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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切瑟爾海灘上》:兩個世界的我們,做過6小時的夫妻

《在切瑟爾海灘上》電影海報

參考消息網4月25日報導 由英國著名作家伊恩·麥克尤恩同名小說改編的電影《在切瑟爾海灘上》, 講述了1962年,

兩位英國年輕人愛德華和弗洛倫斯相遇、相愛然後分離的故事。

該片將於今年5月18日在美國公映, 但在近期舉行的北影節上提前展映, 這個“虐人”的愛情故事, 讓中國觀眾淚灑影廳。

20世紀60年代的英國, 兩性關係解放運動還未曾光臨, 年輕人的愛情表面冷靜克制實則暗波洶湧。 愛德華和弗洛倫斯的愛情始於身份、個性、經歷之間的相互吸引, 終於對親密關係的羈絆、恐懼和逃離。 六個小時前還在婚禮上起誓“以吾此身, 敬汝愛汝”的兩人, 經歷了尷尬荒唐的新婚之夜, 在切瑟爾海灘上用爭吵結束了這場慘澹的婚姻。 此去經年, 再次相遇時, 他們已是暮年。

插敘的手法在文藝電影中並不稀奇, 在尷尬新婚之夜中穿插著他們甜蜜的愛情故事,

顯得諷刺又心酸。 但在《在切瑟爾海灘上》中, 時間的維度被折疊和延伸:相愛的片段美好得像一部精選的風光片,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相愛了那麼久;新婚的六個小時卻如同一段醒不來的噩夢, 被無限放慢, 婚姻帶給他們的是令人窒息的絕望。

愛德華和弗洛倫斯相愛故事, 好像一部英國田園風景片。

他們始終是兩個世界的人

兩個世界的人, 總是特別容易相愛。 並不是每個窮小子愛上富家女的故事, 都有電影《戀戀筆記本》那樣完美的結局。

愛德華和弗洛倫斯, 把他們聯繫起來的是倫敦和愛情, 僅此而已。

除了都以一等學位從倫敦的大學畢業, 熱戀的愛德華和弗洛倫斯幾乎毫無共同點:她聽古典樂, 他偏愛搖滾;她連一頓普通的晚餐都要使用精緻的刀叉, 他卻只能和家人在鐵鍋裡分食一餐;她一畢業就能從父親那裡得到幾千英鎊的資助, 而他家中還有一個精神混亂的母親需要照顧。

他們都瘋狂地愛著對方, 好像並不介意這些差異, 渴望突破階級的壁壘擁抱對方。

弗洛倫斯系上圍裙, 為心上人一家操持家務;愛德華收起孤傲, 陪愛人的父親打一場“一定會輸”的網球。

弗洛倫斯穿越森林去看望愛人的時候, 覺得自己接近他真是一件不能再幸福的事情。 但很無奈, 嘗試親密關係失敗的他們卻在切瑟爾海灘上背對背, 越走越遠。

在海灘上, 當愛德華怒吼出“都是因為錢, 你以為我稀罕你爸給我的工作嗎”的時候, 盛怒下藏著的是他不堪一擊的自尊。 弗洛倫斯覺得他可笑, 自己對純真的堅守就這樣和金錢掛鉤, 顯得一文不值。 她當然不會懂他的自卑, 因為她未曾體會過貧窮和被施捨的滋味。 錢可以被施捨, 但愛情不行。

愛德華的貧寒、粗魯、對欲望的壓抑, 弗洛倫斯的富有、精緻、對純真的堅守,

在新婚後, 這一切的矛盾、隱忍、重負都在切瑟爾海灘爆發了。 那一刻, 愛情蕩然無存, 沒有一絲體面可言。

婚姻之於她是堅守 對他卻是欲望

這個時代的我們, 也許很難去理解兩個人在新婚之夜的青澀和無知。 但只有我們未能經歷的愛情, 沒有我們不能理解的愛情。

1962年的大不列顛, 還是一個“談性色變”的國度。

對被欲望壓抑多年的愛德華來說, 婚姻就是一張通往“自由世界”的門票, 欲望終於可以被冠上愛情的名字, 得以釋放。 但是弗洛倫斯的拒絕和厭惡, 讓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喪失殆盡。

而對弗洛倫斯來說, 她渴望被愛, 又想堅守純真。 愛德華的欲望令她作嘔:緊繃的青筋, 褶皺的床單, 她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抗拒著他的欲望。 此刻愛情對她來說,像大海一樣令她著迷又令她恐懼。當她最後決定試圖放下恐懼去接受愛德華時,他的羞辱又讓她只想逃離。

“他們被困在一座孤島上,島就是一張床的尺寸,托起這座島的海,卻像人生那麼浩瀚。”伊恩·麥克尤恩在小說裡如此比喻兩人的境況。

他們的愛情觀大概也不在一個世界吧。對於弗洛倫斯讓他“在婚後可以找別的女人,但是別碰我”的退讓,愛德華惱羞成怒。但一頓飯的時光都等不了弗洛倫斯的愛德華,又如何與她度過漫長的一生?

弗洛倫斯不會懂,在愛德華心裡,欲望和愛情同等珍貴。

愛德華也不會懂,弗洛倫斯卑微的寬容,是因為太愛他。

我想要的你不給,我拼命給的你卻不要。兩個人成長、理解與愛的速度相重疊,大概是這個宇宙的最小概率事件。

“有人說,如果你很想要一樣東西,就放它走。”伊恩·麥克尤恩說。

愛德華和弗洛倫斯選擇在切瑟爾海灘上,結束他們的婚姻。

離別將愛情句讀 且以深情度餘生

電影節奏把握上的差強人意,被許多原著小說迷詬病。在切瑟爾海灘的那場離別,把故事的節奏一刀兩斷:相愛和新婚的過程不緊不慢,而暮年重逢的過程又像被加速快進。

不如暫且把這樣的節奏臆想成愛德華的相思,畢竟他總是會想:“怎麼就讓這個女孩帶著她的小提琴跑了呢?”

影片最後的鏡頭很像《愛樂之城》,愛情的結局也一樣,愛德華和弗洛倫斯都開始了各自的人生。

有時候會想《泰坦尼克號》的大小姐和窮小子真的永遠在一起了,他們的愛情是不是也像《革命之路》的中年夫妻那樣被瑣碎的生活磨得只剩怨恨?

分開有時候並不是故事最悲傷的結局,愛情的消亡才是。

導演和作者是殘忍的,揭開了他們內心深處的傷疤,把後悔和遺憾血淋淋地攤在我們眼前。

但他們也是克制而溫柔的,用切瑟爾海灘的那場別離將愛情句讀。幫我們把他們的愛情故事按下暫停鍵,只因不忍見證愛情消亡:就讓他們在對彼此的想念中,且以深情度餘生。

此刻愛情對她來說,像大海一樣令她著迷又令她恐懼。當她最後決定試圖放下恐懼去接受愛德華時,他的羞辱又讓她只想逃離。

“他們被困在一座孤島上,島就是一張床的尺寸,托起這座島的海,卻像人生那麼浩瀚。”伊恩·麥克尤恩在小說裡如此比喻兩人的境況。

他們的愛情觀大概也不在一個世界吧。對於弗洛倫斯讓他“在婚後可以找別的女人,但是別碰我”的退讓,愛德華惱羞成怒。但一頓飯的時光都等不了弗洛倫斯的愛德華,又如何與她度過漫長的一生?

弗洛倫斯不會懂,在愛德華心裡,欲望和愛情同等珍貴。

愛德華也不會懂,弗洛倫斯卑微的寬容,是因為太愛他。

我想要的你不給,我拼命給的你卻不要。兩個人成長、理解與愛的速度相重疊,大概是這個宇宙的最小概率事件。

“有人說,如果你很想要一樣東西,就放它走。”伊恩·麥克尤恩說。

愛德華和弗洛倫斯選擇在切瑟爾海灘上,結束他們的婚姻。

離別將愛情句讀 且以深情度餘生

電影節奏把握上的差強人意,被許多原著小說迷詬病。在切瑟爾海灘的那場離別,把故事的節奏一刀兩斷:相愛和新婚的過程不緊不慢,而暮年重逢的過程又像被加速快進。

不如暫且把這樣的節奏臆想成愛德華的相思,畢竟他總是會想:“怎麼就讓這個女孩帶著她的小提琴跑了呢?”

影片最後的鏡頭很像《愛樂之城》,愛情的結局也一樣,愛德華和弗洛倫斯都開始了各自的人生。

有時候會想《泰坦尼克號》的大小姐和窮小子真的永遠在一起了,他們的愛情是不是也像《革命之路》的中年夫妻那樣被瑣碎的生活磨得只剩怨恨?

分開有時候並不是故事最悲傷的結局,愛情的消亡才是。

導演和作者是殘忍的,揭開了他們內心深處的傷疤,把後悔和遺憾血淋淋地攤在我們眼前。

但他們也是克制而溫柔的,用切瑟爾海灘的那場別離將愛情句讀。幫我們把他們的愛情故事按下暫停鍵,只因不忍見證愛情消亡:就讓他們在對彼此的想念中,且以深情度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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