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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八年的西南聯大,為何讓我們如此懷念?

因為它是“中國現代大學辦學史上的奇跡”,培養了眾多大師,也因為它代表了大學的真精神。它告訴我們,一個大學,該有什麼樣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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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校門。

有一種事物,只有放在歷史長河中,才能看清它的價值。西南聯大,就屬此類。

今天,是西南聯大建校80周年紀念日,80周年紀念大會在北大舉行,老校友齊聚一堂,為西南聯大慶生。而在民間,各類紀念文章紛紛刊出,共同緬懷那段關於西南聯大的崢嶸歲月。

為什麼要紀念西南聯大?既因為它是“中國現代大學辦學史上的奇跡”,培養了眾多大師,也因為它代表了大學的真精神。它告訴我們,一個大學,該有什麼樣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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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聯大用“結隊向前行”扛起這個國家前行

西南聯大誕生於抗戰烽火中,三所大學的師生穿越戰火,只為找一個能專心學術、實現理想的一方淨土。

從北京、天津到長沙,再到昆明,他們不僅要經歷漫長的跋涉,

還要躲避日軍的轟炸,但他們不畏難、不退縮,離鄉背井負汲昆明,只為給中華文化賡續血脈,為中華民族振奮信心。

所以,我們今天紀念西南聯大,首先紀念的是西南聯大師生在戰火中雖顛沛流離但仍保持信念、弦歌不輟的精神。

▲抗戰八年間,向西南內遷、堅持辦學的大學遠不止西南聯大,

而有幾十所之多。這些大學和師生們在戰火中的堅持,既為國家培養了人才、延續了文化命脈,也彰顯了堅強不屈的民族精神。圖為抗戰期間遷至重慶的中央大學。

重申這種堅韌一心的品質,首先在於它是超越的:大學生、教授之外,這個時代每個有價值追求的人,都應有雖“手空空、無一物”但仍“結隊向前行”的精氣神。

回到歷史現場,

西南聯大的學子教授之所以能“身處逆境而正義必勝的信念永不動搖”,也是為了給當時的中國傳遞一種勝利在望的精神感染,作為當時社會的精英,他們有義務扛起這個國家前進的信心。

80年過去,這種高校所負有的精英價值仍有必要重申。高校作為這個社會重要的思想與知識殿堂,從來都是社會前進的燈塔,西南聯大那種舍我其誰的家國情懷,亦是這個時代所有大學的典範。

在任何逆境中保持初心不改,堅定前行,這不僅是對一所大學的要求,也是一個進步社會的應有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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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畏學問,才能用真精神做出真學術

但也要看到,我們今天紀念西南聯大,也有一種專門針對當今大學的意味深長:大學,應該向西南聯大學習什麼?當所有人都在談當今大學精神之時,大學應該以怎樣的姿勢向西南聯大致意?

現在的大學,不論是在外部辦學環境,還是內部的財政支持,都與當年的西南聯大大大不同,但為什麼西南聯大仍然是一座難以逾越的豐碑?

如今的高校裡當然有很多專心學術的教授與學生,但我們也常看到一些高校的學術醜聞、作風醜聞,以及太多大學生虛擲青春的例子。

或許,他們缺的正是一種艱苦卓絕的品質,與敬畏學問的精神。

▲1941年,由西南聯大曾昭掄教授率領的“西康科學考察團”師生,從昆明出發橫渡金沙江,經西昌,越大涼山,進入彝族區,對沿途礦產資源、交通情況進行普查和核實。後來成為攀枝花礦區開採時的重要資料。圖為西康科學考察團全體成員合影。

西南聯大之所以成為中國現代大學的一個高峰,原因絕不止有上百留洋教授與天賦過人的學生。更可觀原因在其校風,即陳平原所說的“嚴格要求”、“堅忍不拔”之境界。

堅忍不拔的品質從其南渡歷程可窺一斑,而另一重體現是,教授學生們雖日夜飽受轟炸威脅,但書照讀,科研照做。艱苦卓絕的條件下,蔣夢麟寫出了《西潮》,曾昭掄教授率領的“西康科學考察團”師生,通過專門的考察,為後來攀枝花礦區的開採提供了重要資料。

所謂“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在風雨飄搖的歲月,他們用真精神做出了真學術。

所以,在西南聯大建校80周年的節點,我們緬懷西南聯大,追憶那個大學精神閃耀的黃金時代,不只是將其作為一個歷史標本來審視,更是通過各樣的解讀與還原,為這個時代的大學提供一個精神與品質的標杆。

這正是西南聯大留給我們最大的精神遺產。

文/王言虎 編輯 新吾 校對 郭利琴

值班編輯:李二號 一鳴

還是內部的財政支持,都與當年的西南聯大大大不同,但為什麼西南聯大仍然是一座難以逾越的豐碑?

如今的高校裡當然有很多專心學術的教授與學生,但我們也常看到一些高校的學術醜聞、作風醜聞,以及太多大學生虛擲青春的例子。

或許,他們缺的正是一種艱苦卓絕的品質,與敬畏學問的精神。

▲1941年,由西南聯大曾昭掄教授率領的“西康科學考察團”師生,從昆明出發橫渡金沙江,經西昌,越大涼山,進入彝族區,對沿途礦產資源、交通情況進行普查和核實。後來成為攀枝花礦區開採時的重要資料。圖為西康科學考察團全體成員合影。

西南聯大之所以成為中國現代大學的一個高峰,原因絕不止有上百留洋教授與天賦過人的學生。更可觀原因在其校風,即陳平原所說的“嚴格要求”、“堅忍不拔”之境界。

堅忍不拔的品質從其南渡歷程可窺一斑,而另一重體現是,教授學生們雖日夜飽受轟炸威脅,但書照讀,科研照做。艱苦卓絕的條件下,蔣夢麟寫出了《西潮》,曾昭掄教授率領的“西康科學考察團”師生,通過專門的考察,為後來攀枝花礦區的開採提供了重要資料。

所謂“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在風雨飄搖的歲月,他們用真精神做出了真學術。

所以,在西南聯大建校80周年的節點,我們緬懷西南聯大,追憶那個大學精神閃耀的黃金時代,不只是將其作為一個歷史標本來審視,更是通過各樣的解讀與還原,為這個時代的大學提供一個精神與品質的標杆。

這正是西南聯大留給我們最大的精神遺產。

文/王言虎 編輯 新吾 校對 郭利琴

值班編輯:李二號 一鳴