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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生生死死,成都市大邑月池壩的古老文廟

百年生生死死, 成都市大邑月池壩的古老文廟
陳樹文

在成都市大邑大南街左邊, 有個神奇的月池壩街, 與文廟街緊連。

文廟街一號,

就是歷史上有名的文廟。 但進入歷史中的文廟遺址, 文廟顯然是在月池壩街的背

不用考證, 文廟在中國歷史上每個縣城都有, 甚而至於比較大的那些幾縣交界的歷史久遠的鄉鎮都有。 在中國兩千多年的歷史文化長河中, 孔子思想是經久不衰的文化總源流。 所以漫長的封建社會將其演變出了一個供所有人信奉的神靈——孔廟。

孔廟是中國歷史文化的一道風景, 一道源遠流長的風景。

考其大邑月池壩一號文廟, 當是自唐鹹亨二年大邑建縣就有之。 而後一代代擴建維修, 始成明清及至民國時期規模, 而記入大邑縣誌的。 文廟被官方頒佈, 在各縣、州、郡統一命名, 以“封孔子為文宣王的詔書布令天下”, 應當始于唐玄宗時代。

上海辭書出版社1979年版《辭海》縮印本第1534頁文廟條說:“唐玄宗開元二十七年封孔子為文宣王, 因稱孔廟為文宣王廟, 明以後稱為‘文廟’, 是對武廟(關、嶽廟)而言……。 ”這段文字對孔廟的記述, 始於許多種版本的歷史典籍, 並非是《辭源》信筆由之。

唐玄宗正式以御筆批示傳令天下稱孔廟為“文宣王廟”, 可見孔廟在唐玄宗二十七年之前就已普及, 不然就沒有唐玄宗統一命名的聖旨。 所以大邑南街月池壩一號文廟建廟時間, 應推到與唐高宗李治鹹亨二年新建大邑縣是同步的。

光緒版《大邑縣誌》載:“明正統中知縣馮泰重建……國朝康熙四年知縣李德耀重修……五十三年,

知縣因可方、祁琮相繼增修……雍正三年, 知縣徐坦捐修欞星門石柱, 重建明倫堂五間學舍, 其泮池宮牆……乾隆十二年, 知縣宋載複捐俸修築四周牆垣, 挑浚泮池, 將正殿戟門內外明倫堂土基易砌方磚, 又植桂樹於丹墀並刊, 置臥碑一座……大成殿兩廡及戟門, 欞星門, 並建鄉賢、名宦、忠義節孝四祠……。 ”

大邑月池壩文廟在清代的維修, 重建過程可見一斑。 文廟到了民國, 漸成規模, 形成祭孔定諡的法定程式。 光緒版《大邑縣誌》還明確記載了文廟題辭匾額的準確時間:

一:“命禮部頒佈臥碑于天下學宮, 勒石改諡”時間是乾隆十四年。

二:乾隆親自題寫禦書“萬世師表”匾額時間是乾隆二十五年。

三:禦制“孔子贊”勒石學宮是乾隆二十六年。

四:敕修文廟禮制樂器是乾隆二十八年。

這幾條記述, 也可見後人所歌頌的“乾隆盛世”對大邑文廟發展的折射, 還可看到文廟在乾隆盛世發展的規模。

大邑文廟,按照古《大邑縣誌》的記載,包含了今天與南街文廟只一牆之隔的上世紀五十年代開辦的針織廠,與文廟北面一牆之隔的進修學校(已遷),與進修校只一牆之隔的南街中學(已遷),幾個單位加在一起總共占地不下一百餘畝。據現今大邑許多老同志回憶,那時開科取士的考場(古稱考棚),就在已遷走的南街學校教師老住宿處和老廁所處。

這是六十年代南街中學維修擴建時才將那一排考試的“教室”撤掉的。這個“教室”即指光緒版《大邑縣誌》所記的“明倫堂五間學舍”。可見歷史上大邑文廟不僅是祭祀孔子的文廟,同時也是開科取士的學校,這個學校是文廟的一部分。

上世紀五十年代,文化館搬進文廟辦公的地盤,只是文廟的十分之一。隨著時間的演進,文化館又於上世紀九十年代從文廟裡搬了出來。現今的文廟就只剩了兩座亭子和幾棵古楨楠樹了。但是也可看到文廟投射在大邑月池壩這處地盤裡的影子。隨著時間進一步往後推移,我們也許連這兩座古亭也看不到了。但是我們相信文廟的歷史總會在閒談的記憶中說開來的。因為中國的許多歷史細節,從來就沒有在民間口口相傳中斷過線。

我們在離文廟不遠的坐滿一條街喝茶的耄耋口中,總是能聽見他們擺起當年文廟的龍門陣來。那神態,那語氣,完全忘乎所以,就像是進了當年文廟的每座廟堂裡參觀的一樣。

大邑月池壩文廟,就是這樣在耄耋的話題中延續,在茶園的龍門陣裡復活。

伴隨著那些在歷次運動中,被不斷地打倒砸爛的傳統文化的重新認可恢復,這座幾乎消失了的,歷史上縣城中心曾經有名的歷史風景—文廟,有沒有可能重建復原,這也是邑中有識之士和廣大市民所期待的。

2010.1.23.川西聽雨樓,2017.5.6.校訂于海澱區知春裡

(注:此文與上篇《那時文廟的尊孔儀式,令今人無所適從》一文中心立意,完全不一樣。此篇是從文廟如何消失的角度進入寫的。)

大邑文廟,按照古《大邑縣誌》的記載,包含了今天與南街文廟只一牆之隔的上世紀五十年代開辦的針織廠,與文廟北面一牆之隔的進修學校(已遷),與進修校只一牆之隔的南街中學(已遷),幾個單位加在一起總共占地不下一百餘畝。據現今大邑許多老同志回憶,那時開科取士的考場(古稱考棚),就在已遷走的南街學校教師老住宿處和老廁所處。

這是六十年代南街中學維修擴建時才將那一排考試的“教室”撤掉的。這個“教室”即指光緒版《大邑縣誌》所記的“明倫堂五間學舍”。可見歷史上大邑文廟不僅是祭祀孔子的文廟,同時也是開科取士的學校,這個學校是文廟的一部分。

上世紀五十年代,文化館搬進文廟辦公的地盤,只是文廟的十分之一。隨著時間的演進,文化館又於上世紀九十年代從文廟裡搬了出來。現今的文廟就只剩了兩座亭子和幾棵古楨楠樹了。但是也可看到文廟投射在大邑月池壩這處地盤裡的影子。隨著時間進一步往後推移,我們也許連這兩座古亭也看不到了。但是我們相信文廟的歷史總會在閒談的記憶中說開來的。因為中國的許多歷史細節,從來就沒有在民間口口相傳中斷過線。

我們在離文廟不遠的坐滿一條街喝茶的耄耋口中,總是能聽見他們擺起當年文廟的龍門陣來。那神態,那語氣,完全忘乎所以,就像是進了當年文廟的每座廟堂裡參觀的一樣。

大邑月池壩文廟,就是這樣在耄耋的話題中延續,在茶園的龍門陣裡復活。

伴隨著那些在歷次運動中,被不斷地打倒砸爛的傳統文化的重新認可恢復,這座幾乎消失了的,歷史上縣城中心曾經有名的歷史風景—文廟,有沒有可能重建復原,這也是邑中有識之士和廣大市民所期待的。

2010.1.23.川西聽雨樓,2017.5.6.校訂于海澱區知春裡

(注:此文與上篇《那時文廟的尊孔儀式,令今人無所適從》一文中心立意,完全不一樣。此篇是從文廟如何消失的角度進入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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