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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搞《黃河大合唱》,導師宋丹丹這次真的不莊重了

最近, 一起惡搞《黃河大合唱》事件引起全國人民的憤怒!

這事, 得從娛樂至死的惡搞說起!

一段“熊貓明歷險記劇組”新年晚會視頻裡,

《黃河大合唱》被篡改成了“年終獎”版, 歌詞低俗, 表演者戴著熊貓圖案的帽子唱到:“年終獎, 年終獎, 我們在嚎叫, 我們在嚎叫, 員工激情極度高, 老闆都把內褲當了……”

歌詞夠低俗!把矛頭瞄準年終獎, 好像人生的意義全在年終獎;“嚎叫”和“內褲”都出來了, 這和莊嚴神聖的《黃河大合唱》搭界嗎?哪兒對哪兒?

其實這種惡搞形式已經持續多年, 最早要追溯到2014年4月東方衛視《笑傲江湖》的一期節目。

2014年4月東方衛視《笑傲江湖》的一期節目是這樣的:節目中參賽選手伴著《黃河大合唱》的背景音樂, 做出一些誇張另類的肢體動作, 當時這段表演引得現場四位評委大笑, 並獲得全票通過。

宋丹丹在節目中點評道:“我特別喜歡你們這個節目, 我真的覺得太需要拿一些嚴肅的東西來調侃, 我們缺這個, 其實沒有什麼不可以調侃的, 非常好玩。 ”

“特別喜歡”, 這是宋丹丹明確表明了自己對這類惡搞節目的態度。

“太需要拿一些嚴肅的東西來調侃”, 一個“太”字, 宋丹丹將自己認為的饑渴感以強烈的程度表達了出來;而“拿嚴肅的東西來調侃”, 這明顯是個弱智的問題, 估計, 宋丹丹本人當時說這話時完全忽略了“將令”意識!如果你稍微關注過魯迅說的“須聽將令”的話的含義, 那麼也不至於如此草莽隨便!人, 是要講覺悟的。 這和政治派別無關, 和信仰無關,

講覺悟, 至少是自我修養的一種需要!嚴肅的東西就是嚴肅的東西, 不是什麼都可以拿來尋開心調侃的, 分清界限好不好?

“沒有什麼不可以調侃的”, 這話在範圍上鋪天蓋地, 無所不包!很明顯, 宋明星只想到了“調侃”, 完全忽略了另外兩個詞:莊重, 敬畏!

“非常好玩”, 暴露了這位明星以玩至上, 娛樂至死的傾向!只關注好玩, 不關注意義, 這怎麼行呢?看看吧, 這麼“玩”下去, 不但會把自己玩壞, 還會把社會風氣玩壞!

“主辦這些節目的人”“年紀不小”, 這是張安東對主辦者年齡和資歷的界定。 引起張安東“特別憤慨”, 被張安東指責為“麻木”的人中, 是否包括宋丹丹, 讀者自可以想像去!

作曲家冼星海的女兒冼妮娜直言:“我是很反對的, 這是上一代用血和淚來寫的這部作品, 代表我們這個中華民族之魂, 不朽之作。 嚴肅的音樂可以這樣的來調侃, 他們來惡搞, 我覺得是忘本。 ”

冼妮娜的態度很明朗, 兩個貶義詞, 已經立場鮮明地給惡搞事件定了性!

朱以撒在他的散文《莊重》中, 描述了一個怪異的社會現象:在喪事上歡歌——

“一個清晨,從銅管樂的吹奏聲中醒來,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星期天,我伸著懶腰循聲走去,婉轉的《花兒與少年》在晨風裡飄蕩。接下來我嚇了一跳,原來是辦喪事——這是我第一次從側面見到這個城市對遠走的人的送別方式。後來,人陸續地到來,花圈慢慢地鋪排展開,就有些人開始坐著喝茶抽煙、聊天說笑。這樣的人多起來,氣氛就有些變。莊重的場合一旦不莊重了,對其他人來說是一種隱痛,也使場景滑稽起來,模糊了主題。”

親人去世,氣氛本應當莊重肅穆,這裡卻搞得一片歡歌,其樂融融!這和喪事的氛圍相悖,難道不很怪異嗎?這,絕不是莊子主張的灑脫!莊子主張的灑脫,是看破生死,超脫悲傷!

現在的某些遊戲將中國歷史人物的身份加以改變,比如墨子變成了機器人、荊軻變成了美女、李白變成了刺客……對此,有人認為遊戲創作必須符合歷史,也有人認為這些改變可以吸引青少年關注歷史,還有人認為遊戲原本就是虛擬的……

“一個清晨,從銅管樂的吹奏聲中醒來,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星期天,我伸著懶腰循聲走去,婉轉的《花兒與少年》在晨風裡飄蕩。接下來我嚇了一跳,原來是辦喪事——這是我第一次從側面見到這個城市對遠走的人的送別方式。後來,人陸續地到來,花圈慢慢地鋪排展開,就有些人開始坐著喝茶抽煙、聊天說笑。這樣的人多起來,氣氛就有些變。莊重的場合一旦不莊重了,對其他人來說是一種隱痛,也使場景滑稽起來,模糊了主題。”

親人去世,氣氛本應當莊重肅穆,這裡卻搞得一片歡歌,其樂融融!這和喪事的氛圍相悖,難道不很怪異嗎?這,絕不是莊子主張的灑脫!莊子主張的灑脫,是看破生死,超脫悲傷!

現在的某些遊戲將中國歷史人物的身份加以改變,比如墨子變成了機器人、荊軻變成了美女、李白變成了刺客……對此,有人認為遊戲創作必須符合歷史,也有人認為這些改變可以吸引青少年關注歷史,還有人認為遊戲原本就是虛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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