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理由:賈樟柯任監製, 集合巴西、俄羅斯、印度、南非、中國優秀導演
★推薦人群:賈科長粉絲、金磚五國時事關注者、驢友
☆觀看方式:影院觀看
☆觀影貼士
1.影片曾於今年6月23日在金磚國家電影節上首映。
2.賈樟柯擔任五部短片導演之一的同時, 也作為監製統籌全片。
3.俄羅斯的短片[呼吸], 主演均為話劇演員。
☆網路評分
豆瓣 6.1
☆媒體評論
金華新聞網:五個篇章可獨立成片, 又依託宏大哲學問題相互關聯, 也可剪輯出不同的邏輯關係。
☆影迷評論
昔離π二_豆瓣:這種命題作文簡直尷尬到死。 臺詞強行扣主題。
劉小黛_貓眼電影:俄羅斯的最有創意,
☆看電影評論
[時間去哪兒了]是一曲交響樂。 遺憾的是, 各聲部沒有統一在主旋律中, 形成的效果就是散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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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聲部的不和諧
[時間去哪兒了]是由巴西、俄羅斯、印度、南非、中國五國導演, 五部短片組成的一部電影:
國殤的創痛記憶與療愈, 個人風格的鋒芒畢露, 浮於表面的社會畫像, 宏大的宇宙思考、中規中矩的回復溫情。
“時間去哪兒了”是貫穿五個故事的主題。
遺憾的是, 五個部分明顯參差不齊。
即便都被冠之以“時間”之名, 也沒能挽救影片整體的散亂感。
[時間去哪兒了]是一曲交響樂, 各聲部沒有統一在主旋律中, 最後的效果就是不和諧。
[顫抖的大地]
[顫抖的大地]回望2015年巴西國殤:一次泥石流災難, 淹沒了大片住宅區。
一夜之間失去家園、親人, 如夢魘。
是像男孩兒般, 沉湎代表歷史記憶的缺場的父親?
還是像母親一樣, 咒駡一句“這該死的泥土, 怎麼都洗不乾淨”, 然後並不輕鬆得轉過身, 創造未來?
記憶的創痛流淌在時間之河,
在這裡, 時間是靜默的, 隱匿著創痛和希望。
[呼吸]
[呼吸]是五部中最淩厲、最精煉的一部。
在千里冰封的廣袤之地西伯利亞, 一切都是安靜的。
舞臺安靜了, 一對戀人愛與生命的故事, 才更顯驚心動魄:
丈夫疑心妻子不忠, 追殺出去,
妻子割開丈夫喉嚨, 插入通氣管, 用手風琴鼓風的氧氣, 為丈夫續命。
這樣, 還能活多長時間?
妻子答:以後, 我就是你的時間。
在這裡, 時間象徵愛情裡, 最不為人知、也最驚心動魄的部分:
絕對的佔有, 一肌一容, 一分一厘, 攻池掠地。
[孟買迷霧]
[孟買迷霧]中,
然而這短暫的暮年光彩卻標注了生命的代價。
結尾老人說, 舊時光真好。
在這裡, 舊時光既是對過去的懷念;也是對當下無法融入的無奈。
可以看出, 電影著意表現印度當下的社會問題:老年人的孤獨, 人際關係冷漠。
但過於淺顯直白的主題和講述方式, 讓影片黯然失色。
甚至按觀眾說法, 淪為公益廣告片, 也不為過。
[重生]
五個故事中,科幻片[重生],視野最為開闊和宏大。
未來,機器人有了自我意識,為主導自己命運而打破遊戲規則。
最後,未來時空的機器人主角死亡;歷史時空的嬰兒呱呱墜地。
生的意志,從始至終。
影片是科幻題材,卻囿於投資有限製作粗糙,從佈景、造型、場景,都沒有營造出未來感。
另外,人物也明顯標籤化,成為一個執行自由意志的道具,難有代入感。
[逢春]
[逢春]的故事依然發生在汾陽。
但與以往相比,電影收起了冷眼注視的鋒利,多了平和的溫情。
人到中年,年輕時走在”前沿”的小勇,站在拆遷廢墟的小勇,都步入了平淡生活。
時間,是汾陽小城平淡無奇的生活,淡到沖刷一切。
終於,“二胎政策”下,一對夫妻要“把被時間拿走的東西,一點點拿回來。”
影片後半部分,臺詞有強硬扣題之嫌,也顯突兀和不明就裡。
畢竟,扣帽子(“時間的主題”)也不是賈樟柯的特長。
割據一方,各行其是
賈樟柯多次強調,“時間去哪兒了”是五位導演共通的想法。
希望在遵循這一主題的基礎上,盡可能保障導演們創作上的自由度。
但這並不等於說,有了一個“時間去哪兒”的主題後,各部分就可以割據一方,各行其是。
而是,每個故事都需要服務於這個主題。
如[巴黎,我愛你],二十余位導演眼中的十八個巴黎故事,以浮世繪形式勾勒出巴黎的喜怒哀樂。
或者02年坎城開幕片[十分鐘,年華老去],薈萃了11位導演各自10分鐘以時間為主題的短篇集。
既有未來科幻時空中的原始親情,也有原始部落朝向文明的起點;
既有一位演員最為普通的十分鐘中場休息,也有如水般靜靜流淌的一生,夢裡不知身是客。
每個故事的時空可回退,可前瞻;視野可開闊,可收縮。
但最終,都統一到“十分鐘”生髮出的,各自的生命體驗、想像和哲思。
觀看電影如閱盡千帆,又如黃粱一夢。
反觀[時間去哪兒了],雖然有一個“時間”的大帽子,但五個故事各自為政。
即便放在一起,也沒能生長出五個故事之外的,更大的言說空間和衍生意義。
[重生]
五個故事中,科幻片[重生],視野最為開闊和宏大。
未來,機器人有了自我意識,為主導自己命運而打破遊戲規則。
最後,未來時空的機器人主角死亡;歷史時空的嬰兒呱呱墜地。
生的意志,從始至終。
影片是科幻題材,卻囿於投資有限製作粗糙,從佈景、造型、場景,都沒有營造出未來感。
另外,人物也明顯標籤化,成為一個執行自由意志的道具,難有代入感。
[逢春]
[逢春]的故事依然發生在汾陽。
但與以往相比,電影收起了冷眼注視的鋒利,多了平和的溫情。
人到中年,年輕時走在”前沿”的小勇,站在拆遷廢墟的小勇,都步入了平淡生活。
時間,是汾陽小城平淡無奇的生活,淡到沖刷一切。
終於,“二胎政策”下,一對夫妻要“把被時間拿走的東西,一點點拿回來。”
影片後半部分,臺詞有強硬扣題之嫌,也顯突兀和不明就裡。
畢竟,扣帽子(“時間的主題”)也不是賈樟柯的特長。
割據一方,各行其是
賈樟柯多次強調,“時間去哪兒了”是五位導演共通的想法。
希望在遵循這一主題的基礎上,盡可能保障導演們創作上的自由度。
但這並不等於說,有了一個“時間去哪兒”的主題後,各部分就可以割據一方,各行其是。
而是,每個故事都需要服務於這個主題。
如[巴黎,我愛你],二十余位導演眼中的十八個巴黎故事,以浮世繪形式勾勒出巴黎的喜怒哀樂。
或者02年坎城開幕片[十分鐘,年華老去],薈萃了11位導演各自10分鐘以時間為主題的短篇集。
既有未來科幻時空中的原始親情,也有原始部落朝向文明的起點;
既有一位演員最為普通的十分鐘中場休息,也有如水般靜靜流淌的一生,夢裡不知身是客。
每個故事的時空可回退,可前瞻;視野可開闊,可收縮。
但最終,都統一到“十分鐘”生髮出的,各自的生命體驗、想像和哲思。
觀看電影如閱盡千帆,又如黃粱一夢。
反觀[時間去哪兒了],雖然有一個“時間”的大帽子,但五個故事各自為政。
即便放在一起,也沒能生長出五個故事之外的,更大的言說空間和衍生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