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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通州新發現一座古橋遺跡 歷史超四百年

法制晚報2018-04-2519:30:00

法制晚報·看法新聞歷史上的通州區河流縱橫, 因此也遺存下眾多古橋。 近日, 北京市文物部門就在通州區完成了一座明代古橋的考古發掘, 石橋上還鐫刻著明代監造者姓名。

水務部門施工 發現被埋古橋遺跡

近日, 北京市文物保護協會會員吳曉平先生反映, 在北京市的通州區張家灣鎮附近, 文物部門發掘出一座明代古橋遺跡。

吳曉平正對考古發掘出的橋欄柱進行拍攝

古橋遺跡位於張家灣古城的東南方, 涼水河北岸。 法制晚報·看法新聞記者看到, 考古現場用圍擋保護起來, 北京市文研所的保安在外守護, 圍擋以內已無人作業。 透過圍擋看到, 在低於河堤3-4米的一塊窪地上, 矗立著兩座橋墩, 橋墩由大塊青石砌築、嚴整緊密, 兩座橋墩之間鋪設青石, 青石間靠銀錠鎖連接。 除此之外, 在考古現場內外, 還能看到數十塊大青石, 疑為橋面石、橋墩石等,

塊大的重量接近1噸。

從考古現場清理出大量石料, 碼放在涼水河邊

考古發掘出的橋頭石

在這些石料中間, 還發掘出一塊橋欄柱和一塊橋頭石, 證明這是一座古橋無疑。 但在遺跡周圍, 與之相關的河道已經無存。

吳曉平判斷, 現場並未看到圓拱形的石料, 因此這很可能是一座石平橋。

考古現場清理出的大量石料

據現場保安介紹說, 去年9月水務部門在施工中, 發現了這座埋在地下的古橋遺跡, 立即通知了文物部門, 考古發掘隨之展開。 在兩座橋墩上, 各鑲嵌有一塊相同的刻石, 上刻建橋的時間與監造者姓名。

考古發掘現場清理出的橋墩遺跡

《通州文物志》記載, 通州區歷史上湖澱星羅、河流縱橫。 然而因河流變遷、道路更改、使一些橋樑廢棄。 新中國成立後, 通州交通發展極快, 機動車增多, 人力車與畜力車日減, 許多古橋隨之失去功能, 甚至存在阻礙交通之嫌, 而逐漸被拆除。 但在《通州文物志》的“被拆古橋清單”中, 記者未能找到與此次發掘相匹配的古橋, 因此橋名不得而知。

歷史超四百年 與通運橋為同一人監造

吳曉平先生提供的一張圖片顯示, 現場保安所說的刻石縱刻繁體楷書兩行, 右行曰“大明萬曆三十三年建”,左行曰“清源陳進儒監造”,字口清晰容易辨識。明確了這座古橋的建造時間為1605年,距今已有413年歷史。

古橋上的刻石,記載了建橋時間與監造者姓名

法制晚報·看法新聞記者注意到,通運橋現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位於此次發掘古橋的西北方向,兩橋直線距離約1.5公里。

《通州文物志》也有證明,通運橋橋墩內測,的確鑲嵌有與此次發掘古橋相同文字資訊的刻石。

北京市文物鑒定委員會委員劉衛東判斷,兩座古橋為同年建成、且為同一人監造。

古橋學者 對於研究水系變遷具有實物價值

北京史地民俗學會秘書長、《北京古橋》一書作者粱欣立先生介紹說,這座新發掘出的古橋並不完整,古橋的名稱、多大規模、有多少個過水孔不得而知。但鑲嵌在橋墩內測的刻石,卻提供了重要的歷史資訊。

關於清源陳進儒,尚未查到更多歷史記載,但可以確定其為明代官員,清源是他的籍貫。此人對建橋的用料、施工進行監理。從刻石的位置來看,在石橋尚未建成時,就已經將刻有監工姓名的刻石鑲嵌於橋體內。這樣做主要有兩個目的:一是監造人可以名垂青史;二是一旦石橋出現品質問題,可以找到責任人。

梁欣立認為,這座橋雖然僅存遺跡,早已喪失了實際功能,但這些歷史遺存的發現對於研究當地的水系變遷,具有很高的實物價值。

文物部門進行大量資料收集 研究古橋身份

通州區文物部門相關工組人員告訴法制晚報·看法新聞記者,張家灣發現古橋確有其事,他們初步研究了一下,這座橋的名稱可能是“善人橋”,應該是一座單孔石橋,發現該處遺跡時,石橋已經坍塌在河道裡。但這座橋究竟是何時廢棄、何時填埋尚無確切記載。

目前,文物部門已對古橋拍攝了大量的資料圖片,正在研究下一步的保護方案。

右行曰“大明萬曆三十三年建”,左行曰“清源陳進儒監造”,字口清晰容易辨識。明確了這座古橋的建造時間為1605年,距今已有413年歷史。

古橋上的刻石,記載了建橋時間與監造者姓名

法制晚報·看法新聞記者注意到,通運橋現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位於此次發掘古橋的西北方向,兩橋直線距離約1.5公里。

《通州文物志》也有證明,通運橋橋墩內測,的確鑲嵌有與此次發掘古橋相同文字資訊的刻石。

北京市文物鑒定委員會委員劉衛東判斷,兩座古橋為同年建成、且為同一人監造。

古橋學者 對於研究水系變遷具有實物價值

北京史地民俗學會秘書長、《北京古橋》一書作者粱欣立先生介紹說,這座新發掘出的古橋並不完整,古橋的名稱、多大規模、有多少個過水孔不得而知。但鑲嵌在橋墩內測的刻石,卻提供了重要的歷史資訊。

關於清源陳進儒,尚未查到更多歷史記載,但可以確定其為明代官員,清源是他的籍貫。此人對建橋的用料、施工進行監理。從刻石的位置來看,在石橋尚未建成時,就已經將刻有監工姓名的刻石鑲嵌於橋體內。這樣做主要有兩個目的:一是監造人可以名垂青史;二是一旦石橋出現品質問題,可以找到責任人。

梁欣立認為,這座橋雖然僅存遺跡,早已喪失了實際功能,但這些歷史遺存的發現對於研究當地的水系變遷,具有很高的實物價值。

文物部門進行大量資料收集 研究古橋身份

通州區文物部門相關工組人員告訴法制晚報·看法新聞記者,張家灣發現古橋確有其事,他們初步研究了一下,這座橋的名稱可能是“善人橋”,應該是一座單孔石橋,發現該處遺跡時,石橋已經坍塌在河道裡。但這座橋究竟是何時廢棄、何時填埋尚無確切記載。

目前,文物部門已對古橋拍攝了大量的資料圖片,正在研究下一步的保護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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