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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靠勤、大富靠命,失敗率95%!他們才是創業時代最焦慮的人

雷軍曾經說過:“雖然中國創業環境不斷向好, 但在中國創業最難的是天使投資, 天使投資的成功概率, 投30個項目成功一兩個,

前20幾個項目都賠了, 等最後一個成功了, 還要征20%的稅, 很不合適。 ”

據“北大縱橫”統計, 中國7家最為知名的天使投資機構, 每家2017年平均投資197.3個項目, 平均創造了14個估值10億以上的公司, 占所投專案比例為7.17%;平均IPO項目數量為3個, IPO比例為1.52%;這幾家天使投資機構從未執行過回購條款, 平均每個天使投資機構綜合退出率為4.71%。

也就是說在中國市場, 只要有3家IPO, 甚至哪怕一家IPO, 就可以稱得上中國頂級天使投資機構;同樣意味著, 天使機構投資100個項目, 可能只有5個左右能順利退出。

而天使投資人相比VC/PE, 其回報週期長到無法直視, 短則5、6年, 長則十幾年, 如果趕上運氣不好, 甚至項目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更別談回報了。 如此低的成功率, 天使投資人們能不焦慮嗎?

失敗率95%!超級天使也要栽跟頭

活躍在中國最頂級的天使投資人, 近日齊聚香港, 在中國天使投資人大會上互倒苦水。

曾李青作為騰訊的五位創始人之一, 在騰訊上市之後, 便辭去騰訊COO, 轉身做起了天使投資人, 原因是“想給自己找一份輕鬆的工作。 ”只是這份工作根本不輕鬆。

他講起曾經投過一個項目, 剛投完沒多久團隊就解散了, “解散原因太狗血”, 他擺擺手不想多說。 雖然錢沒花完, 還給留了一部分, 但也足以顛覆他作為投資人的價值觀了。 “做天使投資人, 特別是拿自己錢來做的, 必須有樂觀的心態。 ”

這樣的事英諾天使基金李竹也遇到過。 讓他印象深刻的是一個人工養殖蟲草的專案, 當時這個項目並不成熟,

但他很看好生物領域, 覺得“遇到了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即使不是很懂也毅然決然地投了3000萬人民幣, 結果這個項目失敗了, 讓他賠了一筆。

李竹認為, 所有的創業專案底層都是相同的邏輯, 投資者對於專案不一定達到完全相信的程度, 至少自己要覺得能夠理解, 再去選擇投資。

出手少, 也不一定就能避開所有的“雷區”。 今日投資董事長何伯權, 在天使投資圈屬於“點射型”投資人, 投得專案不多, 成功率卻極高。

創辦樂百氏出身的他, 早期投資的領域都是傳統服務業, 後來遇到一個做電子商務賣鑽石的, 僅憑興趣, 決定拍板投資。 這個項目在掙扎了四五年後還是失敗了。 所以他表示, 投資一定要選擇自己熟悉的領域, 要有自己的原則。

堅持20年, 才熬成了風口

每個天使投資人都有自己的投資喜好, 並不是見風口就追, 同樣也肯定會有不被同行所理解的時候。

有二十多年天使投資經驗的楊向陽, 是源政投資董事長。 有別於IT、互聯網等熱門投資領域, 他的投資方向顯得尤為“高冷”——生物醫藥和高新技術。 參與創辦並投資了十多家生物醫藥、健康醫療及資訊技術等領域的高科技企業, 包括世界第一個腫瘤基因治療新藥——賽百諾。

十幾年前, 楊向陽投資的這些領域並沒有人能理解。 他曾對龔虹嘉說:“我跟你一樣努力, 只是我做的行業跟你不一樣, 所以我們財富差了好多個零。 ”

雖然投資週期長了點, 賺錢慢了點, 項目死亡率也高一點, 但他十幾年前做的幹細胞、基因治療,

現在成了投資人最看好的領域。

天使就是投未來, 而不確定的未來往往需要天使投資人苦熬多年。 如今在楊向陽的投資組合中, 又出現了“中國製造”系列, 比如從海藻變石油, 從海藻提取血管清道夫EPA。 這可能在別人看來是東方夜譚, 但是楊向陽覺得可行。 “我的套路是把投資做成我的人生, 我會選定一些方向, 然後選定一些目標, 一個一個去做就好了。 ”

沈南鵬做天使、李開複做VC, 個人天使時代遠去

在這個“小富靠勤、大富靠命”的行業裡, 天使們不但要每天大量看項目, 還要具備一定的專業程度, 謹防被創業者的高估值騙。 對專業化和體能的要求與回報不成正比, 讓個人天使不得不走向機構化。

然而,機構化之後,天使又不得不面對兩大難題:一是越來越多的專案已經不融天使輪了,二是老牌VC也紛紛開始做早期。

“經常有朋友給我打電話說天使階段你們參不參與,現在你可以放心的給我打電話,我們有一個單列的紅杉天使。”沈南鵬說,這是他第一次在公開場合表態。

隨著頭部早期機構募資規模越來越大,也漸漸模糊了天使和VC之間的界限。李開複的創新工廠九年前成立,是最早的機構化天使之一,現在ABC輪都會投,這時他更願意被稱作是VC。

從個人天使,到機構天使,再到天使+ VC,是這個“艱難”的行業一步步分攤風險的過程,而如今,無論天使、VC還是PE,都面臨著來自BAT的擠壓。

“我認為在BAT強大的過程中,即便做了VC也不穩妥,因為BAT創造的價值超級大,他們可以提供流量、入口、合作、變現、內部的資料等等,在這個AI時代我們做VC一定要找出自己的獨特打法。”李開複說,這一獨特打法,即為“VC+AI”。一方面仍然進行大量的投資,另一方面深度佈局AI領域。

緩解焦慮,道法、佛系、自我免疫

1. 上善若水的心態

龔虹嘉一戰成名的案例,是16年前245萬人民幣投資海康威視,如今獲得2萬倍帳面回報。楊向陽說他是“現在在中國做天使投資投的錢很少、賺的倍數最多的天使投資人。”在90年代末他天使投資的一家公司在納斯達克上市時,有很多媒體採訪他的秘訣。

“我當時講‘上善若水’。大家都不看好低處嘛,都知道有才華的人應該往高處走,但水始終是往低處流,你要在最低的地方體現你的生命力,所以往往是在這種心態下,把自己放在這個位置的時候,才有可能投出最高回報的項目。”

2. 多一點情懷

王剛用80萬人民幣投資了滴滴,同樣獲得了萬倍的高回報。在滴滴估值快速上升的時候,會帶給自己階段性的快樂,但很快這種樂趣就消失了。

“人生就好比乘船,很多人拿著船票上船,沒看兩眼就下船了,人生也就這樣過去了,我們應該爭取把船票的時間延長一點。” 他認為錢只是達到目的的手段,如果為錢所累就正好相反,變成錢在駕馭你,而不是你駕馭錢。“很多人煩惱說回報率不夠高,其實是給自己平添了無謂的煩惱,應該把錢當工具用,而不是當做目的。”

3. 笑對

另一次天使投資人大會上,楊向陽曾經問徐小平:你說你功成了、名就了,為什麼還要選擇這麼艱難的一個行業?

徐小平回答“開心就好”。“跟大家聊天,談他們的想法,談他們的未來,這個過程我是很快樂的,我是由衷的感到快樂,坦率說遇到愚蠢的人也很壓抑。但是我是會強顏歡笑,跟他們說‘你挺棒的,保持聯繫’。但是永遠不再聯繫了。”

(文章來源於:新芽NewSeed摘編)

然而,機構化之後,天使又不得不面對兩大難題:一是越來越多的專案已經不融天使輪了,二是老牌VC也紛紛開始做早期。

“經常有朋友給我打電話說天使階段你們參不參與,現在你可以放心的給我打電話,我們有一個單列的紅杉天使。”沈南鵬說,這是他第一次在公開場合表態。

隨著頭部早期機構募資規模越來越大,也漸漸模糊了天使和VC之間的界限。李開複的創新工廠九年前成立,是最早的機構化天使之一,現在ABC輪都會投,這時他更願意被稱作是VC。

從個人天使,到機構天使,再到天使+ VC,是這個“艱難”的行業一步步分攤風險的過程,而如今,無論天使、VC還是PE,都面臨著來自BAT的擠壓。

“我認為在BAT強大的過程中,即便做了VC也不穩妥,因為BAT創造的價值超級大,他們可以提供流量、入口、合作、變現、內部的資料等等,在這個AI時代我們做VC一定要找出自己的獨特打法。”李開複說,這一獨特打法,即為“VC+AI”。一方面仍然進行大量的投資,另一方面深度佈局AI領域。

緩解焦慮,道法、佛系、自我免疫

1. 上善若水的心態

龔虹嘉一戰成名的案例,是16年前245萬人民幣投資海康威視,如今獲得2萬倍帳面回報。楊向陽說他是“現在在中國做天使投資投的錢很少、賺的倍數最多的天使投資人。”在90年代末他天使投資的一家公司在納斯達克上市時,有很多媒體採訪他的秘訣。

“我當時講‘上善若水’。大家都不看好低處嘛,都知道有才華的人應該往高處走,但水始終是往低處流,你要在最低的地方體現你的生命力,所以往往是在這種心態下,把自己放在這個位置的時候,才有可能投出最高回報的項目。”

2. 多一點情懷

王剛用80萬人民幣投資了滴滴,同樣獲得了萬倍的高回報。在滴滴估值快速上升的時候,會帶給自己階段性的快樂,但很快這種樂趣就消失了。

“人生就好比乘船,很多人拿著船票上船,沒看兩眼就下船了,人生也就這樣過去了,我們應該爭取把船票的時間延長一點。” 他認為錢只是達到目的的手段,如果為錢所累就正好相反,變成錢在駕馭你,而不是你駕馭錢。“很多人煩惱說回報率不夠高,其實是給自己平添了無謂的煩惱,應該把錢當工具用,而不是當做目的。”

3. 笑對

另一次天使投資人大會上,楊向陽曾經問徐小平:你說你功成了、名就了,為什麼還要選擇這麼艱難的一個行業?

徐小平回答“開心就好”。“跟大家聊天,談他們的想法,談他們的未來,這個過程我是很快樂的,我是由衷的感到快樂,坦率說遇到愚蠢的人也很壓抑。但是我是會強顏歡笑,跟他們說‘你挺棒的,保持聯繫’。但是永遠不再聯繫了。”

(文章來源於:新芽NewSeed摘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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