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長林》接近尾聲, 各色人等的命運均走向各得其所。 天道輪回, 善惡相對, 有最忠的臣子, 有最佞的奸賊, 有最美的愛情, 也有最絕望的婚姻。
安如身為荀家女, 皇后與首輔荀白水的親侄女, 多受寵愛, 視為長輩的掌上明珠。 巧目盼兮, 巧笑倩兮, 偌大的金陵城, 貴族公子無數皆無以匹配。 加之性情溫良, 自小習得女子三從四德, 絲毫沒有皇家女有恃無恐、驕蠻任性的脾氣。
或許這樣的女子待字閨中自然等來的是金陵城最明亮的少年, 然而命運些許的誤差便是一生無以挽回的相抵。 自從皇城巧遇蕭元啟後, 她的命運便急轉直下, 儼然成了元啟手中的棋子。
陰謀一步步醞釀, 元啟從原本名不見經傳, 甚至在朝堂貴胄中已被遺忘的罪臣之後一躍成為力挽狂瀾于大樑危境的將軍, 這種榮耀使他在眾臣中光芒閃耀, 小皇帝自是欣賞有佳, 欣然應允元啟要求賜婚娶安如為妻。
對於劇中安如的整個命運走向來看,
出嫁便是她夢的開始與結束。
從出嫁之前對元啟的愛慕、仰慕到出嫁之後識得真相的無望、絕望,
她內心的掙扎痛比刀割。
便畢竟是深閨女子逃不出古代婚姻嫁夫從夫的古訓,
夫為妻綱也的確害了許多如安如般嫻慧女子。
便無論怎樣, 安如的聰慧非同一般。 在與飛盞談論長林府一事時, 她的表態不偏不倚, 完全是以歷史的眼光分析問題, 可謂思慮周全;她懂得適時保全、暗中觀察, 比如蕭元啟與東海戚夫人的會面, 她雖已察覺, 但到門前也可適時止步;在佩兒的處置上, 她巧妙安排佩兒沉湖自溺, 實則深知佩兒水性而留逃生可能;在屢次對待侍女的表現看,
正如她自己所言, 自己還是太軟弱了, 在唯一一次與叔父嬸娘會面中可以揭發蕭元啟, 但是她錯過了, 她敗於一直謹遵的倫理綱常。 日後, 她只有一個人泅渡在無以傾訴的罪惡深淵, 她拯救不了自己, 同樣無法拯救蕭元啟。 或許, 她能做的便是死。
如果說,蕭元啟最初對於安如利用多於喜歡的話,那麼他娶了她以後,真愛應該更多一些。他明明是愛上了這般性情的女子。然而,這種真愛永遠不可能有圓滿的結果,本是殊途,自然陌路。
安如決定自殺,應該是她思慮已久的,當她越來越清楚的知道元啟不可能懸崖勒馬時,她的沉默已到達絕望的頂端。而當她得知元啟正在實施謀反時,她知道元啟已經走上了不歸路,而她們之間也只有用死來完結仇怨了。
她站在樓宇的頂端,一身素服,言詞激烈,那一刻她終於說了積鬱已久的話,她說自己明知元啟謀反而心有窩藏,這是于國不忠。因為軟弱不敢直言至叔父慘死,這是不孝。而對於像元啟這樣的陰險狡詐的罪臣狂徒也自然再不配做他的夫君。
縱身跳樓的那一刻,或許是安如了斷一切的最好方式。她雖然無法突破禮教,但她成為了自己。生之軟弱,死之絕決,不失為烈女子。
如果說,蕭元啟最初對於安如利用多於喜歡的話,那麼他娶了她以後,真愛應該更多一些。他明明是愛上了這般性情的女子。然而,這種真愛永遠不可能有圓滿的結果,本是殊途,自然陌路。
安如決定自殺,應該是她思慮已久的,當她越來越清楚的知道元啟不可能懸崖勒馬時,她的沉默已到達絕望的頂端。而當她得知元啟正在實施謀反時,她知道元啟已經走上了不歸路,而她們之間也只有用死來完結仇怨了。
她站在樓宇的頂端,一身素服,言詞激烈,那一刻她終於說了積鬱已久的話,她說自己明知元啟謀反而心有窩藏,這是于國不忠。因為軟弱不敢直言至叔父慘死,這是不孝。而對於像元啟這樣的陰險狡詐的罪臣狂徒也自然再不配做他的夫君。
縱身跳樓的那一刻,或許是安如了斷一切的最好方式。她雖然無法突破禮教,但她成為了自己。生之軟弱,死之絕決,不失為烈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