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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睡意哲學|甚麼是:我思我在-EP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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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睡意哲學課 BEDTIME PHILOSOPHY

香港01哲學授權發佈

原文連結:http://philosophy.hk01.com/無睡意哲學/43914/笛卡兒:我思, 我在---EP20

甚麼是:我思我在 - EP20

01哲學團隊

自宗教改革以來, 歐洲陷入了新教與天主教的長期鬥爭。 在十六世紀的法國, 曾發生天主教徒屠殺新教徒事件, 史稱聖巴托羅繆(St. Bartholomew's Day massacre)大屠殺。 面對殘酷血腥的宗教爭端, 人的信仰不斷經受考驗, 導使懷疑主義風行歐洲。 另一方面, 十六世紀的歐洲正在興起以人文主義(Humanism)為中心的文藝復興運動(Renaissance), 令歐洲人肯定個體有能力去發現真理。 這兩股思潮最終匯合, 孕育了大批近代思想家。

而在法國, 最先登場的思想家便是蒙田(Michel de Montaigne)。 蒙田作為一名人文主義者, 肯定人有獨立的思考能力, 但對於人能否認識真理的問題上, 蒙田比較謹慎。 他問道︰我能夠知道甚麼?事實上蒙田終其一生, 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他甚至認為理性根本不能提供永恆真理, 只有宗教信仰才是人的出路。 對永恆真理的懷疑, 直接動搖了人類科學發展的地基。 笛卡兒探究哲學的目的, 就是要回應懷疑主義的挑戰, 重新肯定人類理性的地位, 為科學發展打下穩固的地基。

哲學的方法

笛卡兒(René Descartes)認為要為人類的知識打下堅實的基礎, 首先需要一個正確的方法論。 笛卡兒認為凡是他沒有明確地認識的東西, 決不能把它們當成真的加以接受。

這個原則表達了笛卡兒關於知識起點的看法, 即認為人類知識必須始於一個確定無誤的起點。 但人類的觀念多不勝數, 如何能夠找出確定無誤的觀念當作起點?笛卡兒認為我們可以利用「分析」方法。 所謂分析方法, 便是把我們所考察的每一個觀念儘量細分, 直到分解為清楚明白, 不能再被懷疑的簡單觀念為止。 事實上, 笛卡兒是預設了真理一定是簡單的、清楚和明白的。 由此, 不同的觀念便可以環環相扣, 既相連于前一項觀念, 又扣緊下一項觀念。 成為一條建基於確定無誤起點的知識鏈條。

普遍懷疑

笛卡兒認為我們可以通過分析方法找出確定無誤的真觀念。 但現實生活中真的存在笛卡兒認為確定無誤的觀念呢?笛卡兒認為是有的,

方法就是通過普遍懷疑。 但笛卡兒和他所反對的懷疑主義者又不同。 懷疑主義者始終認為真理是不可知。 而笛卡兒則是為了建立確定的知識基礎, 消除懷疑。 毫無疑問, 笛卡兒始終視懷疑主義是達致真理的工具。 笛卡兒這個思想深深影響後來的費希特和黑格爾。 黑格爾繼承笛卡兒對懷疑主義的看法。 認為人類的理性不會害怕懷疑主義, 進而言之, 人類理性會利用懷疑主義作為工具, 促使人類不斷思考事物的變化。

既然笛卡兒提出普遍懷疑作為方法, 那麼我們由甚麼地方開始懷疑呢?笛卡兒首先懷疑了人類感覺的確定性。 他認為感覺是因人而異的, 例如一個患有色盲的人和一個非色盲的人看到的事物是不同的。

一個患有糖尿病的人, 會經常覺得口渴, 而健康的人則不會。 正因為感覺是人人不同, 笛卡兒認為知識大廈建不能建築於其上。 但馬上有人反駁笛卡兒, 各人的感覺認識雖有差異, 但總有一些地方是普遍相通的, 例如色盲的人雖然看不到顏色, 但起碼還能看到事物形狀等等。

事實上笛卡兒不否認在感覺中總有一些東西是值得信任的。 笛卡兒假設我們在夢中遇到一隻怪物, 那個怪物可能是惡魔製造出來欺騙我的, 在現實生活中根本不存在那只怪物。 雖然如此, 笛卡兒認為那只就算在現實生活中不存在, 只存在於夢中, 但怪物總得有廣延(extension), 意思是:它佔有一定空間、有顏色等等。

儘管如此, 笛卡兒仍然認為這只能說明在感覺中有部分是值得信賴, 還沒有符合絕對確定無誤的要求。

我思故我在

笛卡兒認為惡魔可以使用法術使我的感官經驗發生混亂, 如把紅色當作藍色。 但不管惡魔如何欺騙我, 不管我如何懷疑, 總得要有一個「我」是不能懷疑的。 如果我是不存在, 豈不是說惡魔在欺騙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嗎?笛卡兒通過懷疑方法得出「我」是不能懷疑。 但這個我又不是常人所認為有血有肉, 有手有腳的「我」。 因為我在懷疑時不能懷疑那個正在懷疑的我(很拗口), 最多只能證明有一個思維著的我存在, 而不是常人所認為有手有腳的我。

後人將“Cogito, ergo sum”譯成「我思故我在(I think therefore I am)」。 乍看之下, 我思故我在像由推論得出的命題。 人們很自然會理解成:由於我思,而能思考的東西都是存在,所以我存在。但笛卡兒的「我思故我在」不是推論命題,而是理性直觀命題。所謂直觀即是指不需要依靠推論便一目了然的事實。笛卡兒認為我思和我在是直接等同,兩者是同時出現的。但在翻譯的影響下,人們往往會由於「我思故我在」中的「故(therefore)」字而認為該命題表達出推論的意思。

我思故我在命題表示,人們在「思維」,人們存在。如果我不在思維,我在進行感覺,甚至睡覺時,那麼是不是我就不存在了?事實上笛卡兒認為我思是指廣義人類普遍的思維活動,包括人類回憶、期望、感覺、欲望等等。上述活動在笛卡兒看來,都有一定程度的思維活動參與其中。

我思的本質

但上述活動只是思維的不同屬性,我思的真正本質是甚麼?笛卡兒認為我思的本質在於理智。理智是一種直觀和判斷的能力。正因為理智具有如此能力,所以人們可以直觀自己正在思考,從而判斷「我思維,我存在」。笛卡兒進一步認為我思的本質只是理智,而理智就是純粹的精神。與精神性的理智相對的就是物體的廣延。如此笛卡兒的體系中便出現了兩種實體之間的尖銳對立。亦即後人所言的心物二元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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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很自然會理解成:由於我思,而能思考的東西都是存在,所以我存在。但笛卡兒的「我思故我在」不是推論命題,而是理性直觀命題。所謂直觀即是指不需要依靠推論便一目了然的事實。笛卡兒認為我思和我在是直接等同,兩者是同時出現的。但在翻譯的影響下,人們往往會由於「我思故我在」中的「故(therefore)」字而認為該命題表達出推論的意思。

我思故我在命題表示,人們在「思維」,人們存在。如果我不在思維,我在進行感覺,甚至睡覺時,那麼是不是我就不存在了?事實上笛卡兒認為我思是指廣義人類普遍的思維活動,包括人類回憶、期望、感覺、欲望等等。上述活動在笛卡兒看來,都有一定程度的思維活動參與其中。

我思的本質

但上述活動只是思維的不同屬性,我思的真正本質是甚麼?笛卡兒認為我思的本質在於理智。理智是一種直觀和判斷的能力。正因為理智具有如此能力,所以人們可以直觀自己正在思考,從而判斷「我思維,我存在」。笛卡兒進一步認為我思的本質只是理智,而理智就是純粹的精神。與精神性的理智相對的就是物體的廣延。如此笛卡兒的體系中便出現了兩種實體之間的尖銳對立。亦即後人所言的心物二元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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