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網

“社會心理按摩師”幫助預防青少年犯罪

預防青少年犯罪社工淩晨在網吧開展工作。

; 新華社上海5月1日電“社工”是什麼?多年以前,

當這個詞出現在顧倍倍的眼前時,她才21歲,正坐在職業社工的考場上。從業後,身邊同行告訴她,可以看看香港的電視劇,裡面有不少社工傳奇。

社工是“社會工作者”的簡稱。這一職業主要是為社會中需要幫助的人群提供人性化服務,運用專業知識、技能和方法解決社會問題。在中國,這一職業最早出現在港澳臺地區,後來被引入內地。

2004年,

中國內地首批獲得社會工作職業資格的專業社工在上海率先持證上崗。當年,上海市陽光社區青少年事務中心成立,“預防青少年違法犯罪”成為一個明確的社工職業方向。顧倍倍就是首批預防青少年犯罪的社工之一。

社工顧倍倍(右一)與社區輟學青少年一起到敬老院當志願者。

顧倍倍後來才知道,在第一批“吃螃蟹”的人中,自己的資歷最淺。她一名應屆大學畢業生“菜鳥”一步步變成社工督導,以助人為工作,幫助社區青少年群體克服各種困難、走出陰影。“這大概也就是‘陽光’這個名稱的意義。”她說,

參加社工職業資格考試,改變了顧倍倍的人生。她原本是一個靦腆、內向甚至有點膽怯的人。因為社工職業要求,她每天最主要的工作是“說話”,

需要與形形色色的青少年相識、溝通、聊天,建立信任,保持工作來往。

“社工職業剛剛出現時,絕大部分家庭不理解,不知道社工是什麼,我們熱情上門,卻被哄走,是常事。”顧倍倍說。

後來工作有了一點起色,社工們開始“腦洞”大開,為自己的工作物件舉辦“生日派對”“歌唱比賽”等。這些在當年都是很時髦的活動。

一次,顧倍倍和同事一起為一名父母離異、上網成癮的少年過新年。

因為經費拮据,就買來幾個彩色氣球,自己動手給氣球打氣。大家起初還是面面相覷,但後來這個蓬頭垢面的孩子看到社工們如此賣力、如此誠懇,忽然笑出了聲。就這樣,孩子慢慢被社工感動了。在孩子眼裡,這些社工就是自己的“哥哥”“姐姐”。

隨著社工機制日臻完善,現在顧倍倍的日常工作更加繁忙,平時在社區上班,有時也出現在學校或者有輟學肄業情況的青少年家庭裡,

也可能是去看守所聯繫服務物件。晚上,她與許多社工也會加班,甚至是淩晨到社區網吧與青少年面對面溝通。

顧倍倍覺得,自己工作的一部分,很像是服務青少年的“社會心理按摩師”,同時也是一個“矛盾化解師”。十多年過去,她專門處理的預防青少年犯罪個案達到上百例。對社工而言,大部分案例是階段性的陪伴、輔導、矯正,很難說“每一例都有完美結局”,但她覺得,自己對社會而言是一個“充滿正能量、有用的人”。

2004年,中國內地首批持證社工在上海亮相時,上海共有超過1000人獲職業資格。截至2017年底,持證社工群體在上海的總數已接近1.7萬人。

在顧倍倍等早期入行的社工看來,十多年間這一行業最大的變化是國家法治體系不斷完善。比如民法總則生效,使“監護”這一法定程式變得更詳細更明確,社工在處理未成年人“無家可歸”或“暫無監護人”等案例時也更加有法可依。

上海市陽光社區青少年事務中心總幹事黃旦聞介紹,目前社工參與涉青少年家事糾紛解決機制正在試點,“陽光社工”還可以受邀協助人民法院對案件進行調解等,社工還可以派駐到看守所、流動人員聚居區,在校園反欺淩等方面,也逐步發揮作用。目前“陽光社工”已經進駐上海的300多所學校開展聯校駐校工作。

“當初惡補香港社工電視劇時,發現社工特別不容易,還可能遭遇危險,但我沒有畏懼,更沒有放棄。我還覺得社工的工作方法,可以用來教育自己的子女,事實上我也是這麼做的。”顧倍倍說。(圖片由上海市陽光社區青少年事務中心提供)

但她覺得,自己對社會而言是一個“充滿正能量、有用的人”。

2004年,中國內地首批持證社工在上海亮相時,上海共有超過1000人獲職業資格。截至2017年底,持證社工群體在上海的總數已接近1.7萬人。

在顧倍倍等早期入行的社工看來,十多年間這一行業最大的變化是國家法治體系不斷完善。比如民法總則生效,使“監護”這一法定程式變得更詳細更明確,社工在處理未成年人“無家可歸”或“暫無監護人”等案例時也更加有法可依。

上海市陽光社區青少年事務中心總幹事黃旦聞介紹,目前社工參與涉青少年家事糾紛解決機制正在試點,“陽光社工”還可以受邀協助人民法院對案件進行調解等,社工還可以派駐到看守所、流動人員聚居區,在校園反欺淩等方面,也逐步發揮作用。目前“陽光社工”已經進駐上海的300多所學校開展聯校駐校工作。

“當初惡補香港社工電視劇時,發現社工特別不容易,還可能遭遇危險,但我沒有畏懼,更沒有放棄。我還覺得社工的工作方法,可以用來教育自己的子女,事實上我也是這麼做的。”顧倍倍說。(圖片由上海市陽光社區青少年事務中心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