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娛樂>正文

異鄉人在《西貢》成就阿維尼翁劇王

《西貢》源自導演16歲從法國到越南的一次返鄉之旅。 主辦方供圖

2017阿維尼翁戲劇節上曾一票難求有“劇王”之稱的《西貢》, 6月23日至24日這部劇將於北京保利劇院舉行中國首演。

《西貢》題材源自年僅35歲的法籍越南裔女導演卡洛琳·古伊拉·阮的親身經歷, 這部帶有“自傳”性質的話劇, 罕見地將題材聚焦在1956年前後越南與法國的對話, 通過一個橫跨40年、有著不同人生場景和時空背景變幻的舞臺, 講述了一個尋找“文化和身份認同”的故事。

前日, 該劇導演卡洛琳·古伊拉·阮、負責引進該劇的央華戲劇製作人王可然以及百余位戲劇愛好者在風尚劇場舉行了“關於《西貢》的世界現實主義戲劇高峰美學技術成就分享及研習活動”, 新京報記者從中為讀者梳理出該劇亮點。

緣起 導演親身經歷“身份迷茫”

《西貢》的故事圍繞一間名為“西貢”的越南餐廳展開, 劇本選取了1956和1996兩個標誌性年份,

以歷史上大量越南逃亡者逃往法國、40年後被允許回歸故土的歷史事件為故事背景, 講述異鄉人尋找“文化認同”“身份認同”的故事。 劇中人物設置也反映了導演想探討的主題:安東尼的父親是一位法國軍官, 母親是越南人, 安東尼不會講越南話, 也不明白母親為什麼看起來如此格格不入。 圍繞這間餐廳發生的看似平淡生活的劇情之下, 是語言上的矛盾、身份上的矛盾、在大時代背景下人與人之間關係的矛盾, 是在一個想要放棄的時代下, 追問“我到底是誰”的命題。

《西貢》的創作主題和故事靈感源自導演卡洛琳·古伊拉·阮的親身經歷:“1996年越南政府第一次邀請在法國的越南人(越僑)回到出生的地方看一看,

我作為越僑當時十幾歲, 不管是外祖母還是舅舅都在討論這個問題, 我們離開四十年了, 回去這個地方——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外國的地方。 我們討論了一年左右, 16歲時我和母親還有一部分母親的親戚回去了。 我到了那邊後有非常奇特的感受:我生活在法國的時候, 每天吃的是越南餐, 別人跟我講越南話, 我一直以為我是越南人。 到了越南我發現, 第一我不講越南話, 第二人們把我當法國人看, 我覺得非常困惑。 我想以後回來, 一定把這個故事講出來, 我想說到底是什麼原因構成了一個人的內心, 這是我想討論的問題。 ”

表演 演員都是精准地展現日常

在《西貢》的舞臺上, 這間屬於主人公瑪麗的“西貢”餐廳是一個超越時空的存在,

一面巴黎, 一面西貢, 穿越40年, 無論是哪年哪地, 這個餐廳都存在並承載著故事主人公們的告別、異鄉拼搏安身立命、甚至重建家園, 導演這種獨特的設置給觀眾帶來新的觀戲體驗。 同時法裔、越南裔演員同台, 在舞臺上你也會聽到越南語和法語交替出現, 這樣的表現形式也仿佛與大時代之下小人物面對跨文化而尋找認同感的主題有所對應。

劇中演員都是精准地展現日常:在西貢的日常、在法國的日常, 導演說在選角時追求的是真實和精准:“我沒有非要選擇專業演員或者非專業演員, 這部劇裡演母親的人是專業演員, 有些年輕的演員來自胡志明市戲劇學校的學生, 餐廳的廚娘瑪麗就是做飯的廚娘,

她動作的準確性是因為生活中真的做飯。 非專業演員必須要有信念感才能撐住這個戲。 ”

儘管《西貢》講述故事的方式比較獨特, 但央華戲劇製作人王可然說, “《西貢》的結構有點像電影, 它能觸達更多的人, 它的形式能讓你迅速入戲, 即便你對戲劇不熟悉, 對歷史背景不熟悉, 也能看得懂迅速進入劇情”。

這源于導演對講故事的思考, “法國現在有這麼一種戲劇風潮, 覺得講故事本身並不是這麼重要, 而是如何講故事, 如何脫離這個故事。 大家會選擇用很多形式化的東西, 我不是覺得它不好, 我只是很懷念那個簡單講故事的年代, 所以我想要完整地、清晰地把這個故事講出來給大家聽。 ”

幕後 導演進行了大量社會調研

雖然《西貢》是部偏自傳性質的戲,但導演表示這個劇不是寫出來的,是“磨”出來的,她花了很長的時間去到法國、越南的餐廳裡聽人們聊天,聽他們講故事,然後回到排練廳,演員們也能在框架之上即興創作。“我在法國和越南待了很長時間,進行基本的材料整理和調查。跟我一起去的人還有我認識十年以上的舞美師、音樂家、燈光師”。

基於積累了大量實地調研素材,所以劇中的情感和事例都非常貼近真實生活,也因此笑點和淚點都比較密集。“這個戲大家有共同點,面對苦難時,其實每一個人都非常有生命力。”導演說。

采寫/新京報記者 田偲妮 李昔諾

雖然《西貢》是部偏自傳性質的戲,但導演表示這個劇不是寫出來的,是“磨”出來的,她花了很長的時間去到法國、越南的餐廳裡聽人們聊天,聽他們講故事,然後回到排練廳,演員們也能在框架之上即興創作。“我在法國和越南待了很長時間,進行基本的材料整理和調查。跟我一起去的人還有我認識十年以上的舞美師、音樂家、燈光師”。

基於積累了大量實地調研素材,所以劇中的情感和事例都非常貼近真實生活,也因此笑點和淚點都比較密集。“這個戲大家有共同點,面對苦難時,其實每一個人都非常有生命力。”導演說。

采寫/新京報記者 田偲妮 李昔諾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