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3月26日, 中國現代作家林語堂病逝於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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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大師林語堂
林語堂(1895年10月10日-1976年3月26日), 福建龍溪(今漳州)人, 原名和樂, 後改玉堂, 又改語堂 , 中國現代著名作家、學者、翻譯家、語言學家, 新道家代表人物。
早年留學美國、德國, 獲哈佛大學文學碩士, 萊比錫大學語言學博士。 回國後在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廈門大學任教。 1945年赴新加坡籌建南洋大學, 任校長。 曾任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美術與文學主任、國際筆會副會長等職。 林語堂於1940年和1950年先後兩度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提名。 曾創辦《論語》《人間世》《宇宙風》等刊物作品包括小說《京華煙雲》《啼笑皆非》。
發明家林語堂
1947年, 林語堂和他發明的中文打字機
時光退回到1947年, 有一台不用學就會用的中文打字機。 而發明者是林語堂先生, 就是你想到的那個林語堂先生。
林語堂早年即已立志發明中文打字機。 當時, 科學嚴謹的漢字檢索系統仍未建立起來;又由於漢字本身是符號文字而非字母文字, 長期以來人們對製成中文打字機的可能性多持懷疑態度。
為了解決這一難題, 創造出一個人人可用的鍵盤, 林語堂每天早上五六點就起床,
林語堂沒有受過專業的機械訓練, 便親自到唐人街找人排字做模, 然後請一家小型機器工廠製作打字機的零件。 他還專門請了一位義大利的工程師協助解決機械難題。 美國的人工之貴, 難以想像, 而且打字機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做得好, 新問題不斷冒出來,
高額的費用難以為繼, 可打字機已初具雛形, 怎能放棄。 林語堂不得不向富裕的朋友賽珍珠夫婦借錢, 林語堂以為問題不大, 卻遭到拒絕。 林語堂這才領教到美國式的人情冷暖。 他向銀行貸款, 又向多年的摯友、古董商盧芹齋借了一筆錢, 難產的打字機總算誕生了。 這台打字機, 高9英寸, 寬14英寸, 深18英寸, 64個鍵取代了龐大的字盤, 每個字只按三個毽, 每分鐘可打50個字。
著名的語言學家趙元任寫信對林語堂說:“語堂兄, 日前在府上得用你的打字機打字, 我非常興奮。 只要打兩鍵便看見同類上下形的八個字在窗格出現,
此打字機以“明快”命名, 乃取其明易快捷之意, 寄託了林語堂先生希望人人都能順利操作使用的心願。
林語堂故居打字機展示
可惜的是, 這個發明, 由於造價昂貴, 雖然出售給了默根索拉排字機公司, 但專利轉讓價格不高, 且沒有實現工業化生產。
除開“明快中文打字機”, 他還有很多小發明。 “自來牙刷”、“自動打橋牌機”、“自動門鎖本”等。 這些發明陳列在臺北林語堂故居中, 感興趣的親可以一睹全貌。
魯迅
魯迅的好友與宿敵
林語堂和魯迅因在女師大任教而結識, 在“女師大事件”發生後的1925年12月5日, 魯迅主動給林寫信,
張宗昌上臺後, 沒有報紙敢發表林語堂寫的文章, 軍人打扮的人還時不時地在林家門口溜達一圈, 美其名曰“保護”。 報紙上還流傳著一張北洋政府準備第二批通緝的名單, 其中, 林名列17位, 魯迅排在21位。 林在友人家中藏匿三個星期後, 接受了廈門大學校長林文慶的邀請, 到廈大任教。 臨行前, 林語堂還特地去向魯迅告別。 之後, 林語堂將魯迅、孫伏園、沈兼士、章川島等在京受到迫害的一干好友邀到廈大。
廈大靠理科起家, 經費、校舍資源等各項政策都向理科傾斜。林語堂到校後,分去近一半的研究經費,遭到理科部主任劉樹杞的忌恨。劉利用自己掌管財政之便,三次讓魯迅更換住所,最後竟讓魯迅搬到了理學院大廈的地下室。更過分的是,魯迅的屋子裡有兩個燈泡,劉樹杞說要節約電費,非讓人摘下一個。魯迅氣得目瞪口呆,鬍子都立了起來。魯迅又是一個人在廈門生活,無人照料日常起居,有時只能在火爐上用水煮火腿度日。但魯迅為了林語堂還是留了下來,他說:“只怕我一走,玉堂要立即被攻擊。所以有些彷徨。”
由於在廈大備受排擠,最後魯迅決定去中山大學任教,他說林語堂“太老實”,勸他也離開廈門,同往廣州。廈門是林的家鄉,況且此地還有其他朋友兄弟,林沒有隨魯迅離開。他翻譯了尼采的《走過去》,送別魯迅。
林語堂曾以“白象”稱呼魯迅,意為魯迅的可貴。許廣平此後以“小白象”作為對魯迅的愛稱,周海嬰出生後,魯迅和許廣平稱呼他為“小紅象”。
據說,魯迅與林語堂曾同住在上海北四川路橫濱橋附近,一次魯迅不小心把煙頭扔在了林語堂的帳門下,將林的蚊帳燒掉了一角,林心中十分不悅,厲聲責怪了魯迅。魯迅覺得林小題大做,因為一床蚊帳這麼大火氣,便回敬說一床蚊帳不過五塊錢,燒了又怎麼樣,兩人就這樣爭吵了起來。
魯迅和北新書店的老闆李小峰鬧版稅官司,郁達夫作和事佬為二人調解。此後,李小峰宴請魯迅,林語堂夫婦也被邀請參加。席間,林提到魯迅的北大學生張友松請客之事(張曾請魯迅和林語堂吃飯,說也要辦一個書店,並承諾決不拖欠作者的稿酬),並說“奸人”在跟他搗亂(指張友松傳播他在漢口發洋財一事)。李小峰便懷疑自己和魯迅起糾紛是張從中作梗。魯迅聽罷,則疑心林譏諷自己受了張的挑撥,當即臉色發青,站起來大聲喊道:“我要聲明!我要聲明!”一拍桌子,“玉堂,你這是什麼話!我和北新的訴訟不關張友松的事!”林辯解道:“是你神經過敏,我沒有那個意思!”兩人越說越上火,互相瞪著對方,如鬥雞般足足對視了一兩分鐘。郁達夫見勢不妙,趕緊按魯迅坐下,又拉著林語堂和廖翠鳳離開。宴席不歡而散。
川島在給周作人的信中提及,二人的衝突極為厲害,發展到彼此以“畜生”相互對罵。
經費、校舍資源等各項政策都向理科傾斜。林語堂到校後,分去近一半的研究經費,遭到理科部主任劉樹杞的忌恨。劉利用自己掌管財政之便,三次讓魯迅更換住所,最後竟讓魯迅搬到了理學院大廈的地下室。更過分的是,魯迅的屋子裡有兩個燈泡,劉樹杞說要節約電費,非讓人摘下一個。魯迅氣得目瞪口呆,鬍子都立了起來。魯迅又是一個人在廈門生活,無人照料日常起居,有時只能在火爐上用水煮火腿度日。但魯迅為了林語堂還是留了下來,他說:“只怕我一走,玉堂要立即被攻擊。所以有些彷徨。”由於在廈大備受排擠,最後魯迅決定去中山大學任教,他說林語堂“太老實”,勸他也離開廈門,同往廣州。廈門是林的家鄉,況且此地還有其他朋友兄弟,林沒有隨魯迅離開。他翻譯了尼采的《走過去》,送別魯迅。
林語堂曾以“白象”稱呼魯迅,意為魯迅的可貴。許廣平此後以“小白象”作為對魯迅的愛稱,周海嬰出生後,魯迅和許廣平稱呼他為“小紅象”。
據說,魯迅與林語堂曾同住在上海北四川路橫濱橋附近,一次魯迅不小心把煙頭扔在了林語堂的帳門下,將林的蚊帳燒掉了一角,林心中十分不悅,厲聲責怪了魯迅。魯迅覺得林小題大做,因為一床蚊帳這麼大火氣,便回敬說一床蚊帳不過五塊錢,燒了又怎麼樣,兩人就這樣爭吵了起來。
魯迅和北新書店的老闆李小峰鬧版稅官司,郁達夫作和事佬為二人調解。此後,李小峰宴請魯迅,林語堂夫婦也被邀請參加。席間,林提到魯迅的北大學生張友松請客之事(張曾請魯迅和林語堂吃飯,說也要辦一個書店,並承諾決不拖欠作者的稿酬),並說“奸人”在跟他搗亂(指張友松傳播他在漢口發洋財一事)。李小峰便懷疑自己和魯迅起糾紛是張從中作梗。魯迅聽罷,則疑心林譏諷自己受了張的挑撥,當即臉色發青,站起來大聲喊道:“我要聲明!我要聲明!”一拍桌子,“玉堂,你這是什麼話!我和北新的訴訟不關張友松的事!”林辯解道:“是你神經過敏,我沒有那個意思!”兩人越說越上火,互相瞪著對方,如鬥雞般足足對視了一兩分鐘。郁達夫見勢不妙,趕緊按魯迅坐下,又拉著林語堂和廖翠鳳離開。宴席不歡而散。
川島在給周作人的信中提及,二人的衝突極為厲害,發展到彼此以“畜生”相互對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