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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領工資白領了:人生除了吃雞,還有什麼?

我跳下飛機,開始了遊戲。

你鑽出母體,開始了人生。

我落地R城一根撬棍,躲避著子彈逃到了野區。

你出生家境貧寒,在饑饉和窘迫中度過幼年。

碰到同在奔跑的對手,兩人一陣廝殺,我絲血倖存,得以獨享前方的野區。

你中學拼命苦讀,心無旁騖,跨過高考的獨木橋,卻只上了一所普通的二本。

我房子搜得飛起,奈何野區窮得叮噹響,拿了把P9,帶上原諒帽一級甲,我要開始跑毒了。

你剛進大學,難掩失望,覺得在這也學不到什麼東西,

混了四年,帶著一紙文憑,你要進入社會了。

毒圈刷得很遠,我拿著一把沒有瞄具的P9,尷尬地奔跑在曠野中,迷茫而又恐懼,前方的炮樓裡總像是有個拿著98k的老陰逼在暗中注視著我。

招聘會人山人海,你拿著一張二本文憑,窘迫地穿梭於各家企業的展臺,慌張而又膽怯,那些戴著高度近視鏡的中年hr們仿佛要看穿你心底殘存的最後一絲僥倖。

空投緩緩落下,仿佛砸在了我的臉上,幸福讓我暈厥,我幻想著舔到空投後即將走上的人生巔峰。但突然想到周圍必定危機四伏,我前進的腳步又慢了下來。

女神就這樣出線在你的生活中,她的一顰一笑讓你魂牽夢繞,腦海裡已經跪舔了千百次,但是要到了vx號,你卻始終不敢發出那句你好。

一個小哥開著鐵皮吉普風馳電掣地沖到了空投箱邊,急刹跳車舔空投一氣呵成,我還沒找到射擊位置,他就已經風一般地離去了,帶著本該屬於我的夢想。

一個中年男子開著你叫不上名字的豪車,停在了公司樓下。女神輕車熟路地打開了那扇鷗翼門,優雅地坐定。你在誇張的馬達轟鳴聲裡,刪掉了手機裡的那條沒有發出的資訊。

我不敢怠慢,跑毒的同時不忘沿路搜索,

二級背包終於被我塞得鼓鼓囊囊。一把紅點AKM也讓我終於有了能夠剛槍的勇氣。

你兢兢業業,努力工作之餘不忘自我提升。功夫不負有心人,拿到注會證書的你,終於不再是那個混跡在公司裡不起眼的小職員了。

我也學會了伏地魔,幻影坦克,在每個敵人想像不到的地方,射出我致命的子彈。

你開始看成功學,厚黑學,開始研究上司的喜好,琢磨怎麼給競爭對手使絆子。

我踏著敵人的鮮血,戴著繳獲的三級頭,來到了決賽圈。

你把競爭對手甩開,帶著令人咋舌的業績,贏得了領導的青睞。

我又幹掉了一名敵人,右上角顯示只剩兩名玩家,難道要吃雞了?我按捺不住興奮,觀察下一個圈怎麼刷。白圈在地圖上顯示的那一刻,我仰天長歎: 悠悠蒼天,何薄於我。我和對手一街之隔,圈卻刷在了對面。也許這就是天命吧。

你最有力的競爭對手離職,部門主管過兩年即將退休,你心裡想著終於該輪到自己了。可是突然發現,另一位有希望晉升的同事原來是大老闆的親侄子。你埋頭苦笑,腦海中對未來的美好憧憬越漸模糊。

我不信什麼宿命。這條窄窄的街此時放佛天塹,橫亙在我與勝利之間。看著身後的毒圈漸漸逼近,我躍出了柵欄,開始最後的死亡衝鋒。

你心有不甘。難道自己這麼多年積累的經驗和能力,付出的血汗最後要敗給這點親緣關係嗎?想著自己漸長的年齡,你決定最後放手一搏。

最終我沒吃雞,畢竟一盤遊戲。

你也沒有如意,不過人生而已。

我仰天長歎: 悠悠蒼天,何薄於我。我和對手一街之隔,圈卻刷在了對面。也許這就是天命吧。

你最有力的競爭對手離職,部門主管過兩年即將退休,你心裡想著終於該輪到自己了。可是突然發現,另一位有希望晉升的同事原來是大老闆的親侄子。你埋頭苦笑,腦海中對未來的美好憧憬越漸模糊。

我不信什麼宿命。這條窄窄的街此時放佛天塹,橫亙在我與勝利之間。看著身後的毒圈漸漸逼近,我躍出了柵欄,開始最後的死亡衝鋒。

你心有不甘。難道自己這麼多年積累的經驗和能力,付出的血汗最後要敗給這點親緣關係嗎?想著自己漸長的年齡,你決定最後放手一搏。

最終我沒吃雞,畢竟一盤遊戲。

你也沒有如意,不過人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