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象界有一種蝴蝶效應, 是說亞馬遜河流域的一隻蝴蝶閃動一下翅膀, 有可能在遙遠的國度引起颶風或海嘯。 人類社會與自然界一樣, 各自都是一個獨立的有機體。 蝴蝶效應, 用之於社會領域, 可引申為牽一髮而動全身, 尤其是在意識形態領域, 該效應特別引人注目。 我國早在春秋時期, 魯定公曾就一言興邦、一言喪邦的安邦定國之策問教於孔子, 孔子的回答意味深長, 在思想上已暗含現代意識形態的意蘊。
作為觀念形態的意識形態, 既是一定社會存在的反映, 更與一定階級的利益相聯。 歷史上剝削階級的意識形態,
即使是在科學昌明的當今時代, 資產階級——準確地說是壟斷資產階級及其意識形態代言人, 仍一次次地企圖論證, 資本主義將終結意識形態的歷史。 如第二次世界大戰後, 西方一些學者針對美蘇爭霸的國際形勢, 認為美蘇之間並不存在真正有意義的差別和對立,
黨的十八大告誡全黨, 我們要迎接具有許多新的歷史特點的偉大鬥爭。 意識形態領域的鬥爭, 是沒有硝煙的戰爭, 其激烈複雜程度一點也不亞於真刀真槍的戰爭, 遠者如20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蘇東解體和劇變, 近者如席捲中東地區的“阿拉伯之春”, 意識形態於其間所起的作用,
但大與小總是相對的, 任何事物的大, 總寓於小之中, 並通過小表現出來。 意識形態也是一樣, 總是由一定的概念、範疇、觀點、原則及其意蘊所構成的, 並通過語言等媒介呈現到我們的生活中來。 歷史上任何意識形態粉墨登場, 往往戴上人們熟悉的臉譜, 讓人在渾然不覺中被捕獲。 早在1642年, 英國哲學家培根于《新工具》這部劃時代的著作中, 就提出了“種族假相”、“洞穴假相”、“市場假相”、“劇場假相”——即著名的“四假相說”,
大哲學家黑格爾曾說, 熟知不等於真知。 真金不怕烈火煉, 作為社會思潮反映的意識形態, 以歷史眼光來審視, 順藤摸瓜, 其思想純度有多高, 應不難觀測。 法國哲學家利奧塔認為, 現代性的敘事通常表現為“宏大的敘事”, 而在後現代語境中, “宏大的敘事”已經消解, 留下來的只是“細小的敘事”。 利氏說的“大”已經消解, 當然不符合事實, 但其思想的價值顯而易見, 它提醒我們要關注身邊那些微小的事物,
馬克思說過, “全部社會生活在本質上是實踐的。 凡是把理論引向神秘主義的神秘的東西, 都能在人的實踐中以及對這個實踐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決”。 曾經作為意識形態的宗教, 歷史上夠神秘的了, 但馬克思告訴我們, 理論只要徹底, 就能抓住群眾, 所謂徹底, 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 所謂根本, 從方法論上說, 就是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 以此分析, 歷史上神秘的宗教, 本質上無非就是人的本質的異化。 黑格爾成就了德國古典哲學的高峰, 但仍擺脫不了庸人的氣息,而費爾巴哈只有半截子的唯物主義。在中國文化語境下,再複雜的事物,從本質上說都是澄明的,可謂大道至簡。現實中,喧囂的意識形態生態,葉公好龍者有之,指鹿為馬者有之,偷樑換柱者有之,但喧囂過後,就像退潮後誰在裸泳,明眼人當能一眼看出。
《道德經》說:天下難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於細。意識形態工作,說一千道一萬,歸根到底還是做人的思想工作,要講究策略和方法。需要一雙慧眼,見微知著;需要滴水穿石的耐力;需要愚公移山的精神;需要綿綿用力,久久為功。唯有如此,才能為黨和國家保駕護航,為人民大眾守住精神家園。
但仍擺脫不了庸人的氣息,而費爾巴哈只有半截子的唯物主義。在中國文化語境下,再複雜的事物,從本質上說都是澄明的,可謂大道至簡。現實中,喧囂的意識形態生態,葉公好龍者有之,指鹿為馬者有之,偷樑換柱者有之,但喧囂過後,就像退潮後誰在裸泳,明眼人當能一眼看出。《道德經》說:天下難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於細。意識形態工作,說一千道一萬,歸根到底還是做人的思想工作,要講究策略和方法。需要一雙慧眼,見微知著;需要滴水穿石的耐力;需要愚公移山的精神;需要綿綿用力,久久為功。唯有如此,才能為黨和國家保駕護航,為人民大眾守住精神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