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是傳統文化的一部分, 要繼承它首先要遵循古人對書法的定義, 有些事物並不是越現代越先進, 例如傳統木工的卯榫結構現在的木匠根本不懂。
鐘繇行楷
鐘繇《賀捷表》
現在人論書喜歡以字的顏值來評價, 動輒以“漂亮”、“醜書”來評價書法, 這是很膚淺的一種理解, 因為它只看到了字的外表, 沒有深究它的內涵。 以字喻人, 孔子曰: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黃庭堅說字要有烈婦態,
孫過庭《書譜》
褚遂良《汲黯傳》
褚遂良《雁塔聖教序》
顏真卿《顏勤禮碑》
美的內涵是豐富的。 褚遂良的楷書如簪花美女, 顏真卿的楷書如披甲壯士, 晉人書法多倚側, 顏體多以正面示人,
人的個性稟賦不同, 按照其性情學書法才是適合天性。 讓張飛去繡花, 讓貂蟬上陣殺敵只能是事倍功半。 所以, 顏真卿學褚遂良的楷書把“美女”改成了壯漢, 增強了力度, 質樸的成分多了, 妍美的成分少了。
如果以單一的標準要求豐富多彩書法, 學任何體都能寫成匠體。有人以楷書、今草的分行布白特徵看無行無列的狂草,怎麼看都覺得醜;有人罵張旭的狂草是醜書就是這個原因;以楷書碑刻的標準看顏真卿的《自書告身》,顯得不整齊。
張旭《古詩四帖》
懷素《自敘帖》
黃庭經《諸上座帖》
魏碑有魏碑的美,唐楷有唐楷的美,真草隸篆各具其美。以顏值高低判斷書法之美,鐘繇、顏真卿、魏碑甚至王羲之都會中槍,但許多人不敢噴已有定論的歷史上的書法大家,但不認為《石門銘》是楷書的、現代人寫的魏碑不是楷書的笑話比比皆是,原因就在於以僵化的印刷體楷書為標準衡量一切楷書書法,犯了不知楷書字體演變的錯誤。更有甚者認為魏碑是給亡人寫碑的字體,掛在中堂晦氣,卻不知我們見到唐楷碑刻也幾乎全是給亡人寫的碑。
魏碑《石門銘》
魏碑《元懷墓誌》
歐陽詢《九成宮》
魏碑
王羲之《黃庭經》
顏真卿《自書告身帖》
以人喻書不是錯,錯的是以貌取人以顏值論書法的好壞。就以人的五官來說,人們常說五官端正,並不對五官端正做硬性規定,也無法規定。以眼睛來說,到底是以大為美呢?還是以小為美呢?是以龍睛為美呢,還是以鳳目為美呢?難以定論,在五官端正的基礎上關鍵要看五官的比例是否協調、目光是否有神。小臉龐上長一對像牛一樣的大眼睛絕對不是美!美是協調比例恰當,美是協調。
不要看見書法不合自己所見的某體,就少見多怪的說“醜書”,輕易下結論丟的是自己的臉。例如,不認為石門銘是楷書只能顯示自己見識的淺薄。
學任何體都能寫成匠體。有人以楷書、今草的分行布白特徵看無行無列的狂草,怎麼看都覺得醜;有人罵張旭的狂草是醜書就是這個原因;以楷書碑刻的標準看顏真卿的《自書告身》,顯得不整齊。張旭《古詩四帖》
懷素《自敘帖》
黃庭經《諸上座帖》
魏碑有魏碑的美,唐楷有唐楷的美,真草隸篆各具其美。以顏值高低判斷書法之美,鐘繇、顏真卿、魏碑甚至王羲之都會中槍,但許多人不敢噴已有定論的歷史上的書法大家,但不認為《石門銘》是楷書的、現代人寫的魏碑不是楷書的笑話比比皆是,原因就在於以僵化的印刷體楷書為標準衡量一切楷書書法,犯了不知楷書字體演變的錯誤。更有甚者認為魏碑是給亡人寫碑的字體,掛在中堂晦氣,卻不知我們見到唐楷碑刻也幾乎全是給亡人寫的碑。
魏碑《石門銘》
魏碑《元懷墓誌》
歐陽詢《九成宮》
魏碑
王羲之《黃庭經》
顏真卿《自書告身帖》
以人喻書不是錯,錯的是以貌取人以顏值論書法的好壞。就以人的五官來說,人們常說五官端正,並不對五官端正做硬性規定,也無法規定。以眼睛來說,到底是以大為美呢?還是以小為美呢?是以龍睛為美呢,還是以鳳目為美呢?難以定論,在五官端正的基礎上關鍵要看五官的比例是否協調、目光是否有神。小臉龐上長一對像牛一樣的大眼睛絕對不是美!美是協調比例恰當,美是協調。
不要看見書法不合自己所見的某體,就少見多怪的說“醜書”,輕易下結論丟的是自己的臉。例如,不認為石門銘是楷書只能顯示自己見識的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