文學的重要作用正是通過差異性而反映共同性。經由個別而抵達大眾,建立起不同生命之間的連接和融合。差異性並不構成阻礙理解的藩籬,有時反而激發起某種類似探險的欲望。南宋大儒陸九淵的“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就是這種人性的表達,正是一切人際交往和群體行為的基礎和前提。有很多東西可以借鑒和學習,重要的道理都是相通的。通過散文,我寫出別人“心中所有而口中所無”的東西,寫出自己對世界的認識,對生活的解釋,對美好的渴望,對頹廢的不屑。在某一刻,看到這些文字的人產生了共鳴,與我重疊了。

生活中不僅艱辛,也有絢爛。生活的格局應像大海一樣寬廣,生活的情趣應像波濤一樣不斷翻湧出朵朵浪花。你我的生活,既有物質生活,也有精神生活。情感的呈現和價值的追求,更是千姿百態。正如羅素那句話:參差多態乃是幸福的本源。散文與生活是密不可分的,她讓我有了更長的手臂觸摸這個世界,更好的視角觀察這個世界,更細的筆力描繪這個世界。並且在每一次端詳、揣摩、修改中,調焦自己的目光,調整自己的心態,調動自己的能量。

人生座標的一個點,改變了慣性的一切。世間唯一不變規律的就是變化,為了順應這一變化,我開始伏案寫作,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我與散文,今生結緣。

事後,許多天過去了,情緒漸漸穩定,愛人建議把這個過程寫一寫。他說:有多少人為你跑前跑後,有多少人為你擔心難過,有多少人為你默默牽掛,以此表達我們的感激之情吧。於是我提起筆來寫下《生死時速二十四小時就醫記》。文中提到了每一個細節,每一位元需要致謝的人,也算是對自己的一個交代。

傾訴,是人的一種本能,就像容器裡的水滿了要漾出來一樣自然。而經由文字來將所思所想記錄下來,是要遠勝於口頭表達的。從事件變為文字的過程,是整理和梳理的過程,是由模糊變為清晰的過程,是由粗糙變為細膩的過程,是由飄忽變為真實的過程,是由外在情感直抵內心靈魂的過程,是由支離破碎變得完整系統的過程,這就是寫作的意義。

甚至,寫作還是一種治療,可以有效緩解內心的積鬱苦楚,可以共同分享生活的積極美好,消除負能量,傳遞正能量,提振面對未來的信心和勇氣,洞悉珍惜當下的方式和方法。

散文,是最容易入手的。怎麼想,就怎麼寫,隨心所欲。不像小說,要塑造人物形象,要構造故事情節,哪怕是最為簡單的故事。也不像詩歌,要打造意向,錘煉韻律。在拘囿中舞蹈和飛翔。只有散文,能夠容納萬事萬物,靈活多變,不受限制。對於閱讀者來說,可以隨時進入,隨時退出,中斷和接續自然流暢。自由的品格,是散文最為醒目的標籤。這樣,便有了更多的人喜愛散文,喜歡我稚嫩的文字和真實的情感,喜歡我不造作,不矯情的樸素之風。

縱然,我寫的東西個人資訊過於強烈,與讀到它的人的生活是不同的,甚至是大相徑庭的。但是,文學的重要作用正是通過差異性而反映共同性。經由個別而抵達大眾,建立起不同生命之間的連接和融合。差異性並不構成阻礙理解的藩籬,有時反而激發起某種類似探險的欲望。南宋大儒陸九淵的“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就是這種人性的表達,正是一切人際交往和群體行為的基礎和前提。有很多東西可以借鑒和學習,重要的道理都是相通的。通過散文,我寫出別人“心中所有而口中所無”的東西,寫出自己對世界的認識,對生活的解釋,對美好的渴望,對頹廢的不屑。在某一刻,看到這些文字的人產生了共鳴,與我重疊了。

生活中不僅艱辛,也有絢爛。生活的格局應像大海一樣寬廣,生活的情趣應像波濤一樣不斷翻湧出朵朵浪花。你我的生活,既有物質生活,也有精神生活。情感的呈現和價值的追求,更是千姿百態。正如羅素那句話:參差多態乃是幸福的本源。散文與生活是密不可分的,她讓我有了更長的手臂觸摸這個世界,更好的視角觀察這個世界,更細的筆力描繪這個世界。並且在每一次端詳、揣摩、修改中,調焦自己的目光,調整自己的心態,調動自己的能量。

人生座標的一個點,改變了慣性的一切。世間唯一不變規律的就是變化,為了順應這一變化,我開始伏案寫作,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我與散文,今生結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