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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末代王子曾率民眾乞求大唐保護,200年裡一直拒絕漢化!

在世界歷史長河裡,波斯是比中華影響力更大。

這不是因為中華文明不如波斯,

實在是波斯地理位置太好。

正好在歐亞銜接處。

斯達巴與三百勇士的希臘古代歷史故事相信絕大多數網友都聽過,就算沒聽過,也應該知道好萊塢曾經拍過一部《斯巴達與300壯士》的電影。

裡面的反面角色就是波斯。

在波斯帝國最強盛的時期,它是一個橫跨歐亞的大帝國。

但是到了波斯第二帝國,也就是薩珊波斯王朝的末期,波斯帝王屢屢被阿拉伯人打敗。

而末代波斯帝國的皇族並不願意就此臣服于阿拉伯人,因此他們把目光投向了東方。

此時,大唐帝國正如初升的朝陽,在歐亞大陸的東邊冉冉升起。

西元651年薩珊波斯的最後一任皇帝伊嗣俟三世在位於中亞的木祿城(今土庫曼斯坦馬雷附近)被阿拉伯人殺死,而他的兒子,最後的波斯王子卑路斯帶著僅存的依然支持薩珊波斯帝國的遺民向東方不停的進發。

卑路斯到了大唐以後究竟經歷了什麼?

《舊唐書》和《新唐書》的記載有矛盾的地方,但是相比之下《新唐書》記載更荒謬一點,因為新唐書說波斯帝國還剩下西部一些領土存在,這簡直是開玩笑,阿拉伯人就是從西開始蠶食殆盡的,薩珊波斯怎麼可能還在西部有領土?

而作為卑路斯來華前最後落腳點的疾陵城,即今阿富汗西南部的紮蘭季,也並非處在薩珊波斯的西部。

但是《舊唐書》關於卑路斯來華的記載也有很多自相矛盾的地方,比如《舊唐書》中,卑路斯先後兩次被高宗授職,第一次是右武衛將軍,第二次是左威衛將軍。《新唐書》中,卑路斯並沒有先後被授予右武衛將軍和左威衛將軍,當上左威衛將軍的是他在唐朝宮廷當了質子的兒子泥涅師。

同樣,客居吐火羅二十年的也是他兒子。以卑路斯的年齡推斷,《新唐書》的說法更加可信一些。

綜合新舊唐書,可以肯定一點,波斯末代王子卑路斯肯定是最後在長安去世的;而在唐朝西部邊境外堅持了20多年的是卑路斯的兒子泥涅師。

但是那時唐朝並沒有把重心放在開拓中亞上,即使對中亞用兵也是出於防禦的目的(先打疼敵人,再收縮防守),

西元708年,卑路斯的兒子泥涅師再也堅持不住,逃回了長安,從此,末代波斯皇族與薩珊波斯遺民就在長安生活下來。

在接下來的兩百年裡,這批波斯遺民的心態是相當微妙的,一方面,他們積極入世,比如改姓“李”等漢族大姓並加入朝廷或者軍隊為大唐效力,但是另一方面,他們又極力保持自己的傳統,與唐人有所區別。

《蘇諒妻馬氏墓誌》

根據出土的的《蘇諒妻馬氏墓誌》,一直到薩珊波斯入華兩百年後的晚唐鹹通十五年(874年),薩珊波斯遺民仍舊保留祆教(拜火教)信仰,甚至還能使用中古波斯文字婆羅缽文,所謂“蘇諒”和“馬氏”乍看像是中國人的名字,實際是對Sūrēn和Msī這樣的波斯名的巧妙翻譯。

在整整200年後,這些逃亡到長安的波斯人心中依然懷著對曾經橫跨歐亞大陸的波斯帝國的驕傲,依然堅持使用波斯的語言和名字。

很難想像這些波斯第二帝國最後的遺民在唐朝生活的心態,想必這些人內心始終是孤獨的,一方面他們在內心深處始終和唐朝保持著一些距離,就像是客人;但是隨著阿拉伯征服,後來從波斯地區來到唐朝的阿拉伯化的波斯同胞對於這些波斯第二帝國的遺民來說,恐怕是更加的格格不入。

這些波斯帝國最後的遺民就這樣在唐朝過著“異鄉人”的生活,直到唐末天下大亂後再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他們就像狂風暴雨中的一小片貝殼,不知是被捲進了大海深處,還是被浪花打到礁石上,撞的粉碎了。

《蘇諒妻馬氏墓誌》

根據出土的的《蘇諒妻馬氏墓誌》,一直到薩珊波斯入華兩百年後的晚唐鹹通十五年(874年),薩珊波斯遺民仍舊保留祆教(拜火教)信仰,甚至還能使用中古波斯文字婆羅缽文,所謂“蘇諒”和“馬氏”乍看像是中國人的名字,實際是對Sūrēn和Msī這樣的波斯名的巧妙翻譯。

在整整200年後,這些逃亡到長安的波斯人心中依然懷著對曾經橫跨歐亞大陸的波斯帝國的驕傲,依然堅持使用波斯的語言和名字。

很難想像這些波斯第二帝國最後的遺民在唐朝生活的心態,想必這些人內心始終是孤獨的,一方面他們在內心深處始終和唐朝保持著一些距離,就像是客人;但是隨著阿拉伯征服,後來從波斯地區來到唐朝的阿拉伯化的波斯同胞對於這些波斯第二帝國的遺民來說,恐怕是更加的格格不入。

這些波斯帝國最後的遺民就這樣在唐朝過著“異鄉人”的生活,直到唐末天下大亂後再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他們就像狂風暴雨中的一小片貝殼,不知是被捲進了大海深處,還是被浪花打到礁石上,撞的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