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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燈》作者:我想寫中國的“復仇者聯盟”!

熱播網劇《鬼吹燈之黃皮子墳》《鬼吹燈之牧野詭事》《河神》近段時間的輪番轟炸, 讓“天下霸唱”成為名副其實的“天下霸屏”。 日前, 天下霸唱攜新作全新探險小說《天坑鷹獵》重出江湖, 深度對話環環, 暢談其在創作不同類型小說時的“腦洞大開”, 以及寫字之前就賣光所有版權的獨家秘笈。

“人物立不住”是很多

國產劇的致命傷

環環:《天坑鷹獵》最早是個短篇小說, 您三易其稿, 最終完成這部作品的契機是什麼?

天下霸唱:三易其稿有些誇張, 寫兩遍肯定有了。 前後共寫了40萬字, 但這本新書只有17.5萬字。 要想注水也很容易,

但我是個有強迫症的人, 一個字也不願意多加。 因為多一個字多餘, 少一個字不完整, 都會破壞故事的結構和情節, 只好讓出版社加大字型大小。 我在給《尋龍訣》想劇本故事的時候, 製片方要求有個“特別有想像力的怪物”, 我在琢磨的過程中特別去了趟長白山, 留下三個印象:地下森林、溫泉、一本雜誌上介紹的“鷹獵”習俗。 這給了我啟發, 想根據地下森林寫一部把植物和生物相結合的小說, 大意是遠古時代存在過的某種地下生物, 靠聲波捕食, 人聽到這種聲波就會被迷惑, 被引誘到地下森林。 當時主要是“給劇本找怪物”, 就寫了短篇小說當參考。 我挺喜歡這個故事, 因為我的作品裡從未有過這類題材。

天下霸唱

環環:《天坑鷹獵》是一部探險小說, 跟您以往盜墓題材的小說有很大區別, 在創作過程中, 您經歷過怎樣的心路歷程?

天下霸唱:《鬼吹燈》好寫, 這類盜墓題材的小說有個固定模式, 無非就是三五個人背個包, 帶倆手電筒, 弄把鏟子, 換不同的地方挖墳。 東北挖完去雲南,

雲南挖完去新疆, 沙漠、雪山、叢林可以挨個挖。 只要能把當地的地域特色和墓葬的年代歷史找准, 半本書的內容就出來了, 再加些情節就完成了。

《天坑鷹獵》是另起一個全新套路, 光前期準備就耗時一年多, 又寫了近一年, 難度很大。 為此我還特意跟專業的鷹獵團隊, 探討了東北神秘的鷹獵文化。 作為民間、宮廷消遣娛樂生活內容, 滿族的鷹獵習俗自唐代初起形成以來, 至今己有1900餘年的歷史。 所謂“鷹獵”是指馴鷹捕獵。 訓練獵鷹非常難, 有“九死一生, 難得一鷹”的說法。 比如捉鷹, 有一整套規矩和技巧, 捕鷹之前必先燒香上供, 上山之後在極險峻之處布網, 網中間拴上一隻活兔子或山雞, 人再隱蔽起來, 眼睛一刻也不能離開鷹網,

十天半月長時間蹲守, 一旦有了落網的鷹, 立馬過去捉住, 以免它在掙脫之際傷損羽翼。 捉住鷹後, 還得給鷹頭上套個“鷹帽兒”, 遮住鷹的雙眼, 不能讓它瞧見東西。 接下來還得“熬鷹”, 剛捉回來的鷹必須有人24小時熬它, 不讓它打盹兒, 直到熬得精疲力竭, 才給這鷹吞麻軸, 就是吸收鷹體內的油脂, 讓它們長期保持饑餓狀態, 之後還有很多訓練方法。 要想把鷹訓練得招之即來, 揮之即去, 起碼要一年時間。

除去深入現場挖掘素材, 更重要的是挖掘人物。 很多國產劇不受歡迎的原因就是“人物立不住”, “善中有惡, 惡中有善”的人物才有好故事。 我身邊有很多酒肉朋友, 這些人特點十分鮮明, 有人雞賊, 有人傻仗義, 有人頭腦簡單,

有人心眼兒多……寫人物一定要深挖人物特點, 這種“偏差性”最難找, 故事反而好寫。

三句話就能勾住對方腮幫子

才是好故事

環環:《鬼吹燈》系列作品受到關注後, 不少網路寫手擅自改編甚至剽竊《鬼吹燈》的內容, 您如何看待盜版和版權保護問題?對新作《天坑鷹獵》是否有對盜版的擔憂?

天下霸唱:盜版問題還是要依靠社會進步, 現在我國越來越注意版權保護, 出臺的政策和措施越來越多, 因此我對版權問題沒有那麼擔心。 《天坑鷹獵》的出版、電影、電視劇等版權能賣的都賣光了, 價值已經最大化了。

環環:《鬼吹燈》系列作品先是文學作品在網路上走紅, 隨後被拍成網劇和電影, 《天坑鷹獵》則是“圖書、影視劇、網劇”全方位打造。 您如何看待這種全方位打造的優勢?

天下霸唱:從5年前開始,我寫的每一本書,在寫第一個字之前就都賣掉版權,沖我名字就被人預訂走了。三句話就能鉤住對方腮幫子的故事才是好故事,我和人聊聊就能吸引對方的興趣。這裡有技巧,但不能外傳。有時候我倒希望先出書再賣其他版權,不然“交貨”的壓力太大。

平心而論,今天出書,出版社的宣傳力度再大,書再火,也比不過影視劇的傳播力。比如《尋龍訣》在四五年前推出時,影視劇光行銷就花費幾千萬元,這是出版社無力負擔的。其實在以前還沒有“IP熱”這種說法的時候,就有很多改編原著的影視劇作品,但成功與否和原著沒有關係。比如某個電視劇或電影拍得不好,觀眾不會說“因為原著不好,所以沒拍好”,只會說“你沒拍好,毀了原著”,所以誰沒拍好,要做好“自己背鍋”的準備。

環環:現在玄幻題材的小說比較受歡迎,您未來是否有可能改變風格,嘗試創作這類作品?

天下霸唱:我看過《誅仙》《三體》等作品,都非常不錯,但我有個原則——別人寫過的題材我不碰,既然人家已經寫得那麼好了,我與其獻醜,不如去寫沒人寫過的作品。我現在正在創作《四神鬥三妖》,現在熱播的《河神》是整個作品的1/8。“四神”指的是舊社會天津衛的四大奇人,河神是其中之一,這個人水性好,人稱“水上公安”,屢破奇案;二是火神廟派出所的飛毛腿劉橫順,百姓稱之為“火神爺下街”,抓賊一絕;三是無寶不識的竇占龍;四是批殃榜的崔老道,擅能降妖捉怪。這些人物在《天坑鷹獵》中多少都有涉及,很真實也很接地氣,貼近天津衛的歷史和文化。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天津人,我從小就很喜歡老人講述天津衛充滿鬼力亂神的老故事,這部作品有點像中國版的《復仇者聯盟》。

創作過程跟生孩子一樣

環環:您當年創作《鬼吹燈》的靈感是什麼?

天下霸唱:大概2005年左右,我還在從事金融信託工作。當時有個同事天天上網看小說,有很多人寫親身經歷。可我發現一個問題,99%的網路小說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寫完,看得很不解渴,就想索性自己寫一個。當時我就想寫一個沒人寫過的題材,之所以選擇盜墓和成長環境有一定關係。我父母都是地質隊的,專門搞地質勘探,經常去內蒙古、東北等地找礦,我也耳濡目染聽來很多故事。我之前的公司在山西,那裡煤礦很多,開採之前,除了找地質隊勘探,還要從南方請風水先生過來看地脈,挑選黃道吉日開工。我當時是對外聯絡人,請風水先生的過程中聽到很多這方面的故事,因此對這個題材比較熟悉。

《鬼吹燈》8本在網上連載,中間一天都沒停過,我根本來不及去找靈感。網路連載跟說書一樣,必須得給第二天留個懸念,否則沒人看了,所以我每天想的就是怎麼把昨天挖的坑填上,怎麼把字數湊上,完全是被逼出來的,把人逼到絕境,就有很多即興發揮,某種程度上看也是好事。我寫過40多本書,現在回頭看寫作的每一步都是被逼出來的。創作過程跟生孩子一樣,懷的過程中各種焦慮和小心翼翼,生下來的結果卻是好的。

後來我的公司倒閉了,大街上又開始重放劉歡的《從頭再來》,我還記得歌詞裡寫到,“昨天所有的榮譽/已變成遙遠的回憶/辛辛苦苦已度過半生/今夜重又走進風雨”……這給了我轉型專職作家的勇氣,也可以說是“命運的安排”。年輕的時候不覺得什麼,現在想想挺後怕的,因為現在餐廳招聘服務員都要求25歲以下,我當時已經二十七八了。對於現在想寫小說的年輕人,我鼓勵他們好好寫,這世界上沒一條好走的道兒,應該趁著年輕去嘗試。

執筆:怪怪醬

本期精彩回顧

您如何看待這種全方位打造的優勢?

天下霸唱:從5年前開始,我寫的每一本書,在寫第一個字之前就都賣掉版權,沖我名字就被人預訂走了。三句話就能鉤住對方腮幫子的故事才是好故事,我和人聊聊就能吸引對方的興趣。這裡有技巧,但不能外傳。有時候我倒希望先出書再賣其他版權,不然“交貨”的壓力太大。

平心而論,今天出書,出版社的宣傳力度再大,書再火,也比不過影視劇的傳播力。比如《尋龍訣》在四五年前推出時,影視劇光行銷就花費幾千萬元,這是出版社無力負擔的。其實在以前還沒有“IP熱”這種說法的時候,就有很多改編原著的影視劇作品,但成功與否和原著沒有關係。比如某個電視劇或電影拍得不好,觀眾不會說“因為原著不好,所以沒拍好”,只會說“你沒拍好,毀了原著”,所以誰沒拍好,要做好“自己背鍋”的準備。

環環:現在玄幻題材的小說比較受歡迎,您未來是否有可能改變風格,嘗試創作這類作品?

天下霸唱:我看過《誅仙》《三體》等作品,都非常不錯,但我有個原則——別人寫過的題材我不碰,既然人家已經寫得那麼好了,我與其獻醜,不如去寫沒人寫過的作品。我現在正在創作《四神鬥三妖》,現在熱播的《河神》是整個作品的1/8。“四神”指的是舊社會天津衛的四大奇人,河神是其中之一,這個人水性好,人稱“水上公安”,屢破奇案;二是火神廟派出所的飛毛腿劉橫順,百姓稱之為“火神爺下街”,抓賊一絕;三是無寶不識的竇占龍;四是批殃榜的崔老道,擅能降妖捉怪。這些人物在《天坑鷹獵》中多少都有涉及,很真實也很接地氣,貼近天津衛的歷史和文化。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天津人,我從小就很喜歡老人講述天津衛充滿鬼力亂神的老故事,這部作品有點像中國版的《復仇者聯盟》。

創作過程跟生孩子一樣

環環:您當年創作《鬼吹燈》的靈感是什麼?

天下霸唱:大概2005年左右,我還在從事金融信託工作。當時有個同事天天上網看小說,有很多人寫親身經歷。可我發現一個問題,99%的網路小說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寫完,看得很不解渴,就想索性自己寫一個。當時我就想寫一個沒人寫過的題材,之所以選擇盜墓和成長環境有一定關係。我父母都是地質隊的,專門搞地質勘探,經常去內蒙古、東北等地找礦,我也耳濡目染聽來很多故事。我之前的公司在山西,那裡煤礦很多,開採之前,除了找地質隊勘探,還要從南方請風水先生過來看地脈,挑選黃道吉日開工。我當時是對外聯絡人,請風水先生的過程中聽到很多這方面的故事,因此對這個題材比較熟悉。

《鬼吹燈》8本在網上連載,中間一天都沒停過,我根本來不及去找靈感。網路連載跟說書一樣,必須得給第二天留個懸念,否則沒人看了,所以我每天想的就是怎麼把昨天挖的坑填上,怎麼把字數湊上,完全是被逼出來的,把人逼到絕境,就有很多即興發揮,某種程度上看也是好事。我寫過40多本書,現在回頭看寫作的每一步都是被逼出來的。創作過程跟生孩子一樣,懷的過程中各種焦慮和小心翼翼,生下來的結果卻是好的。

後來我的公司倒閉了,大街上又開始重放劉歡的《從頭再來》,我還記得歌詞裡寫到,“昨天所有的榮譽/已變成遙遠的回憶/辛辛苦苦已度過半生/今夜重又走進風雨”……這給了我轉型專職作家的勇氣,也可以說是“命運的安排”。年輕的時候不覺得什麼,現在想想挺後怕的,因為現在餐廳招聘服務員都要求25歲以下,我當時已經二十七八了。對於現在想寫小說的年輕人,我鼓勵他們好好寫,這世界上沒一條好走的道兒,應該趁著年輕去嘗試。

執筆:怪怪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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