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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為什麼會疏遠,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答案!

01

“多希望有一天突然驚醒, 發現自己在一節課上睡著了, 一覺醒來還在初中的教室裡。 老師的粉筆迎面而來砸到你的臉上, 提醒你, 上課不要睡覺。 你告訴同桌, 說做了個好長的夢。 同桌罵你白癡, 叫你好好聽課。 你看著窗外的球場, 陽光灑在臉上, 一切都那麼熟悉, 一切還充滿希望!”

這是我們在心裡想過無數次的場景還原, 也是電影《芳華》最大的主題。

它最大的痛處在於再也回不去了, 人間有多少芳華, 就有多少遺憾, 一個人在經歷了許多事情就會發現, 青春真的是一個人擁有過的最美好的東西。

文工團解散的時候,

所有的人哭得稀裡嘩啦, 舞蹈指導老師抱著政委哭著說:“政委, 為什麼要解散文工團?為什麼?”

這讓我想起每次初中、高中、大學畢業的散夥飯, 我明明覺得這樣的學習生活無趣又累得要死, 盼著它快點結束, 可是真的快要結束的時候, 又非常捨不得, 這裡埋葬著我的整個青春啊!

何小萍穿著病服在月下獨舞那一段, 是全片最美的片段。

劉峰被人陷害, 被開除出文工團, 幾乎所有人和他劃清界限的時候, 那是全片最殘酷的片段。

劉峰唯一一次釋放, 就是對林丁丁表白, 擁抱了她, 這個擁抱讓他萬劫不復。

何小萍唯一一次釋放, 是拿了林丁丁的軍裝去拍照, 作為新人的她, 永遠被室友們釘在恥辱柱上面。

《芳華》懷舊美好的畫面背後,

展現出來的, 是無奈、醜陋和血淋淋的現實。

“一個從來不被善待的人, 最能識別善良, 也最能珍惜善良。 ”

這句話是我在全片中印象最深的一句話, 也是把何小萍和劉峰緊密聯繫在一起的一條線, 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是善良的人。

劉峰被迫的離開文工團, 只有她一個人去送行, 臨走前賭氣似的大聲喊, 想讓所有人都聽見:“我明天早上來送你!”

在那樣一個集體主義的時代, 文工團的所有人集體背叛了劉峰, 而只有何小萍覺得他是一個好人。

人與人之間為什麼會疏遠?因為三觀早已不同。

劉峰和何小萍都是那個時代特立獨行的人, 何小萍早已看穿了文工團所有人的勾心鬥角, 利己主義, 即使給她跳主角的機會,

她也不屑與那些人為伍。

後來她從文工團離開, 跟隨劉峰的腳步去當了一個戰地護士, 她在病榻前, 那個十七歲的士兵問她有沒有心上人, 她說:“我配不上他(劉峰), 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看得我眼淚差點掉下來。

當劉峰和何小萍坐在車站那裡的時候, 何小萍說, 有句話在嘴裡含了十幾年沒說, 我在想, 她會說什麼?

我第一反應是, 我喜歡你。

因為大家都看得出來, 她是喜歡劉峰的, 只是一直藏在心裡。

而何小萍說的是:能抱抱我嗎?

這句話一出來就完全震撼到我了, 想來我的格局和嚴歌苓老師的格局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上。

為什麼是能抱抱我嗎?

因為這裡面包含太多太多含義了, 劉峰因為抱了一下林丁丁, 毀了他一生,

還有他在戰場上斷了一隻胳膊陷入自卑, 而這句話是何小萍對劉峰在困境之中伸出的援助之手。

“你抱林丁丁被稱耍流氓, 能抱抱我嗎?”這是她真實的想法, 也是她愛的表達, 體會一下這其中的微妙, 實在太美了。

兩個觸不可及的人, 在那一刻卻有著無比接近的靈魂。

多年之後, 蕭穗子成了知名記者, 林丁丁嫁給了華僑, 陳燦變成了地產商, 郝淑雯跟他有了孩子, 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而劉峰斷了一隻手之後, 變成了一個從事書籍運輸的小販, 他的車子還讓城管收了, 自己沒錢交罰款。

劉峰的日子雖然不富裕, 但是自足而充實, 他和何小萍相約著一起看望那些在戰爭中死亡的戰友。

電影在最後用蕭穗子的角度說:

我是在2016年的春天, 孩子的婚禮上, 見到了那些失散多年的戰友的, 不由得感歎, 一代人的芳華已逝, 面目全非, 雖然他們談笑如故, 但是不難看出歲月對每個人的改變, 和難掩的失落, 倒是劉峰和小萍, 顯得更知足, 話雖不多, 卻待人溫和。

青春就像是一場盛大的流離失所, 在洗盡鉛華之後, 許多人對人生滿是失落, 而只有那兩個相同的溫暖靈魂靠得越來越近。

02

之前, 我被一張圖片感動得淚流滿面。

“畢業那天, 六個人的背影, 分別回到五個省, 最遠新疆, 最近河南, 宿舍裡我是唯一一個本地人, 把她們依次送走, 送走最後的室友之後一個人在火車站哭到起不來。 不知道這輩子還能再見幾次, 願我愛的這些姑娘, 一個個都能過得好。 每次看到這張照片都很難受。”

千山獨自行,不必再相送。下一次再聚,不知道會是何年何日。

少女兔有一段話說得好:

當我們長大了,社會角色不斷變化,這些朋友都莫名地散了。

第一波散在大學那關。

彼此去了不同的城市,甚至不同的國家,時間和空間的差異,讓我們的關係自然從朋友變為舊人。

第二波散在工作那關。

工作後,能聊的話題真的太少了。上學的時候,畢竟可以吐槽一下舍友和老師,現在能聊什麼呢?

我們工作的內容完全不一樣,職業規劃也南轅北轍,你現在喜歡和討厭的人我都不知道。除了將過去反復咀嚼,勉強維持著點贊的情分,似乎也無話可說。

第三波散在婚姻那關。

成家立業後,有太多的事情要操心了。柴米油鹽,人情往來,這些瑣碎佔據了全部的閒暇時間。你的一切我都是從朋友圈知道的,甚至無暇去問問老友,最近過得好嗎?

是你變了或者我變了嗎?都不是。

你忙著嫁人生子,為了柴米油鹽而奔波,而我還在求學深造,希望有個好的職業發展,兩人的人生軌跡就此往兩個方向發展,逐漸疏遠,而真正漸行漸遠的不是距離,而是三觀。

03

前段時間,我從小玩到大的一個哥們結婚,很多年沒見,我特意抽空去參加他的婚禮。

和他的見面,我期待了很久,結婚前的那個晚上,我和他一起聊天,卻有了雞同鴨講的感覺。

讀書時候的我們,只要一個眼神交匯就知道對方要幹什麼。

但現在他滿肚子傾訴自己生活的不易,我講的時候他不太感興趣,他講的時候我也不能專心聽,我們再也無法理解對方,再也無法聊到一起去了。

參加完他的婚姻,我們匆匆告別之後就各奔東西,在開車回去的時候,我握著方向盤,感覺無比失落,想起和他曾經的往事,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這無關於我,也無關於他,只是我們各自的三觀和選擇的生活方式讓我們漸行漸遠。

最遠的距離不是路程的距離,而是心與心之間的距離。

如果我和你隔得很遠,坐個飛機就可以很快來到你的身邊,而我們聊不到一起,就再也無法走入你的內心世界了。

記得小時候在課本中讀到魯迅的文章《故鄉》時,他說自己和少年閏土的關係,當閏土叫了一聲“老爺”之後,“我似乎打了一個寒噤,我們之間似乎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說不出話”。

那個時候讀了很多遍始終不懂其中意思,長大後,再次讀到這篇文章,卻是感慨不已。

小的時候,我們都好像生活在蛋殼中,懵懵懂懂的唱著“朋友一生一起走,一輩子,一生情”,天真的以為我們會一輩子廝守在一起。

後來,我們在不同的環境裡孵化,破殼而出,有的成了麻雀,有的成了蟒蛇,有的成了鱷魚,甚至有的成為了恐龍。

這個時候我們才發現,我們都是來自於山川湖海,卻有各自的征途要走。

鱷魚只能和鱷魚一起走,麻雀只能和麻雀一起飛,因為他們的三觀相同,正如《芳華》中何小萍和劉峰。

人生就是一趟開往墳墓的列車,有的人陪你在始發站出發在中途下車,有的人在中途上車卻會陪你坐到終點站。

不必把所有人都請進生命裡,生命歸根到底是一場不能所有人一起走的獨自修行。

昔日的朋友啊,很高興你能來,不遺憾你離開,致那些我們最好的芳華。

每次看到這張照片都很難受。”

千山獨自行,不必再相送。下一次再聚,不知道會是何年何日。

少女兔有一段話說得好:

當我們長大了,社會角色不斷變化,這些朋友都莫名地散了。

第一波散在大學那關。

彼此去了不同的城市,甚至不同的國家,時間和空間的差異,讓我們的關係自然從朋友變為舊人。

第二波散在工作那關。

工作後,能聊的話題真的太少了。上學的時候,畢竟可以吐槽一下舍友和老師,現在能聊什麼呢?

我們工作的內容完全不一樣,職業規劃也南轅北轍,你現在喜歡和討厭的人我都不知道。除了將過去反復咀嚼,勉強維持著點贊的情分,似乎也無話可說。

第三波散在婚姻那關。

成家立業後,有太多的事情要操心了。柴米油鹽,人情往來,這些瑣碎佔據了全部的閒暇時間。你的一切我都是從朋友圈知道的,甚至無暇去問問老友,最近過得好嗎?

是你變了或者我變了嗎?都不是。

你忙著嫁人生子,為了柴米油鹽而奔波,而我還在求學深造,希望有個好的職業發展,兩人的人生軌跡就此往兩個方向發展,逐漸疏遠,而真正漸行漸遠的不是距離,而是三觀。

03

前段時間,我從小玩到大的一個哥們結婚,很多年沒見,我特意抽空去參加他的婚禮。

和他的見面,我期待了很久,結婚前的那個晚上,我和他一起聊天,卻有了雞同鴨講的感覺。

讀書時候的我們,只要一個眼神交匯就知道對方要幹什麼。

但現在他滿肚子傾訴自己生活的不易,我講的時候他不太感興趣,他講的時候我也不能專心聽,我們再也無法理解對方,再也無法聊到一起去了。

參加完他的婚姻,我們匆匆告別之後就各奔東西,在開車回去的時候,我握著方向盤,感覺無比失落,想起和他曾經的往事,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這無關於我,也無關於他,只是我們各自的三觀和選擇的生活方式讓我們漸行漸遠。

最遠的距離不是路程的距離,而是心與心之間的距離。

如果我和你隔得很遠,坐個飛機就可以很快來到你的身邊,而我們聊不到一起,就再也無法走入你的內心世界了。

記得小時候在課本中讀到魯迅的文章《故鄉》時,他說自己和少年閏土的關係,當閏土叫了一聲“老爺”之後,“我似乎打了一個寒噤,我們之間似乎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說不出話”。

那個時候讀了很多遍始終不懂其中意思,長大後,再次讀到這篇文章,卻是感慨不已。

小的時候,我們都好像生活在蛋殼中,懵懵懂懂的唱著“朋友一生一起走,一輩子,一生情”,天真的以為我們會一輩子廝守在一起。

後來,我們在不同的環境裡孵化,破殼而出,有的成了麻雀,有的成了蟒蛇,有的成了鱷魚,甚至有的成為了恐龍。

這個時候我們才發現,我們都是來自於山川湖海,卻有各自的征途要走。

鱷魚只能和鱷魚一起走,麻雀只能和麻雀一起飛,因為他們的三觀相同,正如《芳華》中何小萍和劉峰。

人生就是一趟開往墳墓的列車,有的人陪你在始發站出發在中途下車,有的人在中途上車卻會陪你坐到終點站。

不必把所有人都請進生命裡,生命歸根到底是一場不能所有人一起走的獨自修行。

昔日的朋友啊,很高興你能來,不遺憾你離開,致那些我們最好的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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