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保爾在《作家看人》中提到那些他曾經讀不懂的作家, 因為那些人以為他們筆下的世界是唯一重要的世界, 以為他們作品中的那些背景和事件都是眾所周知,
這個段子當然不是解釋《浮生》的真正由來。 我們總喜歡讀完一本書之後極力追溯書的源頭, 追問為什麼作者要寫這本書。 但是在這部具有隱晦自傳性色彩的小說中, 奈保爾借助律師羅傑之口戳穿了故事和生活之間的平等和對應關係, 故事可以有頭有尾有中間, 但是我們卻不能要求生活也是如此,
在《浮生》中, 生活在印度的主人公威利依靠家族和英國上議院的關係, 享受到了英國大學的獎學金, 漂洋過海的來到了倫敦。 但文化上的差異讓威利的大學生活顯得十分的無聊, 他只學會了兩件事:一個是性, 另外一個則是寫作。 在倫敦的生活讓他夢想成為一個作家, 但是天生無法驅除的孤獨感讓他激情爆發的階段性寫作陷入了僵局, 他無法面對以前平淡如水的生活經歷。 儘管他出版了一本小說,
但是小說進入到後半部分,風格驟變,抒情般的散文紀事,即刻轉換成了一種紀實性的冷峻風格。威利隨著他的女友安娜去了非洲,在那個陌生的土地上隔膜地生活了十八年。奈保爾《浮生》後半部分的書寫中,採用了一種歷史性的寫作手法,他忠於歷史,用看似笨拙的紀實手法細緻刻畫在非洲的一系列生活。小說的這部分實際上屬於奈保爾數年來日臻完善的創作模式,其中的歷史報導、社會分析與帶自傳色彩的故事和旅行日誌互為交織,這種綜合模式也許會成為奈保爾留給英國文學的主要遺產。 奈保爾對非洲十分瞭解,他曾在東部非洲生活和工作過。他寫了多部關於非洲的作品,反響較大的有《自由國度》(1971)與《河灣》(1979),這些作品都已經有中譯本。不過,就整體而言,他對非洲的看法始終如一,甚至可以說有些固執。他認為,非洲是一個“夢幻般的、可怕的”地方,它拒絕人們的理解,消解人們的理性以及理性帶來的科技產品。約瑟夫·康拉德來自西方世界的週邊,後來卻成為了英國文學的經典作家,他是奈保爾仰慕的名家之一。姑且不論好壞,奈保爾在《浮生》中寫到的對非洲的印象顯然受到《黑暗的心》的影響。
《浮生》給人的整體印象是在講述一種人的宿命般的人生。仿佛無論你走到哪裡都逃脫不掉自己早已被安置好的命運,無論你的半生,還是你的一生,這種命運早已被你的膚色、語言、族群和國度所決定。也許正是為了掙脫這種詛咒一樣的宿命,奈保爾才成為了一個“無根”的作家。
但是小說進入到後半部分,風格驟變,抒情般的散文紀事,即刻轉換成了一種紀實性的冷峻風格。威利隨著他的女友安娜去了非洲,在那個陌生的土地上隔膜地生活了十八年。奈保爾《浮生》後半部分的書寫中,採用了一種歷史性的寫作手法,他忠於歷史,用看似笨拙的紀實手法細緻刻畫在非洲的一系列生活。小說的這部分實際上屬於奈保爾數年來日臻完善的創作模式,其中的歷史報導、社會分析與帶自傳色彩的故事和旅行日誌互為交織,這種綜合模式也許會成為奈保爾留給英國文學的主要遺產。 奈保爾對非洲十分瞭解,他曾在東部非洲生活和工作過。他寫了多部關於非洲的作品,反響較大的有《自由國度》(1971)與《河灣》(1979),這些作品都已經有中譯本。不過,就整體而言,他對非洲的看法始終如一,甚至可以說有些固執。他認為,非洲是一個“夢幻般的、可怕的”地方,它拒絕人們的理解,消解人們的理性以及理性帶來的科技產品。約瑟夫·康拉德來自西方世界的週邊,後來卻成為了英國文學的經典作家,他是奈保爾仰慕的名家之一。姑且不論好壞,奈保爾在《浮生》中寫到的對非洲的印象顯然受到《黑暗的心》的影響。
《浮生》給人的整體印象是在講述一種人的宿命般的人生。仿佛無論你走到哪裡都逃脫不掉自己早已被安置好的命運,無論你的半生,還是你的一生,這種命運早已被你的膚色、語言、族群和國度所決定。也許正是為了掙脫這種詛咒一樣的宿命,奈保爾才成為了一個“無根”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