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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壓槽》:“渣渣輝”的內心,原來是這樣的啊

現在欠什麼都不如欠一張電影票來得容易。 張家輝導演的電影《低壓槽:欲望之城》上映之前, 他說叫過“渣渣輝”的快買電影票吧。

《低壓槽:欲望之城》海報

買了電影票, 看了個“一臉懵圈”。 這確實是一部氣質獨特到有點難以描述的電影。 它黑色、怪誕, 有著港片熟悉的警匪犯罪應有的一切元素, 又透著些科恩兄弟加呂克·貝松味道。

通常演員做導演, 常常是名氣當先, 有人拿著專案找上門, 說要不你試試轉型, 就讓各路技術人員各司其職地拍出個流水線電影。 像“渣渣輝”導演這樣堅持自己寫劇本並且激進創造自己導演風格的演員, 真的不多見。

其實這已經是張家輝第三次做導演了, 只不過前兩部因為種種原因都沒有機會在內地上映。 不過, 看海報應該也能稍微想像一下作為導演的張家輝的審美偏好吧↓↓↓

《低壓槽:欲望之城》據說也是一個差一點就無緣內地市場的電影。 張家輝把故事設定在一個虛擬的罪惡世界當中, 老百姓都活得失望、無奈、冷漠、沒有安全感。 每一個在其中作惡的人都有自己執迷不悟的理由。

說好的警匪片, 開片的荒野生存鏡頭, 讓人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野人一樣的張家輝行走在五毛特效搭建的虛幻場景,

鬼魅又搖滾的音樂讓風格變得更加迷幻起來。

一座孤城。 完全架空的, 城市設定, 為了讓罪惡可以發揮到極致。

何炅飾演阿占

和張家輝第一個上演對手戲的是何炅。 何老師的出場, 帶著拿腔拿調的戲劇腔, 這種端著說話的方式,

配上他頗有標識度的嗓音, 實在是讓人出戲——畢竟他的演技還不足以助他突破形象上的限制, 非要安一個和自身定位並不符合的角色給一個演技又不足以落實的演員, 就是逼他尷尬逞強了。

同樣的尷尬也適用于徐靜蕾, 甚至連餘男在電影裡的感覺也不那麼讓人舒服。 當然這兩位的演技會比何老師有話語權一些。 但演員出身的張家輝似乎就真的很有追求地想讓他電影的演員們都能夠挑戰一些並不符合自身形象氣質或者表演方式的戲路。 以至於每一個角色, 都顯出那麼一絲彆扭。

“渣渣輝”導演的追求還在於視聽風格的極致化, 謎一樣的濾鏡, 讓整個城市和所有場景都充滿了失真的廉價感,

鋪滿的幾乎不給人喘息的音樂, 從巴赫跳躍到電子或者搖滾, 恨不得填滿人眼睛耳朵的每一個空當。

至於劇情走向, 甚至讓人很長時間摸不著頭腦, 許久不知道這部電影到底是要幹嗎?

大約在半個小時之後, 電影讓人摸到了一些線索後, 又變成了顯得太過直白的“套路”。 張家輝是一位臥底員警, 隨劇情展開劇的設置可以說是相當死板了——為了追查幕後BOSS, 每一次臥底員警都會接到上級的命令, 挑戰一個新罪犯, 就這樣一路打怪, 一路升級, 任務並沒有更複雜, 就是每一仗的打法訴求不同。 每一次的任務, 都指向的是一場天花亂墜行雲流水此處還可以省略無數形容詞的動作戲。 這些動作戲也確實拍得有追求, 大段大段從槍戰到飆車戲, 舞蹈一樣優雅,配合著動次大次的音樂,大概像是十個杜琪峰和十個吳宇森在幹架。

可以說影片的前3/4根本就不是一個故事,而是一串“行動線”,串起了奇奇怪怪的人和一系列激烈而又華麗空洞的動作場景。加上那些個性難以調和的音樂和濾鏡,修女和非洲小孩滿街跑的場景,整個觀感就真的很一言難盡。嗯,如果你沒有看這部電影的話,腦補周傑倫的《以父之名》MV,大概可以想像出點樣子?

徐靜蕾飾演宮田惠美子

而這部戲,另一個問題是人物在臺詞上全部都——不!說!人!話!充滿了戲劇腔的調調硬是把給警匪類型開闢出一片新泥潭。這部讓人電影深深地感覺到,有一種關心,叫導演生怕觀眾看不懂,每個人都用一套自圓其說實則幼稚無比的矯情話把日常對話當內心獨白來講。

“被法律折磨何談道德”的臥底員警,選擇成為毒販,反而可以“做一些自認為對的事情”;“為自私和愚昧的市民服務的員警,覺得賺到黑錢送女兒去美國得到最好的教育才是對自己工作的補償。人物的蒼白讓許多聽起來沒什麼大問題的道理都顯得無力甚至荒唐起來,臺詞寫得其實挺漂亮,但僅靠幾句書面化的口頭表達說出來,人物始終沒有根基。

只是張家輝這個孤膽英雄,身懷絕技,頂著一身的主角光環,槍林彈雨中過,片葉不沾身。即便有那麼一兩場戲中個一兩搶,也完全無傷大雅。

總結這個電影的問題,大概就是“渣渣輝”是一個真的好有追求,但能力並達不到他所追求的導演。於是,被指派了一個又一個的大佬,叫囂著一個又一個狂妄自大且自成一套邏輯的說辭,在一場場華麗得儀式感十足的動作戲中領好了便當。張家輝想用一個好特別的角度拍一個氣質好特別、思考好深刻的電影,可是連最基本的故事和人物都沒做好。

來說觀影體驗,從剛一開始一臉懵逼,到前面說過了半小時看出端倪套路,再接著往下看,大約撐一個小時,能夠看出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似乎是一種新的爛片類型,這種爛法叫做“用力過頭”,導演真的就是很努力很努力地把所有形式上的東西做過了頭,但沒有根基的自己無法令人信服,也就自然無法融入。

張家輝飾演于秋

張家輝想致敬的部分很多,後半程突然亂入了,大叔與蘿莉的老少配劇情,一個冷面凶怪大叔對著小女孩突然自顧自超溫柔地說起了辛酸往事。警察局的內鬥也在此時浮上水面。黑道黑警,黑色的城市。淪陷在這裡的欲望,和淪陷在其中的人,開始一個接一個“現身說法”。

另一個和何炅老師一樣,有著突破性戲路拓展的是徐靜蕾,在其中她飾演了芭比娃娃一樣的霸道女總裁,說話操著嗲聲嗲氣的傻白甜腔,卻幹著殺人不見血的勾當。她是這個城市,黑暗的中心,掌握著毒品,洗錢、殺人越貨的種種管道。而她最大的客戶群體,是整個城市偷稅逃稅的市民。

追了幕後BOSS一路,打怪升級途中,芭比娃娃自己跳出來自報家門“我就是BOSS”,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編劇,消解了之前劇情中尋找BOSS的懸念直接給人家來一“空降”也就算了;最後徐靜蕾下了如此大一盤棋卻輸給張家輝的理由,竟然是因為“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爛熟套路——

還記得,那是一個雨天,張家輝一個不經意的善舉,觸動了身患絕症的霸道總裁冰封的少女心。於是,她用500萬續命一星期的昂貴代價,和他玩一場貓鼠遊戲,在高空奉上她一手打下的“江山”,紅著雙眼,死在自己親手挑選的對手懷裡。

這時看完電影的筆者又回到了最初的懵圈狀態,竟然是這樣的“渣渣輝”導演啊,魔幻的內心住著一個偏執中二又純情的少年。

舞蹈一樣優雅,配合著動次大次的音樂,大概像是十個杜琪峰和十個吳宇森在幹架。

可以說影片的前3/4根本就不是一個故事,而是一串“行動線”,串起了奇奇怪怪的人和一系列激烈而又華麗空洞的動作場景。加上那些個性難以調和的音樂和濾鏡,修女和非洲小孩滿街跑的場景,整個觀感就真的很一言難盡。嗯,如果你沒有看這部電影的話,腦補周傑倫的《以父之名》MV,大概可以想像出點樣子?

徐靜蕾飾演宮田惠美子

而這部戲,另一個問題是人物在臺詞上全部都——不!說!人!話!充滿了戲劇腔的調調硬是把給警匪類型開闢出一片新泥潭。這部讓人電影深深地感覺到,有一種關心,叫導演生怕觀眾看不懂,每個人都用一套自圓其說實則幼稚無比的矯情話把日常對話當內心獨白來講。

“被法律折磨何談道德”的臥底員警,選擇成為毒販,反而可以“做一些自認為對的事情”;“為自私和愚昧的市民服務的員警,覺得賺到黑錢送女兒去美國得到最好的教育才是對自己工作的補償。人物的蒼白讓許多聽起來沒什麼大問題的道理都顯得無力甚至荒唐起來,臺詞寫得其實挺漂亮,但僅靠幾句書面化的口頭表達說出來,人物始終沒有根基。

只是張家輝這個孤膽英雄,身懷絕技,頂著一身的主角光環,槍林彈雨中過,片葉不沾身。即便有那麼一兩場戲中個一兩搶,也完全無傷大雅。

總結這個電影的問題,大概就是“渣渣輝”是一個真的好有追求,但能力並達不到他所追求的導演。於是,被指派了一個又一個的大佬,叫囂著一個又一個狂妄自大且自成一套邏輯的說辭,在一場場華麗得儀式感十足的動作戲中領好了便當。張家輝想用一個好特別的角度拍一個氣質好特別、思考好深刻的電影,可是連最基本的故事和人物都沒做好。

來說觀影體驗,從剛一開始一臉懵逼,到前面說過了半小時看出端倪套路,再接著往下看,大約撐一個小時,能夠看出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似乎是一種新的爛片類型,這種爛法叫做“用力過頭”,導演真的就是很努力很努力地把所有形式上的東西做過了頭,但沒有根基的自己無法令人信服,也就自然無法融入。

張家輝飾演于秋

張家輝想致敬的部分很多,後半程突然亂入了,大叔與蘿莉的老少配劇情,一個冷面凶怪大叔對著小女孩突然自顧自超溫柔地說起了辛酸往事。警察局的內鬥也在此時浮上水面。黑道黑警,黑色的城市。淪陷在這裡的欲望,和淪陷在其中的人,開始一個接一個“現身說法”。

另一個和何炅老師一樣,有著突破性戲路拓展的是徐靜蕾,在其中她飾演了芭比娃娃一樣的霸道女總裁,說話操著嗲聲嗲氣的傻白甜腔,卻幹著殺人不見血的勾當。她是這個城市,黑暗的中心,掌握著毒品,洗錢、殺人越貨的種種管道。而她最大的客戶群體,是整個城市偷稅逃稅的市民。

追了幕後BOSS一路,打怪升級途中,芭比娃娃自己跳出來自報家門“我就是BOSS”,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編劇,消解了之前劇情中尋找BOSS的懸念直接給人家來一“空降”也就算了;最後徐靜蕾下了如此大一盤棋卻輸給張家輝的理由,竟然是因為“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爛熟套路——

還記得,那是一個雨天,張家輝一個不經意的善舉,觸動了身患絕症的霸道總裁冰封的少女心。於是,她用500萬續命一星期的昂貴代價,和他玩一場貓鼠遊戲,在高空奉上她一手打下的“江山”,紅著雙眼,死在自己親手挑選的對手懷裡。

這時看完電影的筆者又回到了最初的懵圈狀態,竟然是這樣的“渣渣輝”導演啊,魔幻的內心住著一個偏執中二又純情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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