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15日訊, “古裝美男”是陳曉身上的標籤。 出道以來, 陳曉幾乎都在拍古裝劇, 最深入人心的角色是《神雕俠侶》中的楊過, 《五鼠鬧東京》中的白玉堂, 都是瀟灑率性、放浪不羈的少年俠客。
陳曉自己也笑稱:“他們(觀眾)對我的瞭解, 就是一出場先從天上飛下來, 還要頭髮飄飄那種。 ”總之, 當劇組公佈由陳曉搭檔孫儷, 作為《那年花開月正圓》(以下簡稱《那年》)的男主角時, 曾遭遇一片譁然。 粉絲們覺得兩人氣質不搭, 業內則判定選這位古裝偶像純粹是為了迎合年輕觀眾, 對他能否沉穩扎實地演出現實題材的正劇范兒期望不高。
《那年》開播後, 陳曉還未及展現魅力, 就被只有十幾集戲份的何潤東先聲奪人, 搶走了大把女觀眾。 何潤東飾演的吳聘是個在編劇加持下無懈可擊的溫潤君子, 周瑩的完美丈夫, 而陳曉飾演的沈星移, 在前期盡展其紈絝公子的一面,
編劇蘇曉苑第一次見陳曉, 心裡也在打鼓, 想著這個老老實實站在角落的乖乖仔, 可以演出一混二鬧三幹架的沈星移嗎?而導演丁黑則以沉默而堅定的眼神表態, 絕對有把握。 劇集播至如今, 陳曉的表現讓觀眾眼前一亮, 甚至讓人忘了之前他身上的的所有角色印記, 表演流暢自如, 現場同期音下的臺詞水準甚至不遜孫儷。 如此華麗轉型, 讓人不禁讚歎, 接受採訪時, 陳曉並沒有絲毫得意, 十足謙遜坦承地說:“首先我沒風格, 如果我有風格, 我就是很成熟的演員了。 我還不到形成風格的時候,
大家好奇, 沈星移與陳曉本人有幾分相似?才令丁黑導演選角時有把握?陳曉竟不自知, 他說:“我自己沒覺得哪裡和沈星移很像, 但看劇本時, 我很喜歡他的豐富, 一出場時就是點兒郎當的敗家子, 幹什麼都不行, 像個反面人物, 看到後面, 他內在的性格一層層地展開, 情懷也慢慢出來了。 ”接到《那年》邀約, 陳曉劇本都不看直接答應下來, 剛畢業時, 他拍過丁黑執導的《大秦帝國》, 對導演的嚴格要求記憶猶新,
陳曉初到劇組, 導演丁黑就溫柔地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開機前的劇本會上, 他看劇本上有幾場騎馬的戲份, 便和導演要求改成遛彎,
陳曉的第二個沒想到是,沈星移一個浪蕩公子,居然比從前演各路大俠,整天被威亞吊著在天上飛來飛去還要累上百倍。“因為,有丁導坐在監視器前面,不全神貫注地調動自己的感情認真去演就過不了呀!我曾經試過,稍微偷懶一點,畢竟這麼漫長的一部電視劇,不可能每場戲都用盡十分力,可是,每次想稍稍用點省力的方法時,導演就會慢悠悠地說:‘咱們還是再來一條吧。’然後我心裡就會想,被看穿了,鏡頭騙不了人,就只有不停的調動自己的情緒,但你知道,人不停的在調動真感情時,會很累很累的,這部戲真的讓我心力透支。”
有一場戲,陳曉印象深刻,沈星移因為犯錯,氣得父親把頭摁進水缸教訓。拍這場戲時,他的頭在水缸裡,飾演父親的謝君豪有兩段長臺詞,然後飾演奶奶的演員也有一段臺詞後,他再掙扎著出來。通常在劇組,這樣的戲份是分開拍的,但丁黑要求一氣呵成,這就意味著,儘管鏡頭只拍謝君豪的臉,但陳曉也得一直被摁在水缸裡,直到拍他掙扎而出。 “我本來想差不多就行了,沒想到實拍時,水缸忽然被加滿水,真的要把頭埋進水裡。那段戲拍了十幾條,豪哥就把我摁進去十幾回,到最後我真是在掙扎,喘不過氣來很難受,在水缸裡也聽不到外面的臺詞說到哪裡了,一心想著,怎麼還不鬆手,是不是忘詞了。所以後來從水裡掙扎出來的那一下,特別真實。”這場戲播出後,陳曉掙扎著的猙獰表情被網友們調侃為“毀容式演技”,他則不禁感慨,“事後,我居然感覺這麼演戲很爽,因為完全沒有雜念,不會有任何穿幫的擔心。”
放鬆一下就掉隊了陳曉坦言,拍《那年》最難的不是哪一兩場戲,而是八個月的漫長週期,要一直保持狀態不能鬆勁兒。“我們是先在陝西拍,然後轉橫店拍,橫店拍完了轉無錫拍,無錫拍完了又轉上海什麼的。從橫店轉到無錫的那段,我就有點疲倦,因為前面拍了幾場我覺得還不錯的戲,我自認為已經不錯了,最重要的都演完了,可以放鬆一下了。”陳曉並不諱言有過偷懶的想法,但是,這時他留意到孫儷的狀態,頓感汗顏。“當你看到你的對手,比你的戲量大很多,比你拉的週期要長很多,每天都是飽和狀態,還一直是一個節奏,請臺詞老師,在劇本上滿滿的做標注,拍戲時所有的臺詞已經爛熟於心,不知道之前讓臺詞老師輔導過多少遍了。她每一天都是固定模式,固定節奏,不管多累也好,大感情爆發戲也好,都不影響她的狀態。她非常的穩,她不會今天好兩場戲,明天又鬆勁不在狀態,她一直在狀態裡。這個很能感染人,所以我告訴自己別松別松,大部隊的人都往前跑,這時候不能掉隊,你得一直跟上隊伍。”
即便如此努力的孫儷,也沒有得到過導演丁黑隻言片語的稱讚,最後在開播發佈會上終於忍不住牢騷導演一番。陳曉也有同感,而他感受更深的是,稍有懈怠就逃不過導演的“提點”。“導演特別有耐心,又是威嚴的,他會又用一種和風細雨的感覺跟你說話,但只會說問題,很少會說你演得好。”陳曉說,起初,只知道丁黑要求高,但怎麼達到摸不准,後來他琢磨懂了導演的眼神,“有認同感的時候,他眼神裡有喜悅,眼神猶豫的時候,或許是他覺得有問題,再想怎麼幫你調整。覺得演員懈怠了,他會在吃飯時有意無意地說一句:‘感覺開機時創作的熱情大家已經沒有了,唉,就我還在。’然後我們一聽,馬上回答:‘不是,不是,我們都還有。’導演就是用這種方法給演員上勁兒的。”
拍出來的鏡頭真漂亮,我事後也很有些成就感,可見,人就是要被人逼一逼的。”陳曉說。陳曉的第二個沒想到是,沈星移一個浪蕩公子,居然比從前演各路大俠,整天被威亞吊著在天上飛來飛去還要累上百倍。“因為,有丁導坐在監視器前面,不全神貫注地調動自己的感情認真去演就過不了呀!我曾經試過,稍微偷懶一點,畢竟這麼漫長的一部電視劇,不可能每場戲都用盡十分力,可是,每次想稍稍用點省力的方法時,導演就會慢悠悠地說:‘咱們還是再來一條吧。’然後我心裡就會想,被看穿了,鏡頭騙不了人,就只有不停的調動自己的情緒,但你知道,人不停的在調動真感情時,會很累很累的,這部戲真的讓我心力透支。”
有一場戲,陳曉印象深刻,沈星移因為犯錯,氣得父親把頭摁進水缸教訓。拍這場戲時,他的頭在水缸裡,飾演父親的謝君豪有兩段長臺詞,然後飾演奶奶的演員也有一段臺詞後,他再掙扎著出來。通常在劇組,這樣的戲份是分開拍的,但丁黑要求一氣呵成,這就意味著,儘管鏡頭只拍謝君豪的臉,但陳曉也得一直被摁在水缸裡,直到拍他掙扎而出。 “我本來想差不多就行了,沒想到實拍時,水缸忽然被加滿水,真的要把頭埋進水裡。那段戲拍了十幾條,豪哥就把我摁進去十幾回,到最後我真是在掙扎,喘不過氣來很難受,在水缸裡也聽不到外面的臺詞說到哪裡了,一心想著,怎麼還不鬆手,是不是忘詞了。所以後來從水裡掙扎出來的那一下,特別真實。”這場戲播出後,陳曉掙扎著的猙獰表情被網友們調侃為“毀容式演技”,他則不禁感慨,“事後,我居然感覺這麼演戲很爽,因為完全沒有雜念,不會有任何穿幫的擔心。”
放鬆一下就掉隊了陳曉坦言,拍《那年》最難的不是哪一兩場戲,而是八個月的漫長週期,要一直保持狀態不能鬆勁兒。“我們是先在陝西拍,然後轉橫店拍,橫店拍完了轉無錫拍,無錫拍完了又轉上海什麼的。從橫店轉到無錫的那段,我就有點疲倦,因為前面拍了幾場我覺得還不錯的戲,我自認為已經不錯了,最重要的都演完了,可以放鬆一下了。”陳曉並不諱言有過偷懶的想法,但是,這時他留意到孫儷的狀態,頓感汗顏。“當你看到你的對手,比你的戲量大很多,比你拉的週期要長很多,每天都是飽和狀態,還一直是一個節奏,請臺詞老師,在劇本上滿滿的做標注,拍戲時所有的臺詞已經爛熟於心,不知道之前讓臺詞老師輔導過多少遍了。她每一天都是固定模式,固定節奏,不管多累也好,大感情爆發戲也好,都不影響她的狀態。她非常的穩,她不會今天好兩場戲,明天又鬆勁不在狀態,她一直在狀態裡。這個很能感染人,所以我告訴自己別松別松,大部隊的人都往前跑,這時候不能掉隊,你得一直跟上隊伍。”
即便如此努力的孫儷,也沒有得到過導演丁黑隻言片語的稱讚,最後在開播發佈會上終於忍不住牢騷導演一番。陳曉也有同感,而他感受更深的是,稍有懈怠就逃不過導演的“提點”。“導演特別有耐心,又是威嚴的,他會又用一種和風細雨的感覺跟你說話,但只會說問題,很少會說你演得好。”陳曉說,起初,只知道丁黑要求高,但怎麼達到摸不准,後來他琢磨懂了導演的眼神,“有認同感的時候,他眼神裡有喜悅,眼神猶豫的時候,或許是他覺得有問題,再想怎麼幫你調整。覺得演員懈怠了,他會在吃飯時有意無意地說一句:‘感覺開機時創作的熱情大家已經沒有了,唉,就我還在。’然後我們一聽,馬上回答:‘不是,不是,我們都還有。’導演就是用這種方法給演員上勁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