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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曉彤:迎著板磚向前沖

每到年底, 人們說的最多就是“真快啊!轉眼一年就過去了。 ”而採訪時, 說到《軒轅劍》, 關曉彤恍如隔世:“這是一年前拍的?怎麼感覺好遙遠。 ”《軒轅劍》是她徹底脫離“寫作業”生活後, 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進組, 接著演了兩部電視劇和張藝謀的電影《影》。 這一年, 關曉彤不只是個猴塞雷的學霸美少女、著名的別人家孩子, 越來越多的看客擠進她生活的暗角, 一時鮮花跟板磚起飛, 也難怪她感覺路途遙遠。

豆瓣上有“關曉彤”名字參與的影視作品已經有100多條, 她聽到, 嚇了一大跳:“我不覺得自己拍了好多戲, 印象當中只有十幾個。 小時候那會兒, 也不會跟劇組人玩, 叫完叔叔阿姨好, 哥哥姐姐好, 就在一旁寫作業, 或者邊背曆邊化妝, 自動遮罩外界, 呆在自己的罩子裡。 ”在嘈雜的劇組學習, 關曉彤從小就練到了隨時進出自我世界、聚精會神的本領, 反倒是到現在, 連聚會必備項目“狼人殺’’還不會,

拍完《甜蜜暴擊》後她刻意放緩了腳步, 回歸生活, 打算學一學狼人殺, 她有信心, 以自己的演技和智商肯定是個高手。 “生活很重要, 不能光去拍戲吧。 拍的戲都要播了, 我覺得可以給自己—段時間。

採訪那天, 她還在學校裡排經典話劇《窩頭會館》, 分到了田翠蘭(一個做過妓女酌聒噪婦女), 陷入了不小的困惑:“表演太難了。 以前拍戲我是隨性派, 現在加上理論, 不知道自己成天在想什麼, 剛開始有一度認為自己不適合當演員了, 最近又好點了, 感覺沒那麼強烈了, 可能話劇和平常拍戲還是不太一樣的。 ”

之前演《鳳囚凰》裡正邪兩角的楚玉, 她NG了好幾次, 也不介意拿出來說一說。 “其實挺過癮的, 就磨合。 跟偶像劇不一樣,

內心戲比較多, 眼神要很沉。 明明內心很憤怒, 但表情還是要平靜, 眼神卻要冒出火焰一樣。 我之前生活太蒼白了, 沒什麼特別的, 特別簡單, 演這種複雜的角色會有這種問題, 眼神就會很白癡。 "她用食指中指比劃了眼睛, 目前為止她比較滿意《搭錯車》和《好先生》, 但希望《鳳囚凰》可以更新自己代表作, “演戲只能靠自己。 導演講戲, 對劇本, 但具體怎麼樣, 還是自己的事, 這就是天賦了, 誇一下自己。 "

這話落在字面上, 有點臭屁是不是?但用她居委會式北京腔說出來, 混雜熱乎乎的自嘲和滿不在乎, 把在場的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她說自己做演員的優勢是“天賦”:“七歲之前, 哭戲純靠被嚇。 心裡明明怕到不行了, 還知道得把臺詞說了,

厲害日巴?這個無法解釋, 可能就是天賦。 後來, 開始對演戲止心了, 有段時間醞釀隋緒比較難, 現在好了, 懂得代入角色了。 ’’不知道她哪句在開玩笑, 什麼時候又回歸—本正經模式。

童星出身, 意味著從小到大都雁過留痕, 不管是背著書包放學被突擊採訪一臉懵, 還是13歲上節目炫耀自己的“大隊委’’, 關曉彤蘿莉期的視頻一翻—個樂, 雙十一的後臺碰到吳秀波, 說被小時候的她逗得哈啥笑。 “我是被人逼著重溫了一下, 全二隉都是眯著眼睛, 不好意思直視這麼蠢的自己, ”她一直搖頭, “如果能穿越回去, 我會說:噓!你怎麼這麼貧。 謠言止於智者, 可我這不是謠言, 而是黑歷史, 無法反駁口”後悔不?“其實不會, 感覺大夥兒看得挺開心。

她小時候抗拒演戲, 就是因為老耽誤班級選舉。 “那會兒已經官迷到一定境界了, 我想班上差生應該很討厭我, 我就是那種:安靜安靜, 都不許說話了。 ”她有模有樣地捏起了嗓子, 一手叉腰, 一手點桌子, “上了中學意識到這樣會沒朋友。 到現在我們同學還很好, 畢竟我們是一道意識到要變美,追求美,有革命情感。暑假時,出國的都飛回來揀班。組團來,看我拍戲。”她跟朋友在一塊,瞎聊都能笑不停,開直播更是野路子,一言不合開始,逮著什麼說什麼,常常吃便當途中開了:直播吃瓜,拍拍狗,跟粉絲推薦自己拍戲必備的降溫貼。打光?是個啥?“—般都沒什麼準備,我性格就一陣一陣的。想偷偷開,結果來了好多人。”這幾個月,眼看她一步一步地被形容成小公主、瑪麗蘇之光(後者來自於她的自嘲),兩次現場接觸到的反而是個嘻嘻哈哈、跟工作人員打成一片的小姑娘,有點話癆,說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加上嗓門豪爽,給人一種晴空萬里的舒坦感覺。小時候她拍《非誠勿擾2》,碰到了葛優,影響很深。“他看到垃圾會默默撿起來,那會兒就覺得將來要當演員,一定要這樣隨和,別那麼多事兒。”她常常啥也不遮地去三裡屯看電影、逛超市,被人認出來了,就大大方方合個影。上次讓她形容合作過的小夥伴,每個打頭都是“安靜”,自己也聽不下去了:“大概跟我比,誰都是安靜的。”她媽媽形容她:“缺心眼,冒傻氣,偶爾說一些很逗的金句。”有沒有想過稍微改變一下?“周圍人打過交道的都看得到我是什麼樣的,不理解的反而是離著很遠的人。沒有什麼大的事,都是一些小的,給大家樂一下。”

我們在北京的冬天支起小花圃,她看了—會成片,抬頭就開始找人:“讓我媽看一眼。”從小到大,她都跟父母關係和睦,到現在還會跟爸爸互相寫長微信談心。“心事都跟爸媽說,他們能理解。”過了—會,她又補了—句,‘‘也不用都說,我也20了。”

在愛裡長大,她說自己不曾有過孤獨的時刻,“很充實,很開心,就是這樣。”她很清楚自己的優缺點:“我哭點很低,讀劇本、揣摩角色主要靠共鳴能力,最難的是演出不一樣,同樣情緒有不同層次,需要把上課學的都落實了。’’

拍攝前幾天,她重了兩斤,抓緊時間減肥,春天拍攝時她還在喝飲料,現在已經端著熱水,面對工作人員遞上的飯盒,兩眼發光地吃了一筷,又猶豫了:“我可以吃嗎?你問過他(造型師)了嗎?’’

(文章摘自《紅秀》2017年12月)

畢竟我們是一道意識到要變美,追求美,有革命情感。暑假時,出國的都飛回來揀班。組團來,看我拍戲。”她跟朋友在一塊,瞎聊都能笑不停,開直播更是野路子,一言不合開始,逮著什麼說什麼,常常吃便當途中開了:直播吃瓜,拍拍狗,跟粉絲推薦自己拍戲必備的降溫貼。打光?是個啥?“—般都沒什麼準備,我性格就一陣一陣的。想偷偷開,結果來了好多人。”這幾個月,眼看她一步一步地被形容成小公主、瑪麗蘇之光(後者來自於她的自嘲),兩次現場接觸到的反而是個嘻嘻哈哈、跟工作人員打成一片的小姑娘,有點話癆,說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加上嗓門豪爽,給人一種晴空萬里的舒坦感覺。小時候她拍《非誠勿擾2》,碰到了葛優,影響很深。“他看到垃圾會默默撿起來,那會兒就覺得將來要當演員,一定要這樣隨和,別那麼多事兒。”她常常啥也不遮地去三裡屯看電影、逛超市,被人認出來了,就大大方方合個影。上次讓她形容合作過的小夥伴,每個打頭都是“安靜”,自己也聽不下去了:“大概跟我比,誰都是安靜的。”她媽媽形容她:“缺心眼,冒傻氣,偶爾說一些很逗的金句。”有沒有想過稍微改變一下?“周圍人打過交道的都看得到我是什麼樣的,不理解的反而是離著很遠的人。沒有什麼大的事,都是一些小的,給大家樂一下。”

我們在北京的冬天支起小花圃,她看了—會成片,抬頭就開始找人:“讓我媽看一眼。”從小到大,她都跟父母關係和睦,到現在還會跟爸爸互相寫長微信談心。“心事都跟爸媽說,他們能理解。”過了—會,她又補了—句,‘‘也不用都說,我也20了。”

在愛裡長大,她說自己不曾有過孤獨的時刻,“很充實,很開心,就是這樣。”她很清楚自己的優缺點:“我哭點很低,讀劇本、揣摩角色主要靠共鳴能力,最難的是演出不一樣,同樣情緒有不同層次,需要把上課學的都落實了。’’

拍攝前幾天,她重了兩斤,抓緊時間減肥,春天拍攝時她還在喝飲料,現在已經端著熱水,面對工作人員遞上的飯盒,兩眼發光地吃了一筷,又猶豫了:“我可以吃嗎?你問過他(造型師)了嗎?’’

(文章摘自《紅秀》2017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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